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起源裏麵,葉流是絕對不敢對連星月做這種事情的,身體無法行動對能力者來說不是什麽大事,隻要體內的念力還在,那就依舊能夠作戰,要是把連大小姐惹怒了,自己肯定要被變成大冰塊從帝國城被扔出去,不過在起源裏麵,就不用擔心這種問題。
使用關節技,也是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的一件事,雖然葉流很喜歡這種把連星月壓在身下,全身緊貼著的感覺,但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力量比自己高出幾倍的騎士給頂翻了,
所以集中全神在如何繼續壓製,這種福利還這麽沒有什麽心情享受,兩人相互角力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還是葉流身下的連星月首先沒了動作,這一刻葉流也已經快要支持不住,察覺到底下的人不再動彈,葉流的身體也立刻軟了下來,連從人家背上翻下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可比自己在秋名山抓最烈的馬都要累得多,不過葉流現在還是沒有忘記這次為什麽兩個人要弄這麽久,“阿月,你就說吧。”
“嗯……”連星月發出了一個細若蚊嚶的聲音。
“什麽。”葉流沒有聽清,隻好再問了一句。
“大壞蛋!”這回葉流是聽清了,但是接著就是終於獲得了自由的連星月一個翻身,反過來把葉流給壓倒了身下,然後用自己編貝一樣的牙齒狠狠的向葉流頸部咬去。
看來還是騎士的體力高,葉流調教烈馬失敗,立刻就倒了大黴,眼睛上像是多出一道水霧,麵色潮紅的連星月反擊成功,立刻就給葉流來了份大禮。
現在葉流懷疑身上的少女是不是有吸血鬼的血統了,差點自己就因為劇痛叫起來了,不過這個家夥不知道這隻是個開始,在不久以後,這些牙印會或多或少的一直出現在葉流上半身各個區域,而且不同時間位置也很是不同,這也成了連星月最經常被自己姐妹們取笑的閨房趣事了。
現在的情況成了葉流被連星月給壓在了身下,連星月不會關節技,但是葉流現在實在沒有力氣也沒有意願把壓著自己的美女推開。連星月也就隻剩這點體力,反壓住葉流後也就不再動,現在全身和葉流緊緊相貼,被某人大占便宜都沒有辦法顧及到了,
給了葉流狠狠一口解了一口惡氣之後,連星月輕輕把頭靠在葉流的側臉邊上,過了好一會,劇烈的呼吸聲才漸漸平息,
“你真想知道。”連星月在葉流耳邊輕輕說道。
“啊?”身上火熱的女體和耳邊佳人的如蘭氣息讓葉流心神不寧,如果不是在起源裏麵,現在葉流肯定要已經變身禽獸。
“壞蛋,你說你要知道的。”
這次葉流聽見了,“啊,對,你說吧。”雖然這事現在已經不重要……
“切,你這是什麽態度,到底要不要聽。”
“聽聽,我在聽,阿月你說吧。”
“雪兒是我到帝國城之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從預選賽開始,似乎好久都沒有和葉流這麽親熱過,連星月也很喜歡這種和心愛的少年麵對麵心貼心的感覺。
於是,這個本來隻是為了解釋管竹韻為什麽會去石爐,然後又參加了霸王隊原因的對話,突然就變成了連星月回顧自己從認識管竹韻直到在帝國城再遇葉流這期間在帝國城的生活經曆。
葉流為救連星月被霸王獸擊中,重傷垂死,葉諍不得不離開待了十年的江陵,為自己兒子的傷勢在風雲大陸上奔波,那一年連星月是十歲。
葉流的重傷,讓年幼的連星月知道了什麽是懊悔,自責。半年之後,因為前任財政大臣心髒病突發,無法繼續履行職務,連壁被建興皇帝提名,成為了帝國的臨時財政大臣,於是當時的連星月也隨著父親一起來到了帝國城。
