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一個夜夜笙歌的地方。甄浩洋邁步來到這家全城最豪華的夜總會門口,幾個打扮妖豔的女接待伸出芊芊玉手,拉著甄浩洋的臂彎。

“哥,有定位子嗎?”

甄浩洋斜眼看了看這位女接待,冷冷道:“沒有,給我找個包間。”

“好的,您跟我來。”說著,拉著他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電梯停在了十二層,原本的女接待留在電梯內,甄浩洋走出電梯,換了一個服務生帶著他來到一間豪華包房內,屋內裝修得金碧輝煌,麵積很大。真皮沙發整齊的擺放在屋內,寬大的茶幾放在沙發前。四麵牆壁上鑲著四個大音響,一台寬大的液晶電視機擺放在電視櫃上。

服務生看了看左眼還稍微有些腫脹,身著背心的甄浩洋,開口道:“先生,您要喝點什麽?”

“啤酒。”甄浩洋冷冷的道。

“這個……先生,這房間最低消費是三千八百元,您……”

“啤酒多少錢一瓶?”

“對不起先生,啤酒不單賣。最少半打。”一聽對方問一瓶多少錢,服務生有些懷疑這人到底有錢沒錢,而且看穿著也不像是什麽大富大貴之人,所以語氣中帶點不耐煩。

甄浩洋抬起頭,眼中透著絲絲怒意道:“一打多少錢?”

服務生洋洋道:“啤酒品種多了,不知道先生問哪一種?我們這裏啤酒的牌子有三十多種。”

甄浩洋緩緩站起身,順手抄起桌麵上的煙灰缸,朝著服務生臉上砸去。頓時鮮血順著臉流了下來,染紅了服務生穿的白色襯衣。

服務生戰戰兢兢的道:“你是來砸場子的!你等著,我去叫我們老板來!”說著,連滾帶爬,連哭帶叫的朝著門外跑去。

似乎沒有聽到服務生惡狠狠地話,甄浩洋再次坐在了沙發上。很明顯,這服務生有點狗眼看人低。教訓教訓也好。甄浩洋明白,就算真的惹起事情來,他也能夠保證全身而退,憑借著自己訓練十幾年的功底在,不是幾個歪瓜裂棗就能夠扭出水來的。人都殺了不知多少個,還在乎一個夜總會的架勢?

沒過多會兒,這名服務生手捂腮幫子,帶著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身後跟著幾個體型寬大的服務生和工作人員。

“經理,就是他。點酒點的好好的,出手便打我。明顯是不把我們這裏放在眼裏。”挨打的服務生佯裝委屈的道。

被稱呼經理的中年人看了看坐在沙發上連頭也不抬的光頭青年,目光下移看到一身紋起的肌肉,悄悄咽了咽喉嚨,心想:真要打起來自己說不定也要吃虧,看那身板明顯就是練家子,還是先摸摸對方的底為好。

“兄弟,不知你是什麽意思?”經理開口問道。

“沒什麽意思,這兔崽子不賣我酒。”甄浩洋閉目回答道。

經理轉頭看了看挨打的服務生。

“經理,哪有的事!這裏最低消費三千八,他居然問我啤酒多少錢,我……,我也隻是……”服務生吞吞吐吐的回答著。

“兄弟,他說的沒錯,這房間確實是三千八的最低消費,一打啤酒也才三百左右,您就是喝十打也不夠啊,您看這樣行不行,我給您換個房間,剛好也剛來幾位客人,您這房間也可以順便讓給他們,怎麽樣?”經理賠笑道。

“是我要來這房間嗎?是這小子帶我進來的,現在哄我出去?”甄浩洋道。

“是,是我們的疏忽,您……”

“少來,想讓我走?行,我砸了這裏!”甄浩洋狠道:“開這麽大店的老板是個白癡。”

“小子!說話小心點!信不信讓你橫著躺出去!”經理似乎被他觸到了怒處,不再稱呼兄弟,而是直呼小子。

甄浩洋冷冷的站立起來,快速幾個翻轉,整整十拳,眨眼進房的包括經理和已經挨過打的服務生在內,十個人全部躺在地上直“哎喲”。

“來這兒鬧事的你是第一個!”正在甄浩洋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幾個人。為首的是身著藍色唐裝的中年人。

“梁寒,沒想到你會出現啊?不知死活!”甄浩洋不冷不熱,絲毫沒有慌張的說道。

“你怎麽認識我的?”中年人一愣,回口問道。

“原本這小事還不會惹到你出場,但是你覺得自認為還沒有誰敢到你的場子來搗亂,想來看看誰這麽大膽不要命,況且我還罵你白癡,是嗎?”甄浩洋微笑問道。

中年人微微眯起雙眼,冷冷道:“小子,你到底是誰?”

“我今天不想多說,我來是找樂子喝酒,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把這個服務生和經理宰了換你的命你看怎麽樣?”甄浩洋保持微笑的道。

“哦?你想取我的命?”中年人略帶不屑的道。

“你與呂天龍的命比起來怎麽樣?”

“呂天龍?天龍集團的呂天龍?”中年人瞪大眼睛接著道:“難道你是?”

“明白就好,把嘴閉上!”甄浩洋喝道。

中年人滾了滾喉嚨對著身後的手下道:“沒聽到他的話嗎?這個經理還有那個服務生,拉到地下場給我嘣了!”

“是!”身後手下應聲,斜眼看了看光頭青年,雖然心裏犯嘀咕,但是卻不敢多說半句。連自己老板都忌憚的人,自己有什麽資格去多問呢。

除了這個經理和挨打的服務生外,地上其餘的幾個人皆是心蹦到了喉嚨裏,甚至有人居然尿了出來。

甄浩洋看到梁寒的舉止道:“梁老板果然做事幹脆。不過……”

梁寒冷汗順著後背流了出來。雖然嘴上剛剛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心裏清楚,對方既然能說出呂天龍來,絕對不是小角色。那個呂天龍因為一件小事得罪了一個殺手而被滅了全家。有錢又能怎麽樣?有時候有錢不一定能買到自己的命,小心使得萬年船,萬一對方真的是狠角,自己不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嗎?道上有人傳聞殺呂天龍的人是“獸門”的人,這天大的婁子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捅。獸門的隨便一個人不要說滅自己全家,就是祖墳也能給你挖了。想到這裏有些恐慌的問:“不過什麽?”

“梁老板,我是來喝酒的!”甄浩洋強調了一下道。

“哦,嚇我一跳。你們幾個死了沒有?還不快去拿酒!叫幾個妞來陪陪這位兄弟。”梁寒衝著躺在地上的其餘服務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