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傷重的血

殤聿的手,緩緩的探入她的褻衣,一頓摸索,輕解羅衫。

“不……”她拒絕,無論如何她都無法做到在香菱麵前與他親熱,即便是他如此落寞的時刻。

唇,被他軟軟的堵住,失去了聲音,若是如往常的激烈,或許她還能拒絕,卻是這般的柔若輕羽,如此的輕舔,濕濕的感覺,帶著他的味道一點點沁入她的唇,一絲絲的纏上她那顆硬若磐石的心,縈縈繞繞,牽牽絆絆。

終究是進入她的檀口,觸上她的丁香,緩緩的攻克她的心房。帶著他獨有的氣息,吞噬了她所有的堅持,纏繞上的是他的不能忽略的味道,很暖很暖,讓人貪戀的味道。

覺著胸口一陣清清涼涼的感覺時,她的一絲理智回到腦海:“不要,奴婢不要。”無力的雙臂搭上他的胸膛,從他的糾纏中退了開來。

轉眸看向胸口,卻見他緩緩的為她係好衣衫,露出的大片肌膚,讓她終於明白,適才,他不過是為她的傷口上藥,那股涼涼的感覺不是衣衫解開的兩空氣侵入,而是膏藥的涼爽。

沒有說話,即使知道此刻該說謝謝,但太過矯情的話她說不出口,明知他此刻有著別的煩惱,適才也看到他眸間不為人知的受傷,她卻再也問不出口了,沒有去探尋這是為什麽,而是緩緩的閉眸而眠,隻是抵在他胸前的手,卻慢慢的發燙,直到將她整個人燃燒起來。

第二日一早醒來,依然是殤聿早早的便已經不在了,侍候香菱起榻以後,香菱歉然的看著她,這是每日晨起都會發生的事情。

對於蝶舞陽前來侍夜,香菱很是不滿,

但她不得不如此,因為要讓所有人平息心中的怒火,隻有蝶舞陽的落魄才能換取她的平靜:“妹妹,往後你不用來了,我這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正在疊被的蝶舞陽,聽到這句話,手輕輕的一顫,速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知道殤聿和自己夜裏的相擁而眠?是嗬!該是知道呢,即便是殤聿做得再不動聲色,她又怎能不知道?殤聿那樣的男人,不會顧忌任何人的感受,可是她,又該如何自處?

想到這裏,臉上不覺染上薄薄一層紅暈。

“妹妹你這是怎麽了?臉怎麽那麽紅?可是夜裏受寒了?”

“沒有,奴婢沒有,既然王妃沒有什麽事,奴婢先告退了。”稍稍的一個欠身,蝶舞陽行了禮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著蝶舞陽遠離的身影,香菱不覺有些發愣,她這是怎麽了?難不成夜裏出現的夢境是真的麽?若是如此,自己適才說的的一番話,豈不是傷了她?

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蝶舞陽好不容放開的心,經自己這一說,不是更加羞愧麽?

回到墨鷙軒,蝶舞陽還在想著香菱的一番話,還沒來得及細細消化,卻被小紅的一個消息,炸得忘了所有。

由遠而近,小紅氣喘籲籲的一路喊了進來:“小姐,小姐……”

“怎麽?”

“王爺受傷了。”

握著茶杯的手,輕輕的顫了一下,隨即又低下頭去,靜靜的看著手間的茶杯,白白的霧水,輕輕的湧向她的眸間。

倒是馨兒緊張的說道:“怎麽回事?你說清楚些。”

“我也不怎麽清楚,隻是擠在人群了看到王爺渾身是血的被人抬了進……”

“啪”的一聲,蝶舞陽手上的茶杯落在地上,那一杯茶水就這樣濺了開來,被摔碎的茶杯,懶懶的搖晃了幾下便停了下來。

兩名侍女驚訝的看著蝶舞陽,頭一回,她們竟然看到小姐失態的模樣。

而蝶舞陽,卻隻是努力的笑了笑:“水太燙了。”彎腰,一片一片的撿著地上的碎片,渾然不覺那碎片沾手時的刺痛,隻是維持自己那僅有的驕傲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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