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佑赫的事情稍稍使她安定下來的時候,這會兒,她的父母又給她找了一樁麻煩!

呂曉灑捂著頭疼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麽辦?

明天去見車佑赫的時候,她該說什麽呢?是該安慰還是該解釋?

一想到這,她的頭又增疼了幾倍。

她自甘墮落,情願淪陷在蕭毅這個惡魔身下,車佑赫一定恨死她了。深夜裏,她窩在被窩裏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蕭毅被她的陣陣歎息給擾醒了。他伸手按開台燈,懷裏的女人不知什麽時候背對著他在那哀婉歎息。

那蓬亂的長卷發遮掩著光滑香軟的半個身體,雪白的藕臂微微垂在前麵好似支撐著下巴。蕭毅心神一漾,被子裏的手掌開始不安分的摩挲著她風情嫵媚的身體。

呂曉灑揪住他手,低斥一聲:“你還有完沒完?拿開!”

蕭毅滾燙的身體緊密貼合著她,呼吸漸漸沉重:“在想什麽的?”那隻會點火的手遊移到了她的胸前,慢慢的揉捏。

呂曉灑咬住唇,竭力要扒掉那隻魔掌,卻是無能為力:“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怎麽遇上你這麽個克星!”

蕭毅側頭,動情的與她耳鬢廝磨著:“小傻瓜,不是你倒黴,或許是你上八輩欠我的太多,今生我是來找你討債的...”

呂曉灑眼一迷離,落了一滴淚:“蕭毅,你這樣會同時傷害兩個女人的,是時候該放我走了,雖然我很討厭韓若樺,可我真的不想以小三的名義來破壞她的家庭...啊....嗯..你..你正經點聽我..把話說完...啊...”

隨著蕭毅的聳弄,呂曉灑不覺有節奏的擺動著身體,那顆火熱跳動的心也跟著她的身體一樣,蕩漾著盛烈的愛欲。

“我從沒把她當作妻子....丫頭,等我一年好嗎?”他收緊目光,在她身後無休止的索要。

呂曉灑感覺出下體被火熱充斥占滿,情難控製的,她抬起手臂,撫摸著他的堅毅的臉龐:“可是我已經...已經答應了佑赫...啊....唔..”

他覆住她水潤的豐唇,發狠纏繞著她的舌。她通紅著雙頰,險些快要窒息。

很久,見她柳眉難受的蹙成一團,總算憐惜了她一次。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別想分享。”他的聲音低沉渾濁,帶著一種毋容置疑的篤定。

她顧不得蓋上泄露在外的春光,嬌喘連連。

電話鈴聲的響起,就像午夜閃靈異一樣,打亂了這濃濃的曖昧的氣氛。

呂曉灑伸出的白嫩的嬌手,三番幾次才捉住了台桌上的手機。

她迷蒙的雙眼看著一個熟悉的名字,驀地,她斂起蕩漾的心神,正色對蕭毅說:“快停下..”

蕭毅的身體微微一僵:“誰的電話?”

呂曉灑推開他,起身將手機握在手心裏:“是我媽打來的。”

蕭毅猛的一把奪過去,定晴一看,是車佑赫。

蕭毅捏著那手機,嘴角浮著陰冷的笑。

“你要幹什麽?把它還給我!”呂曉灑生怕他再一次摔爛手機,忙放軟了語氣:“他肯定是跟我約明天的見麵地點,拜托你叫我接一下電話行嗎?”

“放心,我會叫你接的。”蕭毅說完,摁開了免提。

“灑灑,你在哪裏?對不起,那天是我不對,我當時壓力太大,所以對你發了脾氣,我保證以後在不會了。”車佑赫柔柔的聲音響在房間。

呂曉灑正準備開口,蕭毅陰沉著臉,狠狠頂住了她下體的花心。

“啊...”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車佑赫聽見。

“寶貝,想叫就叫出來吧,這樣忍著多難受啊?”蕭毅幸災樂禍,束縛著她的雙臂。接連撞擊著那片濕潤的敏感地帶,使之發出清脆悅耳的拍打聲。

呂曉灑低低哀叫著。強烈的羞辱感像濃烈的欲火一樣爬上了她的那顆搖搖欲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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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佑赫緊拽住手中的手機,恨不得將它捏的細碎!

他抱著腦袋,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他搐抖著削瘦的雙肩,將手機奮力摔扔在地,大聲狂笑著。

他大聲嘶吼,一一把房間裏擺設的物品推翻在地:“連你也這樣對我?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和李賢恩一樣該死!”

隔壁的樸製憲聽見巨響,忙疾奔了進來。

看見兒子像是舊病發作一樣的失去控製,樸製憲奮不顧身跑過來緊緊抱住兒子的身體:“沒事了,沒事了....”

呂曉灑沒有一絲勇氣在麵對車佑赫了。

她感覺在車佑赫眼裏,她變成了下賤**的女人。可惡變態的蕭毅!昨夜就是他存心想要打擊車佑赫!

她趴坐在陽台旁,死死盯看著那部手機。

她希望車佑赫能打過來罵她一頓,卻又不希望他打過來。因為她還沒有做好接電話的心理準備。

蕭毅無聲走了進來:“不管他有沒有約你,你必須去,不,我們必須去。”

呂曉灑忙將手機裝放在自己的衣兜裏:“變態!”

