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隻在書上聽說過。
“現在怎麽走?”阿江看了看遠方波光粼粼的平靜海麵。“在做個獨木舟?”
“……”雖然阿江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不過現在擺在眾人麵前的問題確實實實在在存在著的,現在葉流和自己的夥伴們再一次被大海擋住了去路。
沉默了一會之後,葉流詢問道。“大概還有多遠。”萬一雙魚部落的獸人在海外一兩百公裏的地方找個島嶼做老窩,那葉流肯定不會繼續下去,沒有船,一些都是擺攤,
“四十公裏左右。”雖然也很長,但也是不是不可能的了。
“這樣嗎,那好吧,”葉流點點頭,走到龐兵身邊,在他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之後兩人又交流了幾句,龐兵就走到對我麵前,宣布戰士休息。
“你倆說什麽呢。”阿江見事情竟然沒有自己的份,立刻跑過來,“我要去南橋港一趟,你就留在這裏吧。”葉流說道。
“南橋港?你去那裏做什麽。”
“找援兵。”
“?”葉流並沒有交代援兵到底是什麽輕快,但是沒有過多久,阿江就知道了葉流的意思,“這是船!”
“廢話,不是穿,難道是香蕉皮啊,”坐著穿上交通廳的阿江上傳後,說的第一句話非常的沒有營養。“
”我的意思是你從哪裏弄來的這兩個大家夥,“這次葉流總共帶來了兩隻大船,每一個的長度都不少於五十米,寬也有將近二十米,一艘船裝上一百多個玩家,吃水都沒有見沉多少。
”當然是南橋港了,我就是從哪裏過來的。”見阿江依然一臉的木火,葉流開始吧事情解釋了一遍。
南橋港是一個對教廷非常重要的海運碼頭。自然各種運輸用的海船少不了,葉流之前吃了一次沒有船的虧,所以到了南橋港之後,對於能不能從這裏借到船下了很大功夫。
雖說現在教廷組織的四百個軍團在教廷裏麵地位不是很高,畢竟一個炮灰而已,肯定不會受到多少重視的,但葉流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地獄先遣軍的千夫長,這個含金量就比較搞,當然,這事葉流後來在知道的。
在鐵堡灣的時候,葉流就能臨時調動船隻來運送當時的鋼鐵同盟傭兵團,帶南橋港這個功能竟然還能使用,不過因為這裏是軍事重地,並且處於戰爭狀態,所以想要揭穿要經過很複雜的長須。
不過葉流現在運氣很好,因為門口被惡魔大軍給堵住,南橋港現在進出受到了極大的阻礙,不是每個人都想葉流一樣有小白這個等級坐騎的,葉流能從惡魔的遠程部隊火力覆蓋下硬衝進南橋港,換個玩家估計還沒有走幾步就死半路上了。
現在南橋港的交通樞紐功能幾乎完全被廢,大量貨船閑置,所以在收到了夜裏丶請求後,南牆剛立刻派出了兩艘大船,
“出了船,這邊上的人是怎麽回事。”阿江看著大船傳言上站著的一堆穿著白色發泡或者銀色騎士甲的教廷人員,這些怎看也不像是船上的船工。
“我也不想啊。”葉流有些無奈,要船肯定要說理由的,船上的人都是叫聽得,要找個好借口可不容易,所以隻能把實話說出來了。“
”拿這些家夥要不要分獸人。“阿江最關係的是這點,船上的教廷法師還有神聖騎士們一個個看上等級都很可觀的樣子,要是它們賣力一點,皇龍這邊能搶到多少獸人將有變成一個不妙的結果,
“這個還好,當時來的時候,他們的首領也說了,這次的任務以我們為主,這些人隻會在必要的時候出手,而且所有被救援的獸人所有權都是我們的。”這話雖然聽上去很不錯,不過葉流說的時候卻並不是太有信心,畢竟以前沒有和教廷合作過,對於這些人的信譽度並沒有一個可以參照的標準。
“希望如此把。”雖然本人給插了一腳,但是沒有教廷提供的大船,自己這些人想要找到海上麵的雙魚部落,基本沒有希望,到時候還要教廷吃像不是太難看,也就算了。
在花崗岩的指引下,兩艘教廷的運輸船花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讓葉流看見了自己的目的地,雙魚島。
看著遠方的黑點一點一點的變大,阿江和皇龍的成員的也開始激動起來,之前在古格堡,大家受到了一次沉重的打擊,眼看就要到手的金鴨子撲騰撲騰翅膀飛走了,現在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大窩的獸人,這次大家摩拳擦掌,一定要抓個痛快。
葉流走了這麽久的背運,這次看來像是收到了補償,船隻還沒有接近雙魚島,就發現了幾個正在捕魚的獸人漁船,這些獸人倒是早就看見了教廷的大船,可惜和有魔法陣驅動的風範運輸船比起來,隻能用胳膊劃槳的獸人漁船隻能眼睜睜的看見自己被這兩個龐然大物給追上。
”你真覺得這次是以我們為主?”教廷在用漁網把幾個逃跑不急的獸人給撈上來後,立馬在甲板上開了一場審訊大會,而這次行動不但事前完全沒有谘詢葉流等人的意見,現在也和葉流沒有任何的交流。
“看看馬上把,人是他們抓的,我們也不好說什麽。”葉流搖搖頭,現在確實不好喝教廷翻臉,先不說人家一大堆六十多級的職業者,不論數量還是質量,比葉流還有皇龍這邊強了太多,萬一對方不高興了,把葉流這兩百多號人扔海裏麵,那最後葉流也隻能等死了。
玩家們沒有懂獸人語的,所以花崗岩對葉流意義重大,但是教廷臥虎藏龍,會什麽的都有,已經對獸人搬到窺覬已久的他們,自然不會缺少翻譯。一個中年白袍法師作為這次的狐妖審問人員,嘴裏嘰裏呱啦的說了說了一大堆,地下的幾個漁民應該是雙魚部落的苦工。
平常那裏見過這種陣仗,一見這麽多高級職業者為了上來,立馬兩腿發軟,本來就破爛不堪,隻能勉強擋住下體的麻布褲子立刻出現了一圈黃色的水跡。
這幾個獸人本來體味就打,現在又來這麽一手,立刻起到了臭蛋的效果,圍觀的人群紛紛的退散,倒是負責審問的包袍法師必將盡責,依然站在這幾個獸人前麵,繼續自己的問題。
“他們在說什麽。”教廷的人看上去並沒有把審問結果通知葉流的可能性,所以這種時候,葉流隻能自力更生了。
“那個法師大人在問這些賤種的姓名,家族還有來曆。”花崗岩聽著聽著就想笑,“要是它們知道這麽回答,還能繼續當賤種嗎。”
看來獸人內部也是有很明顯的階級劃分,花崗岩對這些苦工明顯看不上,不過它說道倒是沒錯。不論白袍法師是溫柔還是嚴厲,是利誘還是威逼,這幾個獸人苦工唯一的反應就是緊緊的靠在一起,一邊搖頭,一邊哼哼唧唧的發出懼怕的聲音。
包怕法師白白浪費了一大堆的口水,啥也沒有問出來,在走回去和一個穿著白色披風的騎士交談一番後,兩人把視線轉向了葉流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