第二卷 信仰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是毒刺(上)

我一直以為DC的發展是隱秘的,也是不為一些人所知的,但是我錯了,而且大錯特錯。上一次羅安達事件以後,三菱的人就盯上我們了,然後玩了一出連環計,而在這些連環計卻把T5給拉進來了,難道他們不知道老子與T5的事根本沒有商量麽?難道他們就有那麽神就算到我會國麽?許多問題一下子讓我不知道怎麽去想或者去理清。

對於這幾於的成果,流川還是很滿意,先是消滅了一支中國特種部隊的小隊,然後幹掉了他們的救兵,這是中國近幾年來在境處特別軍事行動最失敗的一次了,雖然以前中國特種部隊沒少出來,但是大多時候他們的對手在裝備與情報上根本沒有什麽優勢可談,然後來得的成功也理所當然。而這一次,他對中國特種部隊進行了一次伏擊。自從查出羅安達銀行會所被襲一事與一支雇傭兵有關後,他順藤摸瓜就得到那支叫DC的雇傭兵的隊長居然是出自中國陸軍T5特種作戰大隊的一名上尉,雖然對方被驅逐出部隊了,但是這丫打到銀色會所的主意根本沒有把日本人放在眼中,不然他幹嘛不去打劫英國或者美國呢?接著他又找到了DC在南非的基地,但是在那裏他居然發現他與南非非軍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他竟然得到了歐洲第一大家族羅斯柴爾德的支持。在這個時候去動他當然是不太明智的。而這個時候日本軍部遞出一個任務。

任務的大意就是中**情局得到在阿富汗有一個訓練營了,以中國人的作風他們一定會在近期派出一支特種部隊把這個訓練營給幹掉,而且大概的日子日本情報部門居然得知了。對於這樣的事對於一個國家行為來說是很正常的,但是由於現在中國國力越來越強大,而且大有做成亞洲老大的氣勢,這對一直忙於反恐而陷入伊拉克與阿富汗的美國人來說十分不爽,而且現在也沒有多少精力來管這檔子事,而日本本土卻被二戰後的國立憲法所限製,根本無法從根本上對中國作出有效的壓製,對於亞洲另一個大國印度,起碼在近十多年來是不要指望阿三了,自已國內的問題一大堆,在與中國在西藏南的問題雙方一直都糾結不已更別說在其它方麵了。

雖然日本軍部不能做一些事情,但對於日本最大的財閥三菱財閥來說卻一樣了,它本身就可以視為日本在海外的最強軟實力代表,而且這個軟勢力是帶槍的。於是伏擊中國特種部隊的事情就交給了三菱財閥了。而三菱財閥又把這件事交給了海外危機處理事務課。對於這個海外危機處理事務課說直白一點就是三菱財閥在海外的傭兵組織。隻是這個傭兵組織自從羅安達事件後就對中國人更加不感冒,於是接到這任務的時候,決定不僅親自聯係那幫被美國人列上頭號恐怖組織的組織,而且山本決定親自派出自已手下最得力的幹將流川三郎。

“隊長,那些東突這次如果我們的話,他們早就全死了,他們是不是要感謝我們呢?”五佐問道。

“那些東突可是一些狼啊,但是支那人也不是好對付的,就區區五個人讓他們的精銳出動了,結果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傳出去都讓人笑話,如果換成我們大和魂的勇士的話,早就應該自裁了。”流川對阿米拉貢的評價隻有兩個字來形容:不屑。如果不因為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的話,他們才不會跟這幫家夥打交道,雖然對他們的支援能給中國增加一些麻煩,但是那幫家夥除了他們的神以外,誰也不認識,一言不和就會跟你對著幹,簡直是一群瘋子,對於中國人來說,他們再厲害,但起碼還是人嘛。

“那我們要不要再幫他們一把?”五佐想了一下問道。

“哼哼,不是那幫蠢驢太蠢,就是對方太狡猾,現在事已如此,我們不幫也得幫了,到時中國人查出事件後,定會報複,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首先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流川恨恨的說道。如果不是阿拉米貢讓那幫中國混水摸魚給逃了的話,那麽現在他已經在國內了。那天晚上阿拉米貢親自率隊打算偷襲山頂,結果一行人悄悄地摸到山頂的時候,發現什麽也沒有,四處找了一下,對方好像就地消失一般,根本沒有一點線索,當時他們的人把山頂給圍了,對方根本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的。後來眾人才知曉,在他們偷襲之前,山上的中國士兵就趁著夜色穿上還留在山頂上死去的恐分們的身物,然後又躺在那裏,反正白天留了幾十具屍體在那裏,誰會注意這些呢?這也是後來恐分在山上的一個小洞之中發現了五具屍體才明白什麽一回事,但那時追擊已經晚了一點。

