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將薑韻帶到包間,自己卻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薑韻看了眼桌子旁邊的椅子,心裏大致有數了。
“薑小姐,請坐。”宋先生指了指椅子:“隻要薑小姐今天讓我們開心了,五百萬就是你的了。”
宋先生將支票放在桌子上。
這種變態的要求,薑韻當然不能答應。
叮鈴。
傅皓銘的消息再次傳來。
天寒地凍的天氣,奶奶被扔在室外瑟瑟發抖,嘴唇都是烏紫的顏色。
六十多歲的老人,再這樣折騰下去,生命都會有危險。
緊接著又一條消息傳來。
【還有最後兩個小時。】
時間緊迫,薑韻已經來不及多想了。
“我坐。”薑韻咬了咬牙,應了下來。
薑韻往椅子上走去。
“等等!”肌肉男打斷了她,猥瑣地笑了笑,從一旁的袋子裏拿出一件裙子:“換上這件衣服先。”
這是一件女仆服,暴露且極具侮辱性。
薑韻現在的衣著都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監獄裏的陰影讓她不敢將自己過多的暴露在別人眼皮子底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已經容不得她矯情了。
薑韻接過衣服,從更衣室裏換了出來。
幾個男人眼前一亮,沒換衣服前的薑韻穿著一身黑整個人老氣橫秋,換上女仆裝的她倒是嬌俏了不少。
“坐下!”宋先生已經感到體內有火在蔓延了。
薑韻按照他們的要求坐了下去。
肌肉男和宋先生並排坐,坐姿十分緊密。
宋先生看了一眼旁邊瘦猴一樣的男人:“可以開始了。”
薑韻十指緊握,指甲蓋掐進肉裏,努力讓疼痛感讓她保持清醒和震驚。
以前她在富人圈子裏見過聽過不少這種變態,那些女孩都被折磨得九死一生,身上還會留下一些恥辱的印記。
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了,就算再多一道也無妨,隻要能救奶奶,能留著命找到她的兒子。
瘦猴將椅子的插頭插在插座上。
“啊!”薑韻一聲哀嚎,她還是低估了這群變態的變態程度。
一陣強電流通過,薑韻全身**抽搐,肌肉不受控製地收縮,身子不受控製地顫抖扭曲,僵硬到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活動。
宋先生此時卻依偎在肌肉男的懷裏,整個人麵色潮紅,好像經曆了一場情事。
“繼續!快!”
瘦猴一邊拿道具一邊對薑韻叮囑:“薑主管,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畢竟五百萬呢。”
薑韻大汗淋漓咬緊牙關,額前的碎發汗濕後,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上。
“啪嗒!”一皮鞭抽在薑韻身上。薑韻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驚跳了一下。
鞭子接觸皮膚的瞬間,一種尖銳的刺痛感鑽遍全身,就像被鋒利的刀刃劃過,火辣辣的切痛感快要麻絕薑韻的神經。
肌肉男將宋先生摟得更緊了,兩人的臉上都露出無比愉悅的神情。
“繼續,別停!”
許妍在星港灣幹了這麽久,這個宋先生是什麽癖好她再清楚不過了。
知道薑韻去了808包間,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讓服務員借著送東西進去的功夫,偷偷觀察了裏麵的情況。
“薑主管的狀態不太好,身上都是傷,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許妍急不可耐:“靳總在嗎?”
“不在,靳總今天沒來。”
靳家老宅。
在靳老爺子的安排下,靳家和傅家一起在靳家共進晚餐。
傅老爺子:“靳言和一冉的婚事就定在開春怎麽樣?”
離開春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傅家的生意現在被靳言卡得十分難受,傅老爺子恨不得現在就將傅一冉嫁進靳家。
趕緊緩和兩家的關係。
靳老爺子一向十分講究規矩和紀律,如果靳言和傅一冉五年前的事情傳了出去,會影響靳家的口碑。
到時候靳言父親靳薄新的在省裏的位置可能會被有心之人彈劾。
這也是為什麽靳夫人這麽努力促進靳言與傅一冉的聯姻。
靳老爺子和靳夫人不一樣,對這個傅一冉並不怎麽感冒。
如果沒有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他是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他心中的靳家兒媳另有他人。
眼看靳老爺子不發話,傅皓銘催促道:“五年前我妹妹和靳言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我妹妹這輩子很難高嫁了。”
看似在擔憂傅一冉,實則是威脅靳言。
“況且我妹妹為了靳言,又蹉跎了五年的時光,一個女人最美好的五年,都用來等靳家下聘了。”
“我覺得就依我爺爺的意思,開春舉行婚禮挺好的,日子也吉利。”
傅一冉嬌羞的低下了頭:“哥!”
靳老爺子悶哼一聲:“當初靳家不是沒下過聘,是你們以傅一冉還小拒絕了。”
靳夫人趕緊解釋:“那時候一冉也確實是小,不願意結婚也是情理之中,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願意早婚。”
靳老爺子睨了靳夫人一眼,靳夫人趕緊閉上了嘴。
靳老爺子繼續開口:“你們那時候連婚約都拒了,我們也並沒說當時就要結婚。”
傅一冉抬眸,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裏噙著淚水:“爺爺,我那時候不懂事,不知道怎麽處理那樣的情況,我現在長大了,我愛的一直是靳言哥。”
靳老爺子看了眼靳言:“靳言你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