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董繼宇回來。呂曉灑毅然辭去了這份待遇優厚的新工作。
如果不是蕭毅無意中透露一個事實,她真的就被蒙在了鼓裏。弘玲到底存的是什麽心她不得而知,總之她不會覺得是什麽好心。
就是想用這種手段來諷刺她現在的下場嗎?就是想要跟她炫耀,她弘玲嫁了個有多麽有錢又有多麽愛她的男人嗎?
不管她弘玲怎麽居心叵測,她絕不給她得逞的機會。
呂曉灑懷揣著一個沉重的心回到了張墨的老房子。進了屋,她便開始收拾著自己的衣服。她決定帶著依依回北京。雖然她不想給父母壓力,可她真感覺自己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依依好歹是姚金鳳和呂北平的親外孫,她相信他們早晚會接受他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曉灑?你不是已經.....”進來的張墨,一臉詫異的看著她。董繼宇如果說的對,那麽這會兒曉灑該和蕭毅在一起才對。張墨眉心舒展,又表現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哦,知道了,你們和好我真心替你們高興,咦?怎麽沒看見蕭毅的車啊?”
“蕭毅的車?你怎麽知道蕭毅找過我?”呂曉灑埋頭冷冷的說:“你明知道董繼宇和弘玲的關係,卻跟他們合起夥來騙我。”
張墨極力辯解:“弘玲...她知道錯了,她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助你...”
“我不需要她的虛情假意,更不需要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同情和施舍,尤其是討厭仇人的施舍。”她裝好行李,淡笑對張墨流露些許感激:“張墨,感謝你這麽長時間對我的關照,有時間去北京找我玩。”
張墨按住她的行李箱:“不是曉灑,你要回北京?可是你剛才在董先生那兒不是已經和蕭毅說開了嗎?”
呂曉灑直直盯視著他,目光越見深冷:“是你和弘玲一手策劃的?”
張墨歎一口氣,隻好點一下頭:“是的,”他見她就要出了屋,忙及時拉住她:“你聽我解釋曉灑,弘玲想要你和蕭毅重歸於好,於是她便叫董先生約了蕭毅出來,我們覺得你很苦,真的希望你能和他...”
“你不要在說了,你們這麽做隻能叫我的生活陷入更深的泥潭中,我跟蕭毅已經不可能了,從頭到尾,他都是把我當玩物一樣耍,現在他又要打孩子的主意,這一次我不會如他願。”她推著皮箱,走出了門。孤單落寞的背影漸行漸遠。
張墨知道,她一旦執意做的事情就算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除非蕭毅。
張墨像是想到了什麽,他急忙撥通了蕭毅的電話。
“我是張墨,蕭毅你在哪裏?曉灑要回北京了,你不打算留她嗎?”
那邊的蕭毅嗬嗬笑著說:“依依不走她又怎麽舍得走?”
呂曉灑站在幼兒園大門口,焦急朝裏麵探頭望著。許多家長等到了自己孩子,唯獨她,卻看不見依依的小身影。
“請問老師,呂依小朋友在那個班?”呂曉灑走進園內,找到了一個女幼師。
“依依小朋友嗎?”
“對對,我是他媽媽,請問他在哪兒?”
“他早就被人接走了。”
呂曉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你們怎麽回事?居然敢叫陌生人接近那麽小的孩子,你們怎麽那麽不負責任啊?”
女幼師禮貌的回答說:“那人自稱是呂依的爸爸,他說你上班沒工夫所以他來接呂依。”
呂曉灑心一咯噔,忙疾步跑出了幼兒園。
一定是蕭毅先她一步接走了依依。呂曉灑疾步打一輛車返回了張墨的老院子。
“張墨,你在哪裏?你知道蕭毅的家庭住址嗎?”她急切打了一通電話。
回到家,張墨已經在屋裏等著她。
“張墨你是不是知道是蕭毅幹的?你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
張墨想了想,緩緩說:“我真不知道是蕭毅幹的,我要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叫依依跟他走,真的曉灑,我不騙你。”
呂曉灑半信半疑看著他。張墨有些心虛,他低著頭:“你走那會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呂曉灑奪過他手中的手機快速找出了蕭毅的電話。
“你把依依帶哪裏去了?”
“寶貝兒,你看你怎麽就沉不住氣呢?一天的時間還沒過那麽著急見我啊?”電話裏傳來蕭毅略帶慵懶的聲音。
呂曉灑忍住狂怒的情緒,平靜的說:“你這樣有意思嗎?實話跟你說吧,依依還真就不是你的孩子。他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請你放了我們成嗎?”
“這都無所謂,你知道我就喜歡拿某個人或某件事來要挾你,因為我特別想看見你被逼的走投無路時,反過來祈求我的樣子。寶貝,你知道這叫什麽嗎?”
呂曉灑知道不是什麽好話,索性她沉默應對。
“這叫征服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