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皇在一旁微笑道:“原本我以為想要讓你恢複意識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沒想到,沒想到啊,一顆靈珠居然可以如此輕易便做到。”

“您是說剛剛的那個便是靈珠?太……太不可思議了吧?”甄浩洋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錯,在你剛剛拿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有了強烈的感覺,這東西絕非凡物,沒想到對於鄧陽兄弟有著如此大的反應,我才能夠如此確定這便是靈珠。”蛇皇說道。

“剛剛的能量是怎麽回事?而且現在所有人似乎都是在修煉一般,難道……”甄浩洋問道。

“剛剛那顆靈珠進入我的體內被吸收以後,我感受到裏麵有著強大的能量,並不是我所能夠化解的,所以才會在一瞬間迸發出來。或許這其中的能量便是所有人所需要的能量吧。”鄧陽看著周圍的夥伴,特別是自己的哥哥,眼中流露出無比的興奮。

“我明白了,難怪這顆珠子連我都感到非常使用,平日隻能夠借助月亮的光芒進行修煉,可自從有了這顆珠子,它總是能夠在夜晚儲存能量,以幫助我在白天照樣可以進行修煉,或許是裏麵儲存的能量太過飽滿,才會引起剛剛小陽無法全部吸收而迸發出來,不過這也是好事,畢竟現在大家都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除了天哥以外,其他人如果沒有什麽特殊情況,或許等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會提高一個等級。”

“浩洋說的沒錯,鄧陽兄弟,你也算是立了一個大功,就連一旁的獸類也會因為這一次能量外泄迸發而導致他們會達到夢寐以求的人形階段。”蛇皇微笑著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原本就已經達到本等級的極限,有了剛剛如此充盈的個人所需能量,每個人不由自主的進行著體內獸元力的鞏固,鄧天從那種舒適的感覺中醒了過來,看到鄧陽安然無恙,而且用著兄弟才能夠明白的眼神的顫抖的身形來表達著一些特殊的情感,鄧天徹底震撼了,一把走上前抱住了鄧陽,兩兄弟之間根本無需太多的語言。

甄浩洋和蛇皇在一旁輕輕碰了碰瓶中僅剩的一些啤酒,兩人一飲而盡。

而就在這時,馨兒,蓉蓉,高天等人,隨即慢慢鬆動眼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當看到鄧陽如同正常人一般朝著眾人微笑,均是明白了怎麽回事。

歲月如梭,就仿佛是過眼雲煙般匆匆流逝,在這過程中,普永和嬌穎兩夫妻也在甄浩洋苦口婆心的勸說中同意了站在撒魯國這一邊,而且他們也確切看到了甄浩洋的為人,在這期間,龍王和虎王兩人回到了主城,龍空自然是沒有回去,影君等幾個獸君階段流了下來。他們的責任便是留守孤涼,捍衛吾渣國侵入,但似乎吾渣國那邊已經沒有了音訊,不僅沒有在事後進行強攻,而且也沒有了任何風吹草動,就仿佛先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

在這一年中,最為令人興奮地是鄧天,順利的達到了獸王階段,也成為了強者中的一員,隻要再進行努力的修行,便可以達到獸皇階段,其次,鄧陽,蓉蓉,馨兒和高天,以及張豪五人均是達到了獸君階段,憑借著始皇血統的他們加上原本的天資以及蛇皇的指導,自然是進步飛躍,惹得不少人眼紅,但也沒有辦法,在他們這些沒有天生資質的人眼中,甄浩洋這一幫人就是傳說中的怪物。

與此同時,吾渣國內,一個從未出現的人坐在一間陰暗的密室內,韋德與那曾經的神秘人均是小心的站在其麵前,就好像是這人的隨從一般,連一句多餘的話和過分的舉止也不敢流露。

“說說怎麽回事吧。”這人坐在木椅之上,黑色的頭發最前端有著一撮白色頭發垂在額頭一旁,看其身形,並不是那種壯碩充滿力量之人,但卻讓韋德這兩個獸皇階段的超級強者如此的人又豈會是簡簡單單之人?

