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防守反擊,那第一就是要收縮戰線,減少防禦麵積,戰神團隊首先四名盾牌戰士不再站成一條直線,而是聚攏一團,三個朝外,剛才被重傷的那位在中心支援,四名弓箭手們也不在散開,和法師牧師的離的近了點,利用前方近戰和對方召喚物當作阻擋,避免常般隊遠程的集中打擊。

防守反擊,防守隻是手段,反擊才是目的,戰神團隊現在第一任務就是為本方的四名盾牌戰士解圍,跑得快的大地精騎士不好打,但是站在一團擠來擠去的血骷髏們可是好目標。

能進到大陸比武大賽團隊決賽的,基本也都是四十級以上玩家,身上裝備也都是大型騎士團傾盡全力供應出來的,都在水準之上,不論是神箭手還是後麵兩個火係法師,基本上一個技能就可以帶走阿江一隻血骷髏骷髏,不一會,就把包圍戰神的亡靈們清理幹淨了。

但是沒有關係,這時候,常般四個人一起頂了上去,拖住了對方的四個盾牌劍士,阿江新召喚的骷髏可以把戰神團隊後方的防禦值很低下的法師,弓箭手們當作目標了。

這場戰鬥的關鍵,就在於能不能有效的遏製對方召喚師和亡靈法師的發揮,戰神團隊的指揮也很明白這一點,一旦對方的召喚生物群衝了進來,那麽本方的防禦基本就算是完蛋了。

對付這種幾乎完全依靠小弟的職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幹掉召喚者,戰神團隊的指揮顯然也就是按照這個指導思想行動的。兩名法師外加一名弓箭手把葉流和阿江當作了主要目標,試圖通過此舉來逼迫對方召喚獸回防。

不過,這個戰術再次遭到了失敗,這兩個人精怎麽說那麽容易就被算計到的。靠著三個既能擋風又能擋雨的黑武士,阿江幾乎就無視了對方的攻擊,葉流也借組黑武士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對方的不少技能。

戰鬥在進行到了第三分鍾的時候。戰神團隊的防線開始崩潰,剛才被大地精騎士重傷的那名防禦戰士被常般手中長劍幹掉了剩下的全部血量,捂著被刺穿的胸口身體倒地。

緊接著,在後方弓箭手和法師們被大地精騎士和血骷髏嚴重幹擾,無法進行支援的情況下,剩下的三名防禦劍士沒有堅持多久,龐兵一枝爆裂箭收走了兩個隻有血皮的。趙長春一個盾牌猛擊擊殺了最後一名。

後麵就不用說什麽了,這場戰鬥在三十秒後結束,常般隊在五分鍾不到的時間裏以十二比零的成績,幹淨利落的挺進三十二強。這也是龍狼聯盟的首場戰鬥,回到選手席的常般等人受到到了團員們的熱烈歡迎,這可是個開門紅。

龍狼第二,和第三場比賽也全部拿下,但後麵也有遭遇了不幸的,這次比武大賽是全起源最優秀的玩家和團隊集中的地方,每前進一步都要實力,運氣雙重的出色才行,最終龍狼的八隻隊伍裏麵有五支勝利,還有三支就要去敗者組爭取機會了。

明天和後天依然是十二人團隊的比賽,最後會決出四強,在最後日開始冠軍的爭奪,十天的戰鬥,五人隊伍是三天,單人賽是四天,會選出各自賽製的前四強,十二人打完是五人隊伍,五人隊伍打完就是單人賽了。所有的賽製的二分之一決賽和總決賽都是作為壓軸節目集中在最後一天開打。

這麽連續而密集的比賽葉流卻不用擔心上課的問題,建興陛下一個星期之前特別頒布了一道法令,在幾乎帝國所有民眾都異常關心的起源第一屆比武大會召開期間。所有的非國家安全和重要行政機構部門的帝國臣民都有兩天的假期,包括學生和教師。這可算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下午的比賽完畢後,回到了住處的葉流等人幹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觀看自己下一輪和下下一輪的比賽對手錄像。

“神羅騎士團,獵刃隊,隊長蘇青同,是古君豪手下的四大將之一,職業是狂戰士,”常般指著魔法水晶版上的那個**著左半邊胸膛的的高大年輕人影像說道,

“蘇青同性格狂放,隊伍戰術以進攻性為主,爆發力極強,隊員多為物理傷害職業,配合極為默契。”常般讀完這段簡報,開始播放獵刃隊在之前神羅騎士團的賽區內有記錄的四場外加剛才決賽第一輪獵刃勝出的那場比賽錄像。

全部五段錄像加在一起,時間不到十五分鍾,而且由於錄像者的位置還有設備的性能原因,除了最後一場好點,其他要麽很模糊,要麽很混亂,不過,就算這樣,也是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來的。

“對方的打法很凶悍。”看完後,龐兵做了第一個總結發言。

“而且很狡詐,每次都會看似強攻對方正麵防線,但是第一個幹掉的都是法係。”作為牧師,張溫的視角自然和別人不一樣,卻也找出了對方的看似粗豪戰術下隱藏的計謀。

“走位很好啊,這群家夥賣隊友倒是很熟練。”阿江發現這些人和自己也有共性。

下麵每個人都說出了自己的觀後感,但大致也就是上麵三條。

“葉流,你呢。”常般看葉流托著下巴一直沒有說話,於是問了一句。“蘇青同到是好對付,但是他們隊伍裏麵的那三個盜賊和刺客恐怕會很麻煩。”

“哦,怎麽說。”這隻獵刃隊全隊除了一個牧師,兩個獵人,其他都是近戰,光狂戰士就有四個,而且還很少見的帶了一個盜賊,兩個刺客。常般差點就把那三個全程都處在錄像邊角的敏捷性近戰都漏掉了,想來製作錄像的皇龍探子對他們也不是很注意。

“這三個人全場都沒有什麽突出的表現,就是在下午決賽那場幹掉了一個法師,神羅應該不會在這種比賽上麵派幾個廢物出來,這種反常的行為不符合常識。”

“嗯,”常般,點點頭,“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這話讓常般差點從坐著的床邊上栽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