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疼痛的幸福(大結局)

“皇上,末將也去。”

。。。。。。

所有偎足,等著它法的人,都跟著殤聿的動作,奮不顧身的朝著雲梯衝去。

整個二十五萬的大軍。就這樣攻了上來,方親王當即倒抽了一口氣,早聞殤聿的不要命,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心裏發怵,卻仍然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雲梯,還有這一個個不曾放棄的身影,讓殤聿長吸一口氣。

殤聿的身子,在一個個在的大石中靈活的左躲右閃,石頭砸中了他的胳膊,他咬咬牙,不去顧及那些疼痛,艱難的一步步朝上爬去。又有一個石頭,迎著頭部砸來,殤聿單掌伸出,頓時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大石,也在他的用力之下滾落下去。

一步步的接近勝利,一步步的在死亡中尋求進步。

“啪”的一個石頭,趁他不備,將他砸個正著。

頓時,他眼前直冒金花,雙眸一片黑暗。終於支撐不住,身子就像一隻黑鵬,重重的朝著地麵砸去。

遠遠的,蝶舞陽看到這一幕,當即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殤聿。。。。。”尖叫的聲音,給著不近的距離,穿過層層的士兵,穿透了城前,在殤聿的耳畔縈縈纏繞。

是誰?誰在叫他?是誰?

猛地一個用力搖頭,殤聿下墜的身子,看到不遠處那個搖搖欲倒身影。

哥!是她,是他要保護的人兒,是他放在心裏怕融了,含嘴裏怕化了的兒,再看了看自己下墜的身子,他隨即伸手抓住一架雲梯,身子頓住了下沉的姿勢。

再一次的,他站了起來,出現在了拚搏的途中,哪怕是痛,他也不能放棄,因為她一直在他的身後,他要放棄了,那便是放棄了她的生命。

當他第一個出現在城牆之上時候,他看到方親王的慌亂,看到了雲梯上眾人以他為傲的眼神。

就在此時,隻見不遠處的大隊人馬也朝著皇城行來,殤聿微微一笑,這便是蝶舞陽的後續力量,因為死傷過多,他還真有些擔心攻故不功的下來,如今,怕是沒有任何懸念了。

赤手空拳的打到幾名士兵,殤聿奪過一把劍,沒有任何猶豫,率先便明著方親王刺去:“納命來!”重傷的身子,飛過眾多危險,朝著方親王的身子直刺而去。

而後麵跟著上來的眾人,大部分已經攻到城門處,開了城門,整個大軍如洪水般的穿過那一片火海,攻入城內。

大勢已去,方親王不再驕傲,一雙狂妄的眼眸間,皆是那驚慌失措的害怕,如困獸一般的。|,轉載請注明|

一步一步的走近,殤聿知道,自己如此的動作,隻會讓方親王更加的痛苦,那一個個腳印,就像踩在他的心田一般疼痛。

長劍,朝著方親王的方向緩緩的刺出,如仙女散花一般,讓人無法藏匿。

方親王的混亂,猶如四處亂撞的蒼蠅一般,左右散躲,仍然無法躲過殤聿的長劍。

在他避之不及,被殤聿一劍穿胸的時候,殤聿狂妄的大笑了。

一步步的緊逼,不去管那些飛來的箭雨,任何人幫他擋開,他就這樣直直的朝著方親王行去。

“殤。。。。。元離皇,您大人大量,饒了小的,饒了。。。。。。”

“饒你?今生是沒有希望,等下輩子吧。”冷冷的一聲,殤聿砍下他的腳掌:“當年,你殺了我娘親,如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長劍揮過,砍下他的臂膀;再次收回,便是他的兩個眼珠子落地。

滾了幾圈停住,圓潤的黑珠子,仿佛小孩玩的珠子。

“啊。。。。。。”

伴隨著身上的器官一個個脫落,方親王的怪叫聲在城牆上不斷的盤旋開來。

太過的血腥,讓一旁的眾從多士兵跟著渾身發顫,骨碌碌的一個個都跪道在地,看著殤聿直磕頭求情。

如此,殤聿並不覺滿足,而是扔下手中長劍,看著地上那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雙手將之抬起,環視了眾人一眼,狂叫一聲:“娘,孩子為你報仇了。”隨著他的一聲高呼,方親王的身子,被他從城牆之下,就這樣硬生生的扔了下去。

