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傷痛與內疚
似是有些冷,知念不禁摟著他的脖子更靠近了一點,“吻我。她說,眼波流轉,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撩人。
一切進行的順理成章極了,又意外極了,當啟言做到一半的時候,伸手去勾床邊櫃子裏的套套的時候,知念阻止了他。
當啟言有些不明的望向她的時候,她說:“我想要個孩子……”
說出這話的時候,兩人都怔住了。
其實知念做這個打算的時候真的沒有很刻意的準備了很久,隻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沒安全感,才讓她忽然想要個孩子。
女人在愛情裏總是這樣,以為男人結了婚就能定下心來,再不然……以為有了孩子,就能夠用孩子緊緊的拴住男人的心。
啟言沉黑的眸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那眼神似乎感覺不認識她一般,看的知念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但話都已經說出來了,便沒有在收回去的道理,知念弱弱的再重複了一遍:“好麽?我想要一個孩子。”
氣氛陷入一種僵硬的狀態下,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心裏是怎麽想的,知念更是沒底,就在她以為啟言不會答應的時候,卻不想他的動作忽然加快,讓她幾乎有些承受不住,不禁輕叫出聲。
啟言重新俯下身,挨著她,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念念,如果想要孩子的話……這麽一點點時間的運動是完全不夠的。”
“……”
在知念來不及反應之際,他已經加速了動作。
知念請閉上眼睛,已經完全無法去揣測他話裏的意思了,隻是用手去抱住他,就像掉進水裏抓住的唯一救命草,怎樣都不肯鬆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彼此都累了,啟言才停止了,卻沒有鬆開她,而是繼續壓著,趴在她的身上休息。
知念感覺自己完全都被榨幹了,胸口急劇的喘息,眼睛蒙蒙的好想睡覺。
但是胸口上的人壓的她都要呼吸不過來了,她便伸手試圖想要將他推開:“想睡覺……”
啟言不懷好意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下,那因為剛才的運動而染濕的床上看起來很顯眼。
“念念,我很同情你想睡覺,但是你把床單都弄髒了,怎麽睡?”
那聲音裏充滿了疑問和不懷好意讓知念臉色通紅了起來:“流氓!”曖昧的氣氛重新在兩人之間散發開,知念是真的沒力氣了,可是她能感受到身上的人絲毫都沒受影響。
真是奇怪了,明明累得應該是他麽?他不是一整夜都沒睡麽?怎麽會有這麽多精力?不是說男人在經曆過這樣一場運動之後,都會很想睡覺麽?可是眼前的人完全就不是傳說中的那個樣子。
就在這時,啟言的手機響了起來,換成是平時,他一定會直接關機不接電話的,可是如今……
他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看見上麵顯示的電話後,有些不悅,但還是離開了知念,起身去外麵接電話。10nlk。
知念躺在床上良久,忽然就覺得沒意思極了。
她這隻在做什麽呢?試圖想用孩子來拴住他,可是他在看見那個女人的電話的時候,不管是在怎樣的情況下,還是起身起接了……
說明什麽?說明那個女人在他心底占有的位置有多重要,就算她真的懷孕了,她能夠比的過嗎?
知念閉上眼睛,一種自我厭惡之感漸漸在她心底泛起。
她將一旁的絲被披在身上,迅速的在衣櫃裏拿了新的床單將床鋪好了之後,在走進浴室裏,反鎖了門。
她覺得自己有些累,不管是身還是心,隻想好好在浴池裏清理清理,休息休息,誰都不要打擾她,隻要這樣便好。
當啟言接完電話進了臥室後,便看見床單被換了新的,隻是小佳人已經不在上麵了。他走到浴室門口,伸手將門拉開,卻不想門從裏麵反鎖了。
“念念?”他有些奇怪,“怎麽把門反鎖了?”
