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狂妃 VIP 166

“做我的妻子,讓我一生一世愛你!”

他攬緊她,目光如火,輕顫的唇間吐出這一句話,挑釁的看了一眼皇甫聖,如果是當初你拋棄了這個美麗可人的女人,現在我便要橫手奪走!

兩人步步旋舞,陸離燈影在他身後化作流光飛舞,靡麗樂聲也被這一聲誓言掩蓋。

白蘇蘇閉了閉眼睛,心底似有遙遠的一幕掠過……

那聲音一聲一聲的呼喚著蘇兒遙遠又清晰,那眼神好似掩埋了太多的情緒,讓她看不透看不明白。。。。。。

可是那模糊的身影、那懾人的眼神和眼前的男子完全的重疊!

他便是顏顏那晚夜裏口中的他?

聰明如她,怎會不明白,隻是隱隱的想要逃避,沒有為什麽,隻是感覺,既然忘記了,那就過去吧!人不能總活在過去的痛苦、糾結中,隻有從出來,隻會看見新生的太陽。

皇甫聖的怒氣已經飆升到了極點,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兩眼死死的盯著白蘇蘇。

人盡可夫那句話有拂過他的腦海,讓他瞬間很無力,頓時心中一片冰涼,是他親手將她推出了自己的生命,他該拿什麽來贏回他的蘇兒?

隻要是他有的、隻要是九天大陸有的,他統統都能給她,即使沒有,他也會拚了命去找到,因為蘇兒就是他的命,他的心、他的身體、他的愛都非她不可!空了上千年,隻為她的進駐。

沒有的蘇兒的皇甫聖、沒有玄冰的軒轅,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皇甫聖心中一聲長歎!

金湘蓮一把緊緊的摟過了白蘇蘇,“美人,這麽說你願意了。”

他美目流轉、閃得卻是算計的精光,這個小妖精,已經撩撥起了渾然的敏感,就像烈火漫過身子一般讓他幹涸、焦躁,秀眉因為身體不舒服而緊繃起來,不染而的唇隨著他頎長的身軀俯下,想要攫住那一點朱紅的魅惑!

一張極致妖魅的臉驟然放大,直接將白蘇蘇的思緒拉回!

這個時候她居然失神,為了一個被記憶拋棄的男子!已經犯了她的大忌,即便現在不是特工,但是處境比之當時,有勝之而無不及。

她眼神一冷看著一臉沉迷的金湘蓮,演戲作假的成分居多。

她一掌朝著金湘蓮泛著紅暈的桃腮揮過去,卻不想他竟然沒有躲開,而是直直的朝著她落下一吻!

“啪!”

一聲清脆的巨響之後,白蘇蘇驚得她倒退一步,一個踉蹌身子卻猝不及防穩穩的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一股濃烈的熟悉氣息頓時籠罩著她,讓她有一種喘過氣的錯覺。

側身抬眸,隻看見深洌的幽潭裏麵清晰的映著她的容顏。

他抬手撫上她臉頰,沿下巴滑至頸項,摩娑在她細嫩肌膚,因為他的動作竟然帶起了顫栗的快感。

然而她知道,此刻隻需稍一用力,他便能立刻扭斷她脖子,而她的銀針可以直直的射穿她的喉嚨。

這雙手,是不是曾經為她帶來多少的歡愉和疼痛?

白蘇蘇仰首望住他,微微喘息,喉嚨不自覺的溢出啜泣般細弱聲音。

漫天火光因為強靈的禁閉,遠遠駐足,映出她朦朧麵容妖嬈如謎,神色無助卻如稚弱孩童。

“蘇兒,你在怕什麽?怕你會愛上我?”他逼視她,如果真的記不得了也好,餘生,他用一切去補償,這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重新的追逐,贏得她的歡心。

白蘇蘇纖長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那一絲微妙的悸動。

他迫近她,讓她有一種無法呼吸的壓抑。

“是。”

上一瞬她已想到如何遮掩過去,然而下一瞬,仍是心甘情願說出真話。

暗影籠在彼此臉上,隻聽見各自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火色裏格外清晰,驟然一道強力的結晶阻開了層層的障礙,將一切礙眼的事物統統剔除在外!

失神間,頸上驀的一緊,下巴被他重重捏起,來不及抵擋和思索,已陷入他火熱的掠奪,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氣息。

他吮住她的唇,薄唇柔軟而輕柔,含住她冰涼顫抖的唇瓣深深吮吸,唇舌相迫,令她驚惶的舌尖走投無路,被他緊緊抵住,不容躲閃。

“蘇兒!”

一聲濃濃的呼喚,帶著壓抑的思念和銘心的愛意,喘息裏交纏,戰栗裏沉溺……

神智被襲奪一空,即便是有一絲的清明,她卻無力去反抗和拒絕!

隻感覺自己在眩暈中飛墮,再也想不起來,想不起挑逗和技巧,想不起危險與疑慮,隻覺醉人溫暖,甘願就此沉淪,抵死纏綿。

他將她抵在胸口,兩人漸漸滑至地上,他的白衣長袍已經悄然的落在地上,為她鋪好,她的長發絲絲縷縷繞在他指間,衣領已經敞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耳鬢浮動自然地幽香。

情迷意動間,皇甫熙喘息漸急,身子卻也顫抖得越發厲害,而她的蘇兒在他的懷抱中漸漸蜷縮,身子不由自主緊繃。

他突然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他望住她,壓抑和克製著心頭的不純的欲念,目光溫柔如水,自相遇以來,他和她便是爭鋒相對,何時像這樣柔情流動過,她是一味的帶刺黑色曼陀羅,是明豔的具有攻擊性的血蓮,而他隻是一味自私的強索強要,卻從未有過真正的關切,不曾問過她是否開心、是否願意、是否有心事,如果真的重來一次,那麽何不你儂我儂的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愛戀……

皇甫聖默然看她,終究歎息一聲,輕輕的為她整理好了衣衫,長袍落在他的身上。

“蘇兒,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嗎?讓我愛你疼你生生世世!”

白蘇蘇原本想笑,卻忍不住落下淚來,即便是身為特工,偶爾的出賣色相,她也決不允許男人吻上她的唇,隻是一些肢體上的曖昧,特殊的的調教,讓她學會迷惑男子,令他們臣服顛倒,卻永遠嚐不到肉欲的甜頭,懸在那一線處,萬般遐想,不得遂願。

可是麵對他,便似中了魔,一切都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