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鵬程!你混蛋!你真要把我留在這裏?”
不遠處坐著的女子憤怒地一巴掌扇在眼前男人的臉上。
“小雪,你聽我說,我回去一定回來贖你。”
叫龐鵬程的男子著急解釋。
“我信你個鬼,這場遊戲要不是我,你前幾天已經餓死了。我真的不知道看上你什麽跟你組隊!”
這兩人是玩家。
“滾開,想留我在這裏,不可能!”那叫小雪的女生站起來,往外跑去。
站在旁邊服務他們的另一個負責人見慣不怪,門口走進幾個守衛,連qiang都沒拔,衝上來就想製服小雪。
小雪目光一冷,想從小腿抽出什麽。
“怎麽回事?”還沒等她動起來,她小腿的位置被人緊緊摁住。
一般人會先製住手部,極少有人一上來就摁住別人的小腿的。
“龐鵬程你這人渣!你告訴他們了?!”
隻有龐鵬程知道自己留了一個電擊棒在小腿。
“對不起小雪,你不留在這裏,我們誰都離不開。你放心,我!我一定想辦法救你!”
還有什麽好說的,叫小雪的女生已經被製服了。
說什麽都沒用了。
一出鬧劇,交易所老練地將兩人帶走了。
另一側坐著的一對夫妻,似是也做好決定了。
“蕊馨,我明天就過來,你放心等我。”
“嗯,我相信你的。”
叫蕊馨的女子乖巧地跟著交易所的人走了。
宋雲喜從人群縫隙中看到他們去了四樓。
“怎樣,刑老板,您決定了嗎?”負責人胸有成竹。
說實話,以他們的實力,帶著宋雲喜闖出去不難。
但也意味著會打草驚蛇。
還有十天的時間要在這個小城鎮生活。
刑漠拍了拍宋雲喜的手臂安撫。
隨後掏出一把小金豆,隨意放在台麵上,這裏少說也得有七八十。
老板果然也很有錢。
不知道自家老板跟喜戒比起來,哪個更有錢呢?
想薅!
宋雲喜不合時宜地冒了一腦子想法。
話說回現在。
他們帶過來十幾隻活豬的骨頭,才值那麽三十顆金豆。
刑漠一下子掏出了七八十顆。
他百無聊賴地攆了攆指尖。
“生意不是這樣談的。這些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麽。你們的貨我想提多少就提多少。在商言商,沒必要鬧得不愉快。”
【什麽叫話術,這就叫話術】
【不是我沒聽懂呀。】
【刑老大的意思是,我特麽能一下子拿出那麽多錢,我背景硬著呢。大家都是求財而已,我有資金我是大客戶,惹急了我對你沒好處。】
【課代表你好,謝謝課代表】
果然,在刑漠說完這番話後,麵前的男人換了副嘴臉。
堵在門口的守衛也散了幾人。
“邢老板這話說得,您稍等,我請示下,畢竟我也是打工的。”
嘖。裝什麽。
剛堵我們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說自己管不了事了。
“邢老板,您是我們尊貴的客戶。您的要求我們自然滿足。”負責人掛了電話後,揮手,從小門內走出另一個男子,將刑漠剛掏出的金豆都收進罐子裏麵。
“邢老板,若沒什麽事,我就不叨擾您跟夫人了。等下您休息好了,我們同事會帶您離開。”
“等等。”宋雲喜喊住負責人。
許是剛刑漠豪擲千金的架勢讓負責人知道宋雲喜在這位邢老板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這次負責人沒有再無視宋雲喜了。
“夫人請講。”
“前陣子我看在抓捕異鄉人,這會影響貨源嗎?”
“原來是這事。夫人放心,那批活豬不聽話,這麽說隻是為了抓他們而已。一切都已辦妥。”
“好的。”
【呼叫課代表,啥意思啊?】
【等等,我看看】
【表白課代表】
【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戀愛腦下場就是沒有腦】
【靠!我惹你啦!】
【...別吵了。這人的意思是:遊戲一開始,玩家都是活豬的身份,在那棟小樓裏。但玩家也不是素的,覺得不對勁後逃的逃,互相殺的殺。所以交易所出了外鄉人懸賞,也就是之前的10顆金豆那事,其實就是為了捉回活豬。】
【靠...陰險...】
……
給了錢後的監視他們的人已經不見了。
宋雲喜提出想去洗手間。
“你一個人可以?”
宋雲喜點頭。
“兩個人太紮眼了。”
“行,你決定了就去做。”
宋雲喜點頭“我很快回來。”
“去吧。”
宋雲喜避開了監視,來到了四樓。
剛叫小雪的女生被帶往的地方。
幸好這層樓沒有人看守。
宋雲喜趕緊找小雪所在的房間。終於在走廊的差不多盡頭的地方看到一間門縫裏亮著燈的房子。
宋雲喜敲門。
“誰?”是那女聲的聲音。
宋雲喜確認了對方身份後,趕緊將包好東西的小布包塞進門縫。
趁著沒有人開門,趕緊溜走。
門內。
小雪看著塞進來的布包,用房間內的鉛筆挑開,發現裏麵是三十顆的金豆。
“誰在外麵。”她對外問道。
並沒有得到回答。
她的門被鎖了,也開不了門。
小雪發現這布包裏還壓著張小紙條。
“買你想要的東西。”這是宋雲喜的暗示。
想要的東西?
小雪皺眉,想起之前參觀的時看到的龐鵬程手上的價目表。
想通了。
她開心地將金豆收起,然後將字條撕碎,扔進馬桶衝走。
她定神,坐回了套房的沙發內,撥打了剛負責人留下來的電話。
“來個人,我們談筆生意。”小雪對著電話裏頭的人說。
這邊宋雲喜到了第一個房間後又找到了另一個叫做蕊馨的女生。
許是因為她沒有反抗,她並沒有被鎖在房中。
宋雲喜確保自己的臉蛋遮得嚴嚴實實。
“姐姐你在等誰呀?”嗲嗲的,宋雲喜可以裝出的嗓音。
“我..我在等我的老公...”
“等他來贖我...他一定會來,一定會來的!”
“昂,祝姐姐順利,我先出去啦。”宋雲喜關掉水龍頭,將手上的水擦幹,走了出去。
她不是聖母,但同是女生她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她可以力所能及的施以援手。
所以她蒙臉在小雪房下麵塞下金豆和紙條。
宋雲喜沒告訴她要怎麽做,所有的一切都由小雪自己來選擇。
同樣的,她也來找蕊馨了。
可她選擇等待,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大家理念不同。
隻是宋雲喜相信,
自救者,人恒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