“沒有……我想好好洗個澡,開門的話,你一定會打擾我的。”裏麵傳來她悶悶的聲音。
啟言失笑,以為她是因為他剛才的玩笑而賭氣,便也沒有想太多,去了次臥室洗了澡之後,進臥室的時候還沒見知念從浴室裏出來,不禁有些好奇,走到門前,門還是從裏麵反鎖的。不禁有些擔心,“念念,還在裏麵?”半響,裏麵才傳來知念悶悶的“嗯”的一聲。
啟言以為她還在鬧別扭,別隨她去,這時,恰巧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方唐打過來的,他掛了之後直接去書房裏麵連線方唐,晚上要開一場高層會議。
他沒看見的是,在浴室裏的知念捂著嘴巴,盡量讓自己嗚咽的聲音不要讓啟言聽見。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像個傻x一樣,想著不要他看見自己哭的模樣,可偏偏心底又希望他能夠細心一點,感覺到她的一點點不正常。可是沒有,又是電話!一個電話就把他給叫走了。
知念淚眼朦朧的望著一動不動的大門,她的長指甲死死的掐進了自己的胳膊裏,那麽的疼,可她一點都感覺不到一般,拚命的掐著,隻希望能疼到流血,好像這樣,她就能將心底的痛苦轉移到柔體上。
難怪那麽多人都喜歡自虐,原來自虐是這麽一件暢快的事。
知念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麽離開浴室的,隻知道渾身的肉都被自己掐的紫青。然後她看見一旁有啟言平時抽的煙盒打火機,她拿出一根,點燃,將煙頭往自己的胳膊上燙。那麽疼的感覺卻平衡了她的心痛,最後,披上衣服出來的時候,兩隻手臂已經被她折磨的不像樣。但那又有什麽關係?
誰在乎呢?
當知念看見床上空蕩蕩一片的時候,哪種徹底死心的感覺真的讓她控製不住,她倒在床上,用被子將腦袋蓋起來,此刻就想要當一隻鴕鳥,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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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跟她一樣絕望的,是在遠程集團呆了一整天的童倩倩。
童市長的首席秘書親自來將童倩倩接回去,大小姐依舊一點麵子都不給,一副今天不見到顧啟言她就不走的態度,讓身邊的人很頭疼。
在這樣的情況下,那秘書也不是沒打過方唐的電話,但方唐很抱歉的告訴他,啟言現在正在進行一個高層會議,沒有幾個小時是不可能出來的。
童倩倩是真的等的火大,她轉身,一雙美眸怒氣衝衝的盯著方唐:“你說他在開會時嗎?在公司裏?會議室?如果是真的話,我就在會議室外麵等,總行了吧?”
方唐腦門上巨大的一粒汗,他說:“顧總他人不在辦公室。”
“那他在哪裏?”
“呃……在、在家。”
說完這句的時候,方唐在心裏祈禱,顧總千萬別怪在他身上,他撐了一天了,實在是拿這個千金大小姐沒有辦法,就連童市長都也要讓她三分,何況他隻是個特助,要是得罪了她,讓遠程丟了幾十億的合同就不劃算了,隻能讓她去找自己想見的人……也恐怕,這世界上隻有啟言能讓她乖乖就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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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童倩倩來到啟言公寓的時候,啟言因為會議出了些問題,必須親自到現場,所以開車去了遠程集團在郊區的分部,跟童倩倩的車擦身而過,。
當在床上沉睡中的知念隻聽到外麵的鈴聲和乒乓的敲門聲,大有她不開門就不停止敲門之勢。
最後她不耐煩的從床上起來,頭有些痛。她去浴室先將自己清醒一番,再去開門。
拉開門,童倩倩出現在眼前讓她有些怔愣。
相比之下,童倩倩愣的比她還久,似乎不大相信知念居然會在啟言的公寓裏。
可是話說回來了,知念是啟言的女朋友,她出現在他的公寓裏有什麽奇怪的?倒是童大小姐一副抓殲之勢闖來才比較沒道理。
所以當童倩倩很沒好氣的問:“啟言呢?啟言在哪裏的時候。”
知念懶懶的倚靠的門邊,連眼睛都懶得抬:“不知道,大概是出去了吧。”
童倩倩不相信,哼了一聲,徑自跑到裏麵,一個個房間搜尋的徹底,知念也沒怪她的無禮,隻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拿了桌子上一個蘋果啃著。
童倩倩搜了一圈當然沒成果,便怒氣匆匆的走到知念麵前,一副好像知念將啟言藏起來的問罪模樣:“你快點告訴我,啟言到底上哪去了!”
知念莫名其妙的瞅了她一眼,“我又沒在他身上安裝跟蹤器,我怎麽知道他去了哪裏?”
童倩倩語塞,她雖然刁蠻任性,但在比她大上幾歲的知念麵前還是顯得很稚嫩的,相比較一臉悠閑的知念,童倩倩臉上的表情憤怒的有些可笑。
她似乎忘記,誰才是正誰才是……小三?可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童倩倩忽然開口:“林小姐,我知道你是啟言的女朋友,我想跟你談談。”
她坐下,一副公主模樣的居高臨下。
知念看著她,沒有絲毫被嚇著的模樣,依舊是那般懶懶的樣子,她說:“你想跟我談什麽?”
童倩倩深呼吸一口氣,才道:“我想,讓你離開啟言……”
知念想笑,不知道是這個女孩真的是太單純還是太有信心,這樣的話居然這麽直白的就說了出來,她是真的以為自己是公主嫁到麽?除了皇帝,每個人都要聽她的話?