年少的連星月離開了陪伴了自己生長的森林,田野和土地,進入了全部都是由鋼鐵和水泥建成的龐大城市之中,這種突如其來的改變,再加上心中一直不曾消去的痛苦,讓連星月一時之間無法適應,幾乎就得了抑鬱症。
但是,命運之神並沒有遺棄這個小女孩,沒有過多久,連星月的生活就發生了變化。
因為連壁的上任是非常突然的,不論是對財政部還是連壁本人,之前連壁不是沒有在帝國政府中任過職,但不是在總理府就是在個部門的辦公廳,在四十歲回家之前,最高也隻是商務部的副大臣,那是十年前連星月剛剛出生時的事情。
所以連壁要當好帝國的大管家,首先就是要了解自己的下屬們,當時就任財政部第一副大臣的管平,也就是管竹韻的父親就成了連壁的第一個拜訪目標,這位和連壁同年,五大家族之一潁川管家的次子在皇帝插手之前是最有資格和希望接替自己上司位置的人。
雖然是被搶了位置,但是管平對連壁並沒有什麽怨恨,兩人在帝大時曾經是同一個社團的成員,之後也一直是好友,甚至連壁的這個財政大臣的位置就是管平推薦的。
兩家的大人是非常熟悉,但是對於兩個小女孩來說,卻還是第一次碰麵,這也許就是宿命的相遇吧,孤單的連星月遇到了同樣孤單的管竹韻,一世的情誼就從此刻開始。
當時的連星月沒有從失去葉流和離開老家的雙重打擊中恢複過來,因此一向都是很少在人前說話,管竹韻是一個同樣心理被嚴重傷害到的孩子。
因為自己的身世,管竹韻在家族中一向被惡毒,陰狠的語言有意或者無意的攻擊到,不知道什麽是愛和快樂。從小就離開了媽媽,而管平也不是一個心思細膩,對愛人關心備至的男人,他愛自己的前妻,也愛自己的女兒,但是錯誤的表達方式不但讓他自己深受其害,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也對他恨的比愛的多,缺少了適當的父愛和母愛,管竹韻的童年是如此殘缺。
如果不是遇到了連星月,管竹韻或者在今天已經成為了帝國城中經常可以看到的叛逆少年,他們身穿奇裝異服,在皮膚和身體毛發上用各種顏色和形狀標明自己的個性,沒有追求,沒有目標,更沒有信念,放縱自己的欲望,靠摧殘自己或他人的身體來獲得快樂。
但是那晚的相聚讓兩個人都改變了,兩個如此相似的少女互相舔舐對方滲血的傷口,溫暖對方快要枯萎的心靈,之後,像是浴火重生的鳳凰般,兩個自信,驕傲,美麗的少女出現在了帝國城的貴族圈中,成為了萬千帝國少年少女心中向往的明星。
故事很長,連星月卻說的非常平淡,過程中的那些心酸艱苦,往往隻是用很簡單的幾個字帶過。但是葉流卻能從連星月聲音中那微不可查的顫抖感受那個時候少女的無助和迷茫。
“雪兒她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知道嗎,我和她的第一次對話,說的就是你的事情呢。”
“是什麽事。”葉流握著連星月的左手,自己的右手輕輕的來回撫摸著連星月的背部,做著安慰小貓咪一樣的動作。
“很多啊,”連星月似乎想到了什麽,吃吃的笑起來。“還記的那年你說要去掏蜂蜜,然後兩片屁股被叮的一個星期都不能坐下的事嗎。”
“……”
怎麽可能記不得,那年葉流六歲,連星月忽悠他,說隻有吃過野蜂蜂蜜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葉流當時對成為什麽樣的男人並不感興趣,還是玩著自己的積木。
不過連星月不幹了,一腳把葉流好不容易堆成的城堡踢翻,“如果你不去,我現在就要打你一頓,如果你敢告訴我爸爸,那我就明天把你打一頓!”
被逼無奈的葉流就在連星月的淫威下上樹去了,後果可想而知,還沒有接近野蜂巢穴~洞口的葉流就被這些群居生物們識破了自己險惡的用心,瘋狂的追了他一公裏,最後葉流躲到了一處水塘,不過水塘太淺,對野蜂嚇阻能力不夠,於是靠近水麵的屁股就成了葉流的替罪羊……
“所以你就把你快樂分享給別人,然後變成了兩份快樂?”
“是啊,真的很快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