“啪”的一聲,在震天的打鬥聲中傳來,那麽細微,那麽隱隱約約。

生命,便是這般脆弱,來到這個世上,是那般的脆弱,離開這個世上,更是脆弱。

一場戰役,在殤聿強勢的作風下,再一次以圓滿的姿態勝利了,而元離皇,自從戰役勝利以後,竟然命令整個大軍撤離殤國,不傷及任何殤國百姓。

方親王被打敗以後,整個殤國國泰民安,而眷離國的軍隊,也神奇般的離開了,這樣的做法,讓殤國眾多將士都不解,卻也很高興如此。

開始,蝶舞陽整日忙於國事,與褚文珺一起,將整個朝綱大整一次。

兩人對這些都不是很懂,然而這一次,褚文珺竟然能夠將所有的事處理的條條是道,蝶舞陽有時笑說他長大了,褚文珺隻是回之一笑,麵蝗並未說話。

待到殤國所有的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後,蝶舞陽回首才發現,殤聿就這樣脫離了自己的生活,很突然,卻又很是平常。

這日處理一些事情,褚文珺笑著開口:“舞陽,你現在倒是很順手了。”這些日子,她早起晚睡,一張瘦弱的臉龐,如今已經瘦得不成形了。

“那不還是你麽?不然整個朝堂的大整頓,我又怎能完成得好?”

神秘一笑,褚文珺微微開口:“傻瓜,我何嚐有過這樣的智慧,從來,這些事情都不是我的長處,如今,亦不是。”

“。。。。。。?”不角的看著他,蝶舞陽有些混茫然。

微微一笑,褚文珺開口說道:“是他,這樣,默默關心著你的人,這個世間怕是隻有他了。”這句話說出,他果然看到舞陽眸間的一絲笑意。

“怎麽?你想對讓像物品一樣的讓給他麽?”看著手上的一份公文,蝶舞陽微微的笑著。

“我不是要讓,而是我沒有他那樣的愛你,我的愛,似乎是光環一般的照耀著你的白天,可是他的愛,卻在黑夜裏讓你不迷路。”白日,無需太多的光線,便已經是溫暖而又光明白,夜晚,才是需要火焰和關懷的時候,而殤聿,便是這樣的。

以前不懂,或許可以當做沒看見,當作自己是全天底下最應該得到舞陽愛情的人,如今知道了,他便無法自私的占有著舞陽了。

“那你呢?你怎麽辦?文珺,你的快樂也是我的快樂之一。”

“我麽?自然是因你快樂著,但我還有著自由,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不喜歡皇宮。”長歎一氣,褚文珺抓住她的肩頭:“還有一件事,我對不起你,一直都在瞞著你。”

“所以?”

“所以我不告訴你,至於我要幹什麽呢?以後再說。”

“你呀。”微微搖首,蝶舞陽知道,當年的那個褚文珺,再一次的回來了,這些年,還真是苦了他。無論是什麽事,不都已經不重要了麽?不都已經是一種笑話了麽?

隻要他開心,他開心,還有她開心不就足夠了麽?

因此,在一日醒來,蝶舞陽看到身畔的空虛時,她便知道,他走了,徹底的走了,因為屬於他的氣息,已經被他帶走,就這樣帶走了。

留在桌上的,是一封休書和一封信。

蝶舞陽看著長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沒有去看信,因為她不想去看他不好的地方,不想去看他說的對不起,所以她就這樣放著了,一直放著了。

日子,在蝶舞陽的平靜中慢慢的度過了。

殤國,因為殤聿的放棄,已經慢慢的成長,由楚刑天為攝政王,輔佐著鏡塵夜慢慢成長。

那日,當眷離國禦史傳來一封信的時候,蝶舞陽便暖暖的笑了,屬於她的春天, 終究還是在左等右盼中到來了。

元離皇請求聯姻的一封信函到得朝堂時,滿朝文武皆是一臉的驚駭,然,對於元離皇,他們誰也不能說不,因為他便是這個世間的主宰,更是整個殤國的恩人。

競文公主被休之事,在左丞相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知道,因此,如今的答案,一切都握在競文公主的手裏。

對於競文公主,整個殤國都存著一種崇敬的心情仰望著。

整頓朝堂,她以自己鐵一般的手腕,強硬的作風,讓所有人都不得忽視她的決定,開始大家都懷疑,但是久了,他們便知道了,他們錯了,她對了。

當楚刑天前來探口風的時候,蝶舞陽並未說話,隻是借口說自己困了,回絕了他們要的答案。

回到自己的寢宮,蝶舞陽還真有些生氣了,已經半年了,這個男人竟然都不出現,如今倒好,一封信就這樣將自己要去了,怎能如此便便宜了他。

如此想著,不覺發現自己的小性子又出來了,以前,隻有他在的時候,她才會這般的使性子,如今倒好,又開始了麽?人果然還是不能沉淪,就像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患得患失了。

想著想著,也沒有注意到什麽,直以身子被人騰空抱起,蝶舞陽嚇得驚呼出聲。

當鼻息間聞到他熟悉的味道時,當即不悅的轉頭不去看他。

“生氣了麽?”殤聿蒙笑了一聲,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半年不見了,殊不知他也是思念得緊啊,若不是因為有事情,他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前來。

“沒有。”話雖如此,卻始終不去看他。|,

“撒謊。”轉過她的身子,殤聿柔聲的開口;“你的嘴巴翹得都像要讓我吻你一樣了。”

“殤聿,你混蛋,要是不要我,當初就不要惹我,如今文珺走了,你到是這般的。。。。”

心疼的從她身後擁著她;“傻女人,我怎麽會是那樣的人?”這樣的她,如夢境一般的,好美好讓他沉迷;“我隻是有些事情處下,忙得要死。”

“那你不家時間教文珺整頓朝堂之事?”這不是在找借口麽?