蕭毅終於正經了一次:“我們去和他見一麵為的就是要他對你死了那條心。穿好衣服吧,順便給他打電話約個地點。”

“要打你打!”呂曉灑起身收拾著房內的衣物。

蕭毅往床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這個提議好,你等我一下。”他說時,掏出了手機正準備撥號。

呂曉灑忙攔住他的手,沒好氣的說:“你還嫌打擊他不夠嗎?你這人我真沒法說你了!分明就是一個無賴!我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怎麽還有知名度?”

蕭毅就勢拉她入懷,抬著她的小下巴,調侃說:“其實我的確沒什麽知名度,就在去年夏天的時候,要不是你死纏爛打的跟著我上酒吧,我哪有機會登頭條成為炙手可熱的新聞人物呢?總而言之,我的知名度是你打響的。”

呂曉灑無語了一會兒,掄起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

而貴英走進來的撞見了這一幕,並且怎麽看都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在打情罵俏。

“什麽事?”蕭毅問杵在門前獨自發愣的她。

呂曉灑立即離開了蕭毅的懷,自顧疊著一對散亂在床的衣服。

貴英紅了紅臉,低頭說:“蕭太太打電話過來了。”

蕭毅一聽,板起麵孔:“她又對你說什麽了?”

貴英回說:“她說,要來上海,哦,對了,還有蕭老爺子,他也過來。”

“知道了。”他起身隨貴英下了樓。

呂曉灑坐在床沿旁,呆愣愣的看著衣服失神半天。

當她拿著響起的手機,心不在焉的按了接聽,在一聽是車佑赫的聲音,忙捂住了話筒。

車佑赫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呂曉灑輕輕垂下手,靜靜傾聽著。

“灑灑,我喜歡你穿那件大衣,就是上次我們參加《首爾女人雜誌》時,你穿的那件。我在家裏,過來好嗎?”

“我....對不起。”呂曉灑艱難啟齒。

“對不起什麽?灑灑,我不怪你,這都是蕭毅逼迫你的,灑灑,你過來,我們回韓國結婚好嗎?你答應我的話要做到。”

“你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呂曉灑小心翼翼的問。

“我不是罪犯,他們沒理由囚禁我。你又不相信我?灑灑,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呢?你寧願相信那個蕭毅的話卻不相信我!”他反複重複著那些話,就像失去理智一樣衝她大吼。

呂曉灑在電話裏慌忙安撫著他:“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佑赫,你別生氣好嗎?我馬上就到。”

車佑赫這才冷靜了下來:“嗯,灑灑,你一定來。我等你。”

呂曉灑翻出那套在韓國買的亮色壓褶複古衣,隨意套上了身。

匆匆下了樓,本想向蕭毅打聲招呼,見樓下隻有貴英一人在打掃客廳的衛生。

呂曉灑來不及多想,便提起挎包走了出去。

“呂小姐呂小姐!你要上哪兒去啊?”貴英從客廳跑了出來。不知為什麽,在她的潛意識裏居然希望呂曉灑離開龍南。

不過希望歸希望,蕭毅吩咐的事情她還是要遵守。

呂曉灑停步說:“他回來你就說我出去有事,晚上會過來。”

貴英沉著臉,訕訕的說:“蕭先生去接博博放學去了,要不你等一會兒吧。”她主要想對呂曉灑說蕭毅的去向,至於呂曉灑要不要等他回來,她不在乎,隻要她的意思傳到就好了。

呂曉灑輕哦一聲,遲疑半天說:“不用了,你告訴他,我走了。”也許現在正是離開的好時機。

過不了多久,他在台灣的家人都來到這兒,現在不走要他們攆嗎?

可是...她的父母現在還在他的那棟別墅裏。要怎麽樣才能說服他們一起離開呢?

費心考慮的時候,不知不覺到了車佑赫的家裏。

她剛一下車,蕭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呂曉灑心裏清楚,蕭毅一直反對她和車佑赫見麵,於是索性將手機按了關機。

還沒到他家,他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

呂曉灑放慢了步子,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一如往常,他笑的那樣明媚燦爛。呂曉灑忐忑的心稍稍平靜了下來。

車佑赫走過去,深情擁抱著她:“你看起來真迷人。想我了嗎?”

呂曉灑輕輕掙開他,笑著挽起他手:“我們進去在說。”

車佑赫明朗的微笑僵凝一陣,跟隨著她走進了屋裏。

呂曉灑四周打量這間舒心至極的房間,笑著說:“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變。”

車佑赫從身後摟著她,吸吸鼻翼,聞著她體內散發的清清幽香:“我變了嗎?”

呂曉灑有些不自在,她轉身抵著他說:“沒有,佑赫,我們得談談你的事。聽說警察還要對你取保候審?”

車佑赫抱著她的雙肩,致使兩人並做在坐毯上。

他為她斟上一杯花茶,遞在她的手上。

“我自己來。”呂曉灑伸手忙接了過來:“我找過小艾,她始終不承認是她害死的慕容俊。佑赫我知道她住在哪裏,要不我們去找她,你好好和她談談,說不定還有轉機。”

“什麽轉機?”

深邃的眸光透著一種逼咄的陰騭,呂曉灑有些發怯:“她說是你害得慕容俊,其實我並不相信...我們可以勸她去自首,向警察交代實情....”

“不可以!”車佑赫突然板起麵孔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