知念淡笑,“理由。”
“他不愛你。”
“他不愛我?是你自己認為的還是他親口告訴你的?好吧,就算他不愛我,可是他並沒有叫我離開……或者,其實是童小姐喜歡上了他,為了成全自己,所以要拆散我們?”語氣裏帶著鄙夷,可是知念的眼睛並沒有看她,隻是淡漠的凝視著牆上的鍾,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不管你怎麽想。”童倩倩說,“從小到大,我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從沒有得不到的,包括顧啟言,林小姐,我現在跟你說,隻是不希望到時候,你很難堪而已。”
“聽起來,好象的確是為了我好?不過你似乎忘記了,啟言並不是你想要得到的一件……東西。如果真如你說的那麽輕而易舉,那麽今天童小姐就不會這麽氣勢洶洶的來這裏找人,也不會跟我說這些不是嗎?”
“是,啟言現在是不喜歡我,但這一點都不妨礙我能夠得到他。”童倩倩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浮現出一抹驕傲的笑容:“難道你認為之前我拿出的那個合同真的是我主動的?而不是其實私底下我跟啟言又協議的?”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知念的心,她怎麽會不知道呢,她不傻,在昨天莫佳跟她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那個協議,沒有說出來,隻因為她是懷疑而已,而現在童倩倩親口承認那個協議時她跟啟言私底下談妥了條件才簽的,這樣的事實讓知念原本就難受的心更痛苦了起來。
可是在這個女孩麵前,她還是倔強的堅強著,她裝作絲毫不介意的說:“那麽我們就賭一賭,看看,到時候他究竟是會回到你身邊,還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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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昨晚的短暫談話,對知念來說要度過一個晚上,簡直隻有如“度夜如年”四個字來形容了。
她一整個晚上都坐在沙發上,睜著眼睛,麵前的電視已經因為到了淩晨而一片雪花,可是她卻沒有關,似乎此時隻要有一點聲音陪著她也是好的。
她不知道啟言去了哪裏,也不想知道,她腦海裏浮現的都是昨天做的那個夢,和童倩倩說的話,夢境裏,童倩倩和顧啟言親密的模樣在她的腦海裏反複上演,幾欲讓她崩潰。
其實,跟童倩倩的那個賭約,她根本就一點信心都沒有,也許是她對啟言一絲的幻想,若是到最後,輸的真是她,她想,她也有理由離開了……
隻是到了那個時候,她真的能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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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念沒有答案,就像公司裏越來越盛傳那個童家千金對啟言的追求越來越熱烈一樣,大家都不能明白,一開始不是挺知書達理的一姑娘,還親自送合約來公司給顧總,怎麽忽然之間變得這麽瘋狂?隻有知念知道,這個姑娘是因為那天她跟她下的賭約,恐怕童倩倩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讓啟言鬆口,讓她林知念離開吧。
其實最讓知念難過的不是童倩倩,而是啟言的態度。14967626
以往對待其他女人冷漠的啟言,這一次對待童倩倩的態度跟以往全然不同。
以前,別的女人別說是打電話了,就是他的手機也不可能知道,有些公司的女職員大膽一點的,主動追求,第二天那女人便會收到辭職的警告,再也不敢亂來。而現在,別說是電話號碼,就是童倩倩半夜打來的電話,啟言也會輕手輕腳,用一種不吵醒她的動作去臥室外麵接。
其實每晚知念都睡不著,啟言什麽時候接電話,接了幾次,她都清清楚楚。
有幾次,她真的就想衝出去問啟言究竟是什麽意思,可是打開臥室門,聽見啟言對著那頭煩躁的嗬斥聲,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這些天裏,方唐也跟她說了一些有關啟言的無奈。
總而言之,童倩倩唯獨慶幸的是她有一個市長老爸,以至於就算啟言也拿她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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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啟言一個星期晚上都沒有回來吃飯了。
漆黑的客廳,點著幾根漂亮的蠟燭,知念將飯桌上早已經冷掉的飯菜一一倒掉。
今天是她二十八歲的生日,她記得她昨天有跟他說過她回在家裏等他的……或許,是他忘記了吧。
也怪她,沒說今天是她的生日,隻是想簡單的吃個飯而已,這麽久了,自從離開程家洛之後,她都沒有好好給自己過過生日。
在這之前,爸媽有打電話過來給她,讓她對自己好一點,邀上朋友好好慶祝慶祝。
莫佳也有打電話來說,她帶著肚子裏的寶寶跟她一起慶祝生日。
可是被她拒絕了,言語間透露想要跟啟言一起過,莫佳那麽聰明的人,一猜就猜中了,自然是損了她幾番重色輕友,但是也替她高興。
隻是沒想到,到了最後,過生日的隻有她一個人,和冷掉的晚餐。
起身,在她準備將桌上的東西都收起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吧嗒”一聲,客廳裏的燈亮了起來。