“呃。。。。。”微微的撓了撓頭,殤聿突然發現,女人若是較真,似乎也是很為難的一件事:“舞陽,我想你了。”

一聽到他這樣露骨的話,蝶舞陽的耳根子當即就紅了,卻仍然不曾轉過身去看他。

“你不想我麽?”緩緩轉過她的身子,殤聿溫柔的看著她:“不想麽?”

“無聊。”臉更紅了,蝶舞陽看著眼前的他,微策低下頭來。

殤聿微微一笑,抬起她的頭來,緊緊的盯著她的唇:“我是真想你了嗬!”唇,緩緩的在她唇際遊走,一遍遍的饜食著她唇際的氣息。

“嗯。。。。”身子因著他的碰觸微微發顫,蝶舞陽瞪了他一眼;“你,你先放開我,我還在生氣呢。”

氣喘籲籲的脫去她身上的衣衫,殤聿柔聲勸著她:“明日再氣,今日的力氣先借給我用一下。”說完,他的唇便印上了她,一次次的描繪著她的唇形。

這裏,好香的味道,更說著讓他生氣和沉淪的言辭,忽而想到什麽,他退開身子,看著身下一臉紅潤的她:“那日你說的唇語,是什麽?”忍耐的等著,殤聿緊緊的看著她。

“不說,你,你的手停下。”無力的手想去撥開他的手,不想反倒被他纏上了:“你。。。。。你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故作不知,殤聿吻了她一下,誘惑的開口:“你說。”

見他停下,蝶舞陽忍著身體的悸動,緊緊的瞪著他,這男人太小人了。

殤聿滿意的看著她滿眼被他挑起的情欲,當即微笑的看著她,就等著她的回答。

“我去沐浴。”一把推開他,蝶舞陽口幹舌燥的要走開。

懊惱的一聲歎息,殤聿一把帶過她的身子,惡狠狠的盯著她眸間的得意:“你這小妖精。”說完也不再多說,抱起她的身子朝裏間行走。

一路行過,層層紗幔落下,為著交要進行的一切做著一個羞澀的動作。

冬日裏的陽光,透落在層層紗幔之上,照出兩人交疊的身子,在上麵氤氳出一層層的花紋,美麗的花紋,讓這一切變得更加的浪漫迷人。

進行著的一切和將要進行的一切,似乎都是一種幸福。

每個人都有一種幸福,隻是或近或遠的在等著你的前去追隨,屬於舞陽的幸福,在曆盡千辛萬苦以後,終於到來。

而屬於我們的幸福,始終在遙遙招手,隻需我們跨出一步,便是一種唾手可得的幸福。

幸福,遙遠不可怕,怕就怕你不去追求。

幸福,短暫不可怕,怕就怕你連短暫的而幸福都抓不住。

所以,惜福。

所以,珍惜。

番外之幸福遙遠 拒絕跟殤聿一起

番外篇之殤聿和蝶舞陽:

翌日,蝶舞陽早早的醒來,看到一旁的殤聿,她不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直至他在她麵前一點點的睜開眼眸。

“怎麽了?”

“總覺得很不真實。”這一路走來,五年前,她沒想到他們會分開這麽長時間,五年後,她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會跟他在一起,如今一切的不可思議都已經出現了在自己的現實生活中,

笑擁著她躺下,殤聿長歎一氣:“你是說昨夜像做夢麽?”殤聿以自己的額際輕抵著她的額際。

一聽他這問話,蝶舞陽就知道這男人想歪了:“你可別再來了,我今日可還有事。”這方麵,他若不要還好,一要起來就沒有節製。

輕咬著她的耳垂,殤聿已是氣息微喘了:“我可從眷離國趕來,難不成還要等著你臨幸?”

