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棄妃

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蝶舞陽的一顆強硬的心頓時軟了下來,淚水一顆顆的掉落。

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她的肩頭能承擔的責任有限,過多的,隻是讓她身心疲憊。

搖頭歎息,殤聿將她攬在懷裏,把兩個孩子交到冷眉的手上,而後飛身朝著府外行去。一路上,蝶舞陽的淚水不曾停過,而他,卻始終拿她的淚水沒有任何辦法:“哭吧,若真是累了,就哭吧。”這樣的一個女人,叫她怎能放得下?前幾日聽冷眉說那些被楚刑天遣散的嚇人,都是去了各個城池,他便知道她的用意,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大幹一場。而如今進得方親王府,不過是為了確保到時的戰爭不會受製於人。

緊緊的閉上眼睛,蝶舞陽的淚水反倒是益發的凶了,這些年,能讓她哭泣的隻有他,能讓她如此放縱的,也隻有他。||

殤聿苦笑,怎能放手?讓他怎能放手?對於她的愛,是已經深入的刻到心坎上了,讓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忘記,所以隻能隨著她的腳步行走,哪怕弄得一身傷痕累累,卻仍然不悔。

待到蝶舞陽哭得差不多了,抬起頭來,才發現他的胸口潤濕了一大片,昭示著她適才忘情的脆弱。她知道,自己的哭泣,不僅僅有著江山和責任,更有著能看到他安然站在自己麵前的激動。

“你放……”

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殤聿低眸警告:“別想利用完了就離開。”守著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唇際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這樣擁著她,是自己五年以來的日思夜想,如今得以成真,才發現時心率竟然紊亂一片。

後麵的話,被他一陣搶白,蝶舞陽無奈的咽了下來,隻得靠在他的胸前,切讓自己放肆一會兒吧。

一路上,殤聿似乎故意走得很慢,冷眉抱著兩個孩子,已經遠遠的行離開去,蝶舞陽對離兒的擔心也放了下來。||

殤聿比誰都知道,他們之間的戀情,如今不僅僅是舞陽不能容忍,連天下蒼生也不能容忍,隻要到了人多的地方,她依然會放手,會將他拒於千裏之外,所以他緩緩的行走。抱著他,明智傷情不允許,可是他始終沒有放手,且願意這條路能一直走到天長地久。

走了很久,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蝶舞陽不開口,因為她一開口便是傷害,便是冷漠;殤聿不開口,是害怕自己的開口引起她的言辭。

許久之後,他才滿足的開口:“舞陽,一輩子就這樣走下去好不好?”見她欲開口,他又連忙開口:“你不用說了,不用,就這樣,就這樣……”對蝶舞陽的殘忍,他是害怕了。

沒有聽他的,蝶舞陽隻是輕聲的開口:“殤聿,你別這樣,這不像你。”他該是驕傲的才是,該是風光無限的才是。

狠狠的低頭,殤聿看著她的雙眸喊出:“隻要沒有你,我就不會像我。”如困獸一般,被緊緊餓困了五年,終於能夠喊出,卻是一種懊惱。||

殤聿的這句話,讓蝶舞陽的心跟著狠狠的撞擊著,怔怔的與他對視,那裏,曾經是她沉溺的地方,如今還是,但卻多了許多別的。想要再次走到一起,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並不值得你如此,你可以試著找別人,可以……啊……”被他突如其來俯下的唇堵住,蝶舞陽驚得大叫出聲,雙手重重的捶打著他的胸膛:“殤……聿,你鬆開,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