“回稟奇峰大人,雖然那蛇皇鋒銳不減當年,但當日我與韋德聯手已經占據了上風,沒有料到那弱不值提的小小隱患卻是利用了強大的法寶將韋德重傷,無法與我再次並肩而戰,故而才不得不離開。”神秘人回答道。

“對啊,儒廣兄說的沒錯,如果不是那法寶的威力被我等疏忽,此時的蛇皇已經是地下冤魂了。”韋德附和道。

“片麵之詞,你們的目的是什麽?你們的任務又是什麽?是將蛇皇徹底粉碎,但你們卻因為自己的安慰而導致蛇皇的順利脫險,如若當**們能夠全力應對,即便是韋德你死去,難道你會覺得我等沒有能力將你再次複活嗎?”被稱為奇峰的人用力的拍了拍桌麵,惹得韋德兩人均是一陣哆嗦,不敢再言語。

“也罷,事已至此,日後再做定奪吧,不要忘了,這片大陸存在的時間已經太過長久了,我和另外三位上位者也已經沒有什麽耐心再去等待,之所以將你從一條無名的小蟲提高到現在的地位其用於何在?既然能夠將你提起便能將你降為當日的落魄獸類,你二人再做打算,一定要成功!”奇峰說道。

“是,我等明白!”韋德和神秘人拱手應聲道。

而這奇峰也在此時緩緩消失不見,看到奇峰離開,韋德兩人均是鬆了口氣,癱軟的坐在了身後的木椅之上。

……

綠蔭翠草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勃勃生機,一旁,一排排整齊的房屋建築彰顯著最貴與奢侈,一條並不算寬闊的公路至上,行駛著一亮寶馬敞篷跑車。

“婷婷,我打算在這裏為你買一棟別墅,這裏居住的都是上流人物,有明星大腕,有政府要員,而且這裏的保安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人身安全完全不必擔心。”一個年輕的帥小夥子手掌著方向盤微笑著說道。

“沒有必要,如果要買的話我也買得起,我哥哥給我留下的錢足夠了,不需要你的幫助。”一位陽光少女帶著絢麗的目鏡冷冷的說道。

這兩人正是婷婷和那位曾經被迫不得不去見麵的高官子弟,名字叫盧飛揚,一個公安廳長的家庭卻擁有如此財富,能夠在這每平方兩萬多的豪華設施別墅區買得起一棟房子,由此可以看出,這位所謂的高官也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國家給予的遠遠達不到這樣的生活標準,這背後定會有些別的來源,不過卻沒有人敢去過於追究。

小夥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一直聽你嘴邊總是掛著自己的哥哥,那他究竟去了哪裏?為什麽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他可是整日忙得不可開交,哪裏像你,終日無所事事,就知道帶我到處閑逛。對了,我爸爸給我打電話讓你去家裏吃頓飯,我想你應該不會有這種閑情逸致,所以我幫你推辭了。”婷婷打心眼裏並不喜歡這個人,但是她心裏明白,那是甄浩洋一直在內心偷偷作祟的緣故,可也沒有辦法,忘不了始終是忘不了,即便是這盧飛揚對待自己一直都是嗬護備至,無微不至的關懷從能從他一舉一動中表露出來,但是婷婷無法做到瞬間便接受一個人而放棄和忘記另外一個人。

“有,有,有!怎麽會沒有興趣呢?我求之不得,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就準備一些禮物,晚上去拜訪叔叔和阿姨。”盧飛揚興奮地說道。

婷婷一直對於自己總是過於冷淡,但是盧飛揚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對於她的愛,或許是因為一年前的那件事情,盧飛揚覺得自己對於婷婷的感情已經無法自拔了,隻是那灑脫的離開便讓他心中對於這位表麵冰冷,內心悉細的少女產生了強烈的追求。

一個女人如果過於對一個男人產生依賴和親膩,或者男人會不以為然,往往難以得到的卻是最耐人尋味的,此時婷婷在盧飛揚心目中便是如此,不僅不會產生任何膩味,反而有著無盡的新鮮感和刺激感,長期的沒有好臉色突然之間給予自己一個莫名的且沒有實際意義的好意,就會讓盧飛揚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時刻便在於此。

“至於這麽興奮嗎?”婷婷翻了翻白眼問道,嘴上的淡淡唇膏被陽光照耀著,顯得她的嘴巴格外性感和具有誘惑力。

盧飛揚從來沒有嚐過那種親吻的甜美感覺,就連牽手也是偶爾才會出現一次,擺出一副獻媚般的微笑:“當然值得興奮了,能夠見到未來嶽父嶽母,怎麽會不是一件令人興奮地事情呢?”

“你再這麽說的話就馬上停車!”婷婷怒道。

“對……對不起!”盧飛揚吐了吐舌頭,繼續專心開自己的車,不敢再說什麽過分的話了。

一年前,婷婷還隻是盧飛揚覺得饒有興趣的一個美女而已,可現在,卻成了牽製自己一舉一動的未來管家婆。如果換做別的女人,早就追上去投懷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