“殤聿,你講理些,我這可是去處理你的,呃。。。。。你的事情。”她的臉畢竟還是很薄,對於說這個還是有點放不開。

“何事?”殤聿故作不知,不解的看她。

雙眸不去看他,蝶舞陽下榻,注意到他看著自己身上紅瘀時揶揄的眼眸,而是故作鎮定的開口:“就是你提親的事。”

笑看著她,殤聿嶴為興奮,兩人的婚事,可是不能耽誤了:“既是此事,你趕緊去,趕緊的。”殤聿不轉眸的看著蝶舞陽下榻,並無回避的意思。

反正他是這般霸道的人,蝶舞了也不回避,隻是當著他的麵穿好衣衫,而後轉眸看他;”可我有一條件。“對於他的催促,蝶舞陽很是滿意。

“什麽條件?”

猶豫的看著他,蝶舞陽還真有些擔心他的反應:“我不離開殤國。”

殤聿差點從床榻上跳了起來,當鄧以掀開皇宮屋頂的聲音喊道:“什麽?”狠狠的看著一臉無事的女人,五年的時間他好不容易忍過來了,如今還要自己忍,未免也太過分了:“蝶舞陽,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兩國這麽遠,你讓我怎麽辦?我又不是當和尚的?”

“撲哧”一聲笑出,就知道他想著什麽:“你就知道想這些。”

“憑什麽不想?五年就算了,如今都要嫁人了你還這樣,你這明顯是在欺負我。”話說到最後,帶著一絲抱怨。

不悅的坐了下來,殤聿一臉的憤憤不平。

“我這也是有原因的。”

霸道的看著她,殤聿不容置疑的說道:“沒有原因,你現在應該是我的,包括人和心!”

“你總是這樣。”微微歎氣,蝶舞陽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殤聿的時候,她喜歡什麽都不想喜歡什麽都讓他安排得妥妥當當,自己隻要好好的享受他的給予就好了,因為知道那是一種寵溺,是他愛著的感覺。

可是如今,她也是沒有辦法,無法離開。

久久的,兩人都不曾說話,殤聿在固執的堅持,雙眸冷冷的緊瞪著她,而蝶舞陽也沒有低頭,隻是默默的用木梳梳理青絲。

空氣頓時凝結了起來,屋外的宮女在聽到殤聿那聲大吼時,便已經跪在地上,沒有出聲,反倒是更加的僵硬。

堅持了一盞茶的功夫,殤聿沒有辦法了,走到她身後,接過她手中的木梳不忍的開口:“那你說為了什麽?”總歸還是自己陷得太深,才會被她吃得死死的。

蝶舞陽也覺得有些太過,緩緩轉身抱著他,“我要估計鏡塵夜啊,他小小年紀,朝堂之事,他處理不來,屆時若又有一個方親王之類的人,他該怎麽辦?”雙手緩緩的擁著他的腰,蝶舞陽有些小鳥依人的靠著他。

“傻瓜,不是還有我麽?讓眷離國的人過來,這你還信不過麽?”如此的她,叫他還怎樣凶得起來?|

“可是殤聿,鏡塵夜已經沒有父皇和母後,若是連我也遠去,他該怎麽辦?再說了,當初父皇和母後,也是因為。。。。。。”後麵的話,她不忍心說出無論是不是殤聿的原因,如今她跟他在一起,便已經是她舍棄一切了,還要放任鏡塵夜不管,她真是做不到,失去了父母的疼愛,鏡塵夜已經很是可憐,若再沒有了姐姐,他會是怎樣?

一句話,如同刺心之血,讓他不得不在意這個問題。

他雖殘忍,但卻無法對她殘忍,也無法對她在意的人殘忍。

小若翾和離兒沒有爹爹,已讓他自責,若是鏡塵夜沒有親情守護,她該是多麽難受?

歉然的抬首,蝶舞陽知道自己的話太重了:“殤聿,我不是怪你,不是,因為這一切都是我願意,我自願的。”

微微的別開眼來,殤聿心間流過一絲暖流,是了,他的舞陽便是這樣,跟著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但從來不怨自己,無怨無悔的跟隨。。。。。

輕撫著她的青絲,殤聿幽幽的開口:“那你想帶他到什麽時候?”

“十歲吧,現在也隻差五年了。”仿佛怕他反悔,蝶舞陽又補充道:“這五年時間,我會經常過去找你,好不好?”

“我隻當你這時在施舍。”寵溺的搖首,殤聿開口:“算了,還是我常來吧,你來我還真怕路上出事。”如此長的路途,讓她奔波,他很是不舍。

笑笑,蝶舞陽幸福的開口:“你不怕把我寵壞了麽?”

“我倒是想,那也得你願意。”

“。。。。。”那倒還真是,雖然看似依靠著他,她的心卻從來沒有失去過的自我。

“要不我們做個商量?”|

“你說。”點了點頭,蝶舞陽並不反對。

“你既然感動,那就告訴我那日的唇語是什麽。”

“呃。。。。。”蝶舞陽頓時滿臉通紅,揚起的笑臉也低垂了下來,如此的話,她還真是不敢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