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自由安排兩個星期的時間,比起一個星期一個目標,兩個星期做兩件事,我們的壓力就小了很多,還有一點,不知道我們在掃蕩獸人的時候,大營能不能給予一些配合,或者聯絡獸人進行一下支援,這樣我們的把握就能更大一些。”
在和幾大勢力的代表商量一下後,葉流和克木說道。
“大營現在沒有多餘的力量給與你們,樞機主教大人剛才給你們的戰鬥天使們已經是在獸人半島最後的預備力量,不過獸人方麵,隻要你們有本事,隨便怎麽都行。”
說了和沒說一樣,不過現在的情況比起之前教廷發布命令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最少原來那個幾乎不可能的任務現在有了那麽一點完成的希望了。
正如同之前錢斯主教說的那樣,這次教廷把這麽多軍團長拉到夜星嶺,可不是為了和他們商量下麵的計劃,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規劃好,玩家的軍團長們現在不是在完成任務,而是在執行命令。
在耽誤了一個上午之後,玩家們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終於還是不那麽情願的接受了教廷這些要求,於是火炬計劃將在一個星期之後正是開始,倒是後玩家們的四百個軍團,將近五百萬數量將會在廣袤的獸人半島和惡魔們進行殊死的戰鬥。
而這場合戰鬥將會是和惡魔的戰爭中非常關鍵的一步,如果不能破壞惡魔們在獸人半島修建新傳送陣的計劃,人類在起源形式將會變得越來越惡劣,並且既有可能在不久遠的將來被那些邪惡的地獄來客完全消滅。
而第四軍團因為集合和到達時間是所有軍團中最快的,所以將會在四天後,作為玩家軍團的先鋒隊伍,提前三天進行偵查和情報收集的任務,雖然這個任務並不輕鬆,但是相對於直接和惡魔大部隊硬拚,隻要布置得當,損失絕對會小很多。
“別睡了,趕快起來。”
“哦,”把頭上的思維連接器拿開,葉流把身上的被子拉開。跳下床,迷迷糊糊的想屋子外麵走去。
“幹什麽啊你,外麵有人的。”連星月急忙把這個身上一點東西都沒穿的家夥給拉住。
“哦,哦。”被窗口吹過來的冷風一驚,葉流才真正清醒了。雖然這點溫度對於葉流來說實在不是問題,但是這裏畢竟是連府,不是晚上沒有燈光的寢室,要是真的這麽走出去,然後放連家的傭人們見到自己的樣子,葉流真不知道到哪裏挖個地洞好了。
“昨天連叔叔還沒有回來嗎。”葉流穿上連星月給自己拿過來的新衣服,問道。
“沒有,”連星月臉上露出了一點無奈。
“那……”葉流的話剛說了一般,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葉流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向著自己衝了過來,“哎,小心點,別……嗯,嗚嗚。”
“好了,衣服都快被你給揉爛了,”連星月好笑的看著像是三個月沒吃過東西野狼一樣的管竹韻,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估計葉流這個小羊羔肯定會被波洗幹淨,然後被填到她的肚子裏麵。
“姐姐。”走在後麵的龍丹兒和連星月打了個招呼。
“你們這麽來的這麽早。”
“竹韻姐說好久沒有見到過星玉弟弟,所以剛下了起源就過來了。”
“是嗎。”連星月看著仍在葉流臉上亂啃的管竹韻。“我看她想的可不是我的那個弟弟。”
聽到連星月的揶揄,龍丹兒捂著小嘴笑了起來。
“小玉玉什麽時候到啊。”在葉流的拚命反抗下,總算從管竹韻的嘴下逃了出來,沒有被活活憋死。管竹韻輕笑著看葉流去洗漱的背影,坐在床上,問道。
“還有幾個小時。”
“啊,一轉眼,都兩年沒有看見他了,現在一定長高了不少,對了,這次回來她倆應該不走了吧。”
“我也不知道。”連星月苦惱的說道,“哎,父親現在也不會來,要是等星玉來的時候他不在,水阿姨肯定生氣,到時候估計又要吵架了。”
“人家現在是總理了嗎,當然很忙,想請假也沒地方請啊。”
連星月勉強笑了一下,就算這個理由聽上去很靠譜,但是自己後媽的脾氣可不小,不管出了什麽事情,到時候要是沒看見父親,事情會變成什麽樣子,還是不好說。
不過今天看起來並不是一個糟糕的日子,讓連星月擔心不已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連璧的座駕剛剛開進連府,一個有十幾輛飛車組成的大型車隊就跟在後麵開到了連家主樓的門口。
“阿姐。”車隊領頭的那兩飛車還沒有聽聞,一聲驚呼聲就傳了出來,“小心。”
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男孩打開車門,飛快的向在門口等候多時的連星月跑了過來。
“小玉。”連星月半蹲下身子,非常開心的把小男孩摟在了懷中。
“你這麽吃的這麽重了。”抱起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連星月愛憐的在他肥嘟嘟的小臉上捏了一下。
“當然了,我可是男人,以後要保護阿姐的,要是身體不強壯,怎麽和壞人打架呢。”小男孩揚起小臉,神氣的說道。
“去,自己貪吃還找借口。”連星月輕輕在她頭上打了一下。
“玉玉,你怎麽沒停好車就下來了,你知道這多危險嗎。”一個華裝麗人慌張的跟在連星玉的身後,見他在連星月的懷中,生氣的說道。
不過對於自己母親的訓斥,連星玉並不買張,在回頭做了一個鬼臉之後,眼睛一亮,掙紮著從連星月的臂彎中跳了下來。飛快的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被自己兒子的調皮行為氣的頭頂冒火,華裝麗人正要攔住這個小鬼,卻被小家夥一個閃人躲過了自己伸向她的雙手。
“爸爸,爸爸。”聽到連星玉的聲音,麗人回頭一看,身影一時像是凍結了一樣。
“來,讓爸爸抱抱。”見到自己離家兩年的親生兒子,連璧也是喜不自勝,一點也沒有了平時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