好在當時一邊觀戰的流川發現了事情不對,有五個身著與恐分一樣的服飾的人向南邊跑去了,在夜視儀的視界裏這五個人看起來在隨意邊跑邊走著,但是他們的腳步卻出賣了他們,對於那群烏合之眾的遊擊隊與訓練營的新兵們的步調總是雜亂無章了,而這五個人的步調卻出奇的一致,沒有經過長時間的團隊磨合是不可能做到這樣的,雖然有五個人,但是他們在行走的時候卻是呈戰鬥防禦隊形的,隻要一方有動靜,便會得到另個四個人的支援,如果要對這個團隊發起進攻,除非以他們二到三倍的人員呈包圍圈才能把他們擊潰。對於這個發現,流川十分警覺,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知道自已遇上了對手。

為了讓那幫蠢驢知道自已要找的人已經出來了,流川一夥便開始射擊起來,雙方激戰了五分鍾後阿拉米貢才趕過來,但這時的中國小隊其中有一人被擊中,是死是活這並不知道,但是流川卻成功地把他們又重新逼上另一個山頭,而阿拉米貢趕過來的時候,流川隻是不在意地與他打了一個招呼後便帶離開了。

讓流川很驚奇地是阿拉米貢居然進行了三次進攻居然沒有敵人給打下,那五個人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雖然在仰攻方麵恐分們是吃虧了一點,但是在人數方麵的優勢都是毒刺小隊不能比擬的,同時恐分還有幾門迫擊炮的支援,雖然那玩意兒的準點不怎麽樣,但是對於戰術威嚇還是管用的。就連那些老塔利班的遊擊隊都對這支已經渾身全是破爛的中國士兵都開始起敬,這樣強悍的戰鬥生存能力的確不多,有的人甚至把他們與美國的特種部隊相比,結果得出的結論,寧願再去炸一次美國的什麽知名大廈,也不願意去惹中**隊。這也證明了英國某位名人說的過一句話:在地麵千萬不要不中國陸軍死磕!

如果說之前流川在這裏隻是做為情報支援工作的話,那麽現在他帶領他的傭兵小隊加入戰局,那情況不一樣多了,雙方實力將是大象與小羊的對比了,何況那隻小羊已經遍體遴傷了。

“注意。”尖兵機動警覺地說道。

當他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好像前為了回應他的直覺,一顆子彈嗖的一下子從他有耳邊的劃過,大約一秒鍾後他才感覺到左耳好像被什麽割到一般,不用想,一定開始流血了。然後感到好有一麵重鼓在他的耳邊重重地敲了一下,如果不是他早已爬在那裏的話,在他上方不到五米的手雷一定讓他可以早早地“休息”了。

遠程突然發現這一次的不一樣了,槍聲不是AK47那種特有突突的聲音,而是和M16有點相似的聲音,是小口徑槍支,同時彈點也十分準確,在黑暗中如果能打這麽準的話,一定是帶夜視鏡,連續幾日與那幫恐分作戰早就知道那幫鳥人的水平。也就是說,現在他們遇到了真正的硬碴子。現在對於他們來說算是在硬撐了,每個人都負傷了,而且不止是一處兩處,隻有坦克還好一點,在五個人當中還能跑起來,但是連日的作戰,讓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窩子深深的陷了下去,沒有水洗臉,他的臉上全是黑色的汙漬,都不知道是血漬還是泥塵,頭盔上的防偽布條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活脫頂了一個鳥窩一樣,身上的作戰服早已經破了好幾處子,在他的褲子上還有幾個彈洞,那時差點兒要了他的小命。遠程笑道:他這一身的著裝可以放到T5的展覽室裏去當展覽品了,然後告之大家當時坦克是多少英勇。

在短短的一秒鍾,遠程有一種有點失去希望的感覺,因為他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撐過這一戰,如果過了這一次,那下一次呢?他的腿部與此胳膊都中彈了,雖然已經消過毒,但那有什麽用呢?連續的奔走讓傷口不停的流血,沒有食物與營養的補充,現在他們每次呼吸也許是最後一次呼吸。在連續失血而沒有得到充足休息,而且在高度的緊張活動之中,人可能突然倒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