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漂亮啊。”

我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但我怕不小心摸壞了,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喜歡嗎?”封南卿問我。

我驚喜地點了點頭,好看的東西誰不喜歡啊。

“你喜歡就好,其實這件七彩鳳衣是本君專門為你量身定做的。”

“什麽?為我量身定做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封南卿,聽黃元寶的話意思是這件七彩鳳衣兩年前就有了,隻是兩年前我壓根就沒見過封南卿啊。

封南卿握住我的兩隻手,滿目柔情的凝視著我。

“在鳳族男子遇見心儀的女子會親手為對方縫製一件衣服,這些年本君不隻關注你這麽簡單,也順帶了解你地喜好。”

“這身七彩鳳衣就是本君根據你的喜好為你縫製的,世間僅此一件,幽然,嫁給本君好嗎,本君是真心喜歡你的。”

封南卿不止一次的說喜歡我,就連我的顧慮都幫我解決好了。

“神君,我不善言辭,不懂怎麽和人交流表達,你我的身份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你就不擔心我和你在一起會拉低你的身價嗎?”

這點讓我很擔憂,我害怕跟封南卿在一起後封南卿會因為那些不好的言論厭惡我。

雖然我後來轉學了不受欺負了,但因為我性格自卑孤僻上學的時候一個朋友都沒有,直到後來參加工作了接觸的人多了我才漸漸的開朗起來。

封南卿摟住我的腰肢,低頭用鼻尖貼著我的鼻尖。

“本君知道你在顧慮什麽,既然決定娶你了本君就不會讓那些不好地言論出現。”

“讓你修仙是因為本君想永遠和你長相廝守,並不是介意你的身份。”

“你破了本君的處男之身,那就得對本君負責到底,你要是敢不負責想著找別的男人那本君也是夜夜新郎官。”

封南卿頂著這張清冷禁.欲的臉說著讓我臉紅心跳的虎狼之詞,還有那次竟然還是他的第一次,這讓我完全沒有想到。

“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吧。”

我紅著臉推著他,封南卿突然把我打橫抱起帶著我躺在沙發上。

“不要,現在是白天啊,昨天晚上的勁我還沒緩過來呢。”

麵對封南卿的軟磨硬泡我實在是招架不住,他把我的胳膊搭在他的脖頸上,聞著我的脖頸。

“神君,你為什麽要壓在幽然姐姐的身上啊?”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把我的魂嚇飛了,我猛地推開封南卿,被打擾的封南卿滿臉不悅,怒視著站在門口的黃元寶。

“誰讓你進來的?”封南卿冷聲問道。

黃元寶被嚇得渾身一激靈,滿臉無辜的回答我說:“不是神君你讓我每天去倉河村盯著那個姓吳的女人,說發現異樣就讓我回來稟告你。”

“我剛才去倉河村發現那個女的不對勁了,就趕緊跑回來告訴神君了。”

黃元寶剛才明明還在封府,怎麽這會兒突然說去倉河村了?這謊也太扯了吧。

“那你進來地時候就不知道敲敲門嗎?”封南卿冷冷道。

“門沒關啊,我剛過來就看到神君趴在幽然姐姐身上聞她脖子。”

黃元寶滿眼童真,一臉無辜的說著讓人不好意思的話。

封南卿陰沉著臉,我用眼神示意黃元寶趕緊走,黃元寶也機靈,察覺到封南卿情緒不對撒丫子就跑了。

剛才的曖昧氣氛被黃元寶這麽一打斷也提不起什麽興致了。

“你什麽時候讓黃元寶去的倉河村啊?還有你讓他盯著一個女人幹什麽啊?”我十分不解的問道。

聽我這麽問封南卿摟住我的肩膀,問我:“幽然這是吃醋了?”

吃醋倒是沒有,就是純純的疑惑和不解。

我搖了搖頭,表示並沒有。

封南卿失落的垂下眼眸,頭也不抬的回答我說:“現在還不能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過了一刻鍾左右玄關大門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人嗎?趙仙姑在嗎?”

很顯然來敲門的是找弟馬看事的,我和封南卿過去打開大門。

大門外麵站著一個看著有六七十歲的老爺爺,老爺爺頭頂戴著草帽,身上穿著白色襯衫,腳穿老布鞋,手指還夾著一根比雪茄還要粗的大旱煙卷子。

老爺爺看到我愣了一下,轉頭問封南卿:“你侄女呢?”

侄女?封南卿什麽時候有侄女了?我怎麽不知道。

“她上學去了,這是我未婚妻,是堂口得臨時弟馬,你有什麽請求直接找她就行。”

我立刻反應過來,想必是封南卿以前現身領著找菲菲出去看事用的身份。

“有什麽話進來說。”

我把老爺爺引到了堂屋,並給他倒了一杯水。

“仙姑啊,我是倉河村的村長,姓林,村裏人都叫我林老頭。”

“是這樣,我們兒子林四兒長年在外麵打工,去年快過年的時候回來了,還領回來一個媳婦,說是過了年準備結婚。”

“那個媳婦長的可俊zùn了,可我兒子長的也不咋地啊,瘦幾個啦的,要個沒個要樣沒樣的,家裏還沒啥錢。”

“結完婚我兒子又進城接著打工去了,兒媳婦就跟我們住在了農村。”

“這兒媳婦要多勤快就有多勤快,還特別賢惠,把家裏裏外外收拾的可利亮了。”

林老頭一邊抽煙一邊愁眉苦臉的說著,讓我忽然想起封南卿讓黃元寶去倉河村盯著一個姓吳的女人這件事。

“那你兒媳婦她叫什麽啊?”我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嘴。

“叫吳美麗。”

我差點忍不住笑了,都這個年代了竟然還會有人叫這麽土的名字,我起網名都不起這麽土的名字。

“既賢惠又勤快還漂亮不是挺好的嗎?怎麽看爺爺你的樣子還愁眉苦臉的呢?”我納悶的問道。

“是村裏人總跟我反應家裏丟東西了,監控也看不清倒是是誰半夜偷東西,為了抓到偷東西的小偷我帶著幾個人在背旮旯裏悄悄蹲點。”

“蹲了一個禮拜那個小偷也沒出現,年輕人這麽熬一個禮拜也熬不住啊,更別說我這把老骨頭了,索性就回去睡覺了。”

“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我既疑惑又納悶的問道。

“昨天晚上我起夜看見我家兒媳婦偷偷摸摸的出去,我就納悶悄悄的跟上去了。”

“結果我就看見她找了一塊空地徒手扒土挖了一個洞,順著那個洞跑別人家裏偷東西。”

“又把偷來的東西拿到我們村的墳地那,又親眼看見她把墳刨開吃裏麵的死屍。”

我一聽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基本確定那個吳美麗指定不是凡人。

“我嚇得緊著往家裏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老伴,我怕那個東西害我們沒敢露出一點破綻,天一亮我就讓她去閨女家了,我自己騎著自行車緊趕慢趕往這邊來請仙姑過去看看。”

倉河村距離這裏起碼得二十多裏地,這老頭竟然是騎自行車過來的,我不得不佩服這老頭的身體素質。

封南卿既然讓黃元寶去盯著吳美麗那心裏肯定跟明.鏡似的,要是不想管的話他也不可能讓黃元寶去盯著。

此刻一直碩大肥胖的黃鼠狼火急火燎的跑進屋往桌上一蹦,學人似的一邊說話一邊比劃著。

“林老頭的那個兒子林四兒死了,屍體被姓吳的那個女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