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棄妃
“眷離國?你們從眷離國來做什麽?”那人戒備的看著殤聿,此人身高健壯,一臉狠相,似乎不是善類:“眷離國如今不是一片祥和麽?你等怎地還來殤國?”
“這位大哥,我這不是前來殤國做珠寶生意麽?您瞧瞧。”說話間,他掏出幾顆精致的珠寶,而後放到守衛的手間:“大哥您看看,是不是很好?”
幾位守衛看見殤聿手中的東西,當即雙眸泛光:“不錯呢,果然是極品。”畢竟是眾目睽睽之下,眾人將東西還給殤聿:“你來做生意的?那他呢?”
怎麽不知他人的為難,殤聿連聲開口:“他不過是我的小廝,也是初來乍到,被嚇到了。”說完將手中的一些珠寶放入一個袋子,而後開口:“幾位大哥,我們還在趕路,正好進城有事,將這些東西先寄放在此,片刻我再回來取,不知可否?”
頓時,幾名守衛笑眼咪咪:“好好好,你們且進去吧。”
“你……”蝶舞陽萬萬沒有料到,在堂堂天子腳下,竟然有此等肮髒之事,當即正待發怒,卻被殤聿緊緊握了兩下,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隻得一肚子火壓於心中。
剛行離城前,蝶舞陽便甩開殤聿的手:“你鬆開。”
“豈容你想利用就利用,想甩開便甩開?”殤聿是何等人,他從來都不會說是不尊重蝶舞陽,但卻是在自己認為好的基礎上尊重她,看似他的獨斷專行,實是他的一種寵溺。對她的理解,他很是透徹,有時甚至比她自己更加清楚,因此也就知道她要什麽,不要什麽。
蝶舞陽差點為之氣結:“我何曾利用你了,我何曾……”
“蝶舞陽,你還可以激動,信不信我在大街上吻你?”這句話,果然湊效,當即蝶舞陽便因為他的話閉嘴,而後隻得冷冷的轉身,漠然的朝前行去。
苦笑了一下,畢竟還是變了,當初自己若說要吻她,她的第一反應是臉紅,而後才是欲訴還羞的一種誘惑。
皇城的大街上,仍然有著繁華似錦,穿來行去的紅妝綠影,在整個街道上妖嬈而行。
如此狀況,仿似不曾發生什麽一般,很是平靜,每個人的臉上,依舊是那安詳的笑容,邊境將要發生的戰亂,此刻已如箭在弦上,而皇城,卻還是歌舞升平。
“蝶舞陽,這便是你治理的國家?”笑看著點了點頭,臉上卻不是一種佩服,反倒是含著幾許的寵溺的笑:“也不錯嘛,有我的幾股味道。”
被他緊握的手,蝶舞陽的臉不可控製的紅了:“你少得意,這不是我治理的,是文君治理的。”似乎不滿意她對褚文君的稱呼,殤聿狠狠的緊抓了一次她的小手,頓時,隻見那片白皙染上紅瘀。
“在我麵前,你最好少提他。”
“他是我夫君,我提他天經地義。”
殤聿沒有說話,反倒是一伸手,摟住她的腰,頭漸漸的俯下,在相聚一指的時候,含笑開口:“舞陽,你還可說一次。”
“殤聿,你瘋了。”兩個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過往的行人都回眸相看,蝶舞陽的膚若凝脂,殤聿的古銅黝黑,卻是凶神惡煞的讓人不敢多看,如此也就心下猜測兩人此刻的關係。
“蝶舞陽,若不是你,我能如此麽?”惡狠狠的鬆開她的腰,殤聿不再理她,一個人賭氣的朝前行去。當年的她,眼裏何曾有過別的男人,如今,卻是張口閉口的“文君文君”,當年或許是錯了,可是他何嚐想過將甯妃置於死地,不然也不會自己親手動手。那時候,僅僅是箭射,他都是萬般不忍。
這些,他不說,她不知道;如今他說了,她也不相信;所謂覆水難收,便真的是如此麽?
原本蝶舞陽想朝別的地方而去的,但想想,如今皇城之內,若沒有他的幫助,恐怕是很難接近皇宮。
也便隻有緩緩提步,在他身後一步步的跟著。
兩人行至一處府邸,便見有人早早守在門口。
殤聿看著身後的蝶舞陽,適才的一股子怒火已經不再,反倒多了幾分婉約:“累了麽?”似乎,想放棄的念頭越是沉重,心裏的痛便益發的深刻,如此,還是堅持,堅持……
“沒有。”避開他伸出的手,蝶舞陽側身入內。
深吸一口氣,殤聿反倒沒有跟上:“李祥雲,趕緊跟朕說說,皇城裏如今的狀況。”略微擔心的看著前麵的女人,他問著一旁的人。
即使是走路,兩人亦是低微的談論著。
到了大廳,他臉上的神情已是益發的凝重了,本就嚴肅的臉上,有著一種熟悉的疲憊:“舞陽,你先去休息,我去有些事。”說完正要與人行出。
“是關於皇宮的事情麽?”心微微一緊,蝶舞陽開口:“我也要去。”
“沒你的事,讓你去休息。”霸道的瞪了她一眼,殤聿匆匆與人行出。
一番話,止住了蝶舞陽的動作,如今他千裏迢迢的趕來皇城,是因為要幫助自己麽?還是想要將殤國據為己有?他說過當年那一箭並未想取娘親的性命,可是又能信得過麽?即便是如此,娘親的死,卻也是他直接造成的,她怎能平靜麵對?
微微的搖首,最近一些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整個腦袋如今已是一片混亂。她不是不願意去想那些,而是害怕想的那些東西,會讓自己恐懼,會讓她好不容易堅強起來的心房變得柔軟。
夜裏就寢的時候,蝶舞陽也實在是太累,頭剛沾枕頭便進入了夢鄉。
一片混亂的夢境,竟然出現了他的身影,好久都不曾出現的他,如今以一種霸道的姿勢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讓她不得不麵對。或許能夠堅持下去,能夠不去在意他此番的舉動麽?若是幫助,她又該怎樣麵對?
朦朦朧朧之間,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納入懷裏,她,卻習慣性的往哪個懷裏靠了靠,一如五年前的無依一般。
因著自己如此的動作,嚇得蝶舞陽當即清醒:“你怎麽在這裏?”受傷滾燙的身子,卻是這般真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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