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深處草原的某個部落內。

這個部落的占地麵積很大,靠近一條清澈的河流著名的金珠河。

整個部落很大,水草肥美,牛羊馬匹成群結隊地望不到盡頭,遠處的白頂帳篷練成一片,非常的壯觀,人數也很多。

但是放牧的人卻不是遊牧民族,而是手腳帶著鐐銬的漢人奴隸。

北胡人坐在帳篷裏麵載歌載舞玩兒的異常高興,中間是八個舞女穿著幾片遮羞的衣服翩翩起舞。

舞女的眼中帶著幾分不甘和屈辱。

臉上卻要擠出笑容來。

她們都是從中原劫掠來的良家女子,因為身段姿色不錯,被這些個北胡的貴族**成舞女,成為他們取悅和發泄的工具。

“哈哈哈!喝!”

為首的男子是個四十多歲的毛臉漢子,身體臃腫肥胖,笑起來滿臉油光,“此次可汗出戰中原,必然能夠劫掠來一批新貨,這些個舊貨,我早就玩兒膩了,待會兒,你們誰看上了那個,就送給你們。”

“多謝博德爾汗(前大汗的兒子,蘇迪雅媞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帳內的眾人都是北胡的貴族功勳,全都是依附於博德爾的人,得到博德爾的賞賜,眾人看向中間跳舞舞女的眼神都變得貪婪起來。

之前他們不敢,是因為這是汗的女人。

現在,汗拋棄了她們賞賜給自己,他們可以放心地打量起來,眼神**邪。

博德爾見他們眼神蠢蠢欲動,來了興趣,道:“我看你們也等不及了,不如就放縱些,來搶吧!誰先搶到就是誰的,她任憑你們處置!”

“搶!”

下麵的人早就按捺不住了,衝上去就開始搶。

中間的舞女嚇得驚叫躲避,可她們如何能躲得過呢,其中一個女子竟然同時被三個壯漢看中,拉住她就開始粗魯的施行暴行。

女子尖叫,掙紮,哭泣。

三個壯漢的力量不是她能反抗的,兩個男子抓住她的手和腿,另一個男子以極快的速度將她並不多的幾片衣服扒光。

情急之下。

那女子猛地咬住那男子的手,男子吃痛鬆手。

女子雙腿瘋狂的亂蹬擺脫男子的束縛,連滾帶爬的往帳篷外麵逃命。

“哈哈哈!”

其他人見三個男子竟然製服不來一個漢人女子,頓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嘲諷聲,“拓客貼,你在博德爾汗麵前丟了人,連個女子都拿不定。”

眾人再次嘲笑起來。

被嘲笑的拓客貼又羞又怒,憤怒的衝過去,狠狠的抓住前麵往前跪爬的女子的頭發,咬著牙往回拉,拉到帳篷中間的地毯上。

“啪!”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女子的臉上,拓客貼漲紅了臉,將女子壓在身下,“賤婊子,還敢反抗老子!我今日非弄死你!”

說著,他毫無憐憫之心地將女子扒光,從腰後抽出馬鞭,狠狠地抽打起來。

啪啪的馬鞭聲格外刺耳。

女子的慘叫聲更加的令人揪心。

在場的貴族卻看得非常的舒心,看到地上光著身子疼痛的扭曲的女子格外的興奮,刺激。

“誰來救救我!”

少女用無助渴求的眼神望著帳篷裏麵的眾人。

但眾人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隻是滿臉的興奮和饑渴。

“救你?哈哈哈!”

拓客貼猖獗地大笑起來,手中的鞭子無情地抽打,“這裏可是漠北草原,我北胡的天下,誰敢來救你?”

“哈哈哈!”

眾人仰臉大笑。

或許是打累了,拓客貼一手叉腰,一手提著鞭子,說:“可不要說老子沒給你機會,老子給你三次呼救的機會,要是沒人來救你,爺今晚上饒不了你!”

女子知道這裏是漠北草原,滿心的絕望讓她低下了頭,滴下悲痛的淚珠。

“叫啊!”

見她無動於衷,看熱鬧的人紛紛喊起來,讓她呼叫,等著她呼叫之後露出的絕望表情來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

“快給老子叫!”

拓客貼見他剛才的丟臉已經轉移到女子身上,他成為全場的焦點,格外的豪氣,喝令著腳下顫抖的女子。

“誰來救救我!”

女子不敢違抗他們的命令,顫巍巍的叫了一聲。

“聲音在大點兒!爺聽不見!”

拓客貼用鞭子指著女子,要是再不大聲,爺抽死你個賤婊子。

“誰來救我!”

女子仰麵大聲的呼喊,聲音尖銳。

可惜。

女子的聲音落下,四周一片寂靜無聲,不要說救兵了,連個馬叫之聲都沒有。

“哈哈哈!”

帳篷眾人哄堂大笑。

拓客貼笑的更加猖狂,仰起頭哈哈大笑,笑聲遠遠的傳出帳篷之外。

“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托兒貼感覺自己非常的興奮,敵人越絕望他就越興奮,尤其看著腳下赤身**的女人顫巍巍的身子,欲火已經膨脹起來,催促著她繼續絕望地大喊。

就連博德爾汗都興奮起來。

他玩兒了這麽多女人,還從來沒有這麽玩兒過。

主要是在這麽大庭廣眾之人侮辱女人,簡直就是另類的享受,博得爾汗都有些躍躍欲試了。

“快叫!”

其他人焦急地催促著女子。

女子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侵略的看著她的身子,令她羞辱萬分,恨不得自殺,奈何她連自殺都沒有機會。

她的心底渴望著真的有人能夠來救她們。

腦子裏卻又清晰的知道,這裏是漠北深處,不可能有人來救她們的。

她帶著滿心的不甘和絕望,對著帳篷外遼闊的草原撕心裂肺地呐喊一聲:“誰來救我!誰來救救我們啊!!!”

內外一片寂靜。

女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下。

“哈哈哈!”

貴族們的男人的興奮到達了極點,拓客貼甚至開始脫衣服,要就地滿足他的欲望。

轟隆隆!

一道悶雷一樣的響聲響起。

女子猛地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往遠處看去,眼裏亮起了一道希翼的光芒,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去看。

黑壓壓的騎兵從草原的地平麵殺出來,整齊噌亮的盔甲,一眼便知是漢人騎兵。

帳篷內的北胡貴族倒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都以為這寫馬蹄聲是自家的騎兵或者馬群。

拓客貼下意識扭過頭去看。

瞬間。

他整個人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術給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了,兩眼瞪直了。

嘴唇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