知念有一瞬間不太適應,她閉上眼睛,再睜開,然後就看見站在玄關處的啟言。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是因為之前跟童倩倩在一起嗎?還是隻是工作的原因?知念用力的摧毀自己的腦袋,不想在今天這麽個特殊的日子裏,過多的想自己不應該向的東西。
“怎麽還沒吃飯。”雖然疲倦,但是出口卻是關心她的話。
也許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知念在心底這樣安慰自己。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跑過去,將他的西裝外套接過。
天知道,她最喜歡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等待丈夫歸來的妻子。
“還沒。”她微笑的引著他進門,帶他來到餐桌前:“如果你沒吃的話,就陪我吃一點,如果你已經吃了的話,就當做是我給你準備的宵夜,好麽?”是似做啟點。
啟言有些奇怪她今天的熱情,當瞥見了放在桌子上的生日蛋糕時,心一窒,轉過身,英俊的臉上已經滿是抱歉,“對不起,我忘記今天是你的生日。”
知念搖搖頭,隻要他在今天最後一刻出現在她麵前,所有的委屈對於她來講都不算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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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在電話裏不說,如果說了的話,就算……”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隻是一雙好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真的很抱歉。”
“沒事沒事。”知念急忙打斷,“你來了就好,真的沒有關係。”
這一刻,她是真心的,隻要他來,就是對她生日最好的祝福了。
“這怎麽行。”他仍然皺著眉,“這樣吧,你要什麽禮物,明天讓方唐帶你去買,喜歡什麽盡管挑。”
“不用啊,我真的不需要什麽。”如果真的說需要的話,就是希望你能盡快跟童倩倩劃清關係,但這種要求她知道現在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便是心裏這般想著,她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歪著腦袋瞅著他,“如果你真的想送我點什麽還不如……”她從桌子上拿來兩杯早就已經倒好了的葡萄酒,“陪我喝一杯酒吧?”
“這麽簡單?”他挑挑眉,好象有點不信。
“恩啊。”知念點點頭。
啟言看了一眼她,接過酒杯,點點頭,聽話的跟她喝了一杯,然後看見她滿意的笑容,心裏不知覺劃過一絲內疚,如果……如果知念知道今天晚上他陪的人是童倩倩的話,她一定不會笑的這麽開心吧……
想到這裏,那抹內疚在啟言心底,更加的深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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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內疚,啟言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從小到大,他在各方麵都聰明,卻好像總是少了一項,叫做如何討好女人。
在他的印象裏,女人喜歡的東西總是那幾個,最多的就是衣物。所以看著知念微笑的臉時,他便在心裏想著,明天一定要補償她一個禮物才行。
可他不明白,對於真心愛著一個人的女人而言,什麽物質上的禮物都是假的,
知念一邊喝著水晶杯中的紅色**,一邊用一種含笑的眸看著啟言五官俊朗分明的側臉,那樣的笑讓啟言有些不解,他放下杯子,好整以暇的凝視著她問:“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覺得你很帥啊,多看一點不行麽?”
淘氣的話讓啟言失笑,他說:“可以,今天你過生日,你最大。”
“嗯。”知念想了想,忽然起身,走到他麵前,將他的杯子拿到一邊去,側著身子坐在他的雙腿上,那臀部有意無意的碰觸那本不應該碰觸的地方,“你說的生日我最大,那麽……”她舔舔唇,“我想你要我,可以麽?”
“……”
還未等啟言說話,她的指尖就覆蓋在他唇間:“不許說你不可以,你說的,今天我生日最大!”
說完,她就站起身,拉著他頸項間的領帶帶著他往房內走。
走到床邊的時候,她將他推了上去,然後將他脖子上的領帶解了下來,在他的不解中,將他的雙手捆了起來。
“……”啟言望著她的舉動,雖然任由著她,但還是忍不住問:“念念,你確定自己今天沒事?”
“沒事啊?”知念眨巴眨巴眼睛,臉上因為喝了紅酒的緣故通紅一片,顯得萬分的可愛,她說:“每次都那樣做太普通了,就想跟你玩玩不一樣的。”
說著她便將方才一起帶進來的高腳杯拿了過來,將啟言的襯衫扣子一個個的解開,然後將紅酒倒在他的胸膛上。
冰涼的**讓啟言身體一顫,他看著知念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將高腳杯丟在一邊,而後,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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