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迷幻

我吻著她柔軟的唇,品嚐著那溫火熱的柔軟,欲火更盛,可是隱約又覺得什麽事情不對,這親吻的感覺為什麽如此陌生?不對,一定不對,我記得,我愛的人的吻不是這樣的感覺……可是,我愛誰呢……媽的!又有什麽重要?懷裏的是誰才重要!

不可以啊!我不能這麽做……我的頭一下子有點疼,原本已經燎原的烈火,像是一下子被反方向的風狂吹,火越來越大,但是已經不能再前進一步。頭好痛啊……記憶裏出現了一個感覺十分眼熟的老和尚,他的樣子不斷的跳動,每次跳動之後,他都似乎沒變,依舊是慈眉善目,身上的僧袍也似乎是從不曾換過,但是卻又似乎是變了,讓人感覺他越來越老,眼睛裏的光芒也越來越睿智……他身邊那兩個人是誰?他身邊的兩個人隨著老和尚形象的跳動也在不斷改變,其中一個人是孩子,每次跳動就會長大一點,另一個人卻是一直都沒怎麽變化,好熟悉的感覺,那是……爸爸?

“此子的血脈覺醒的程度最大,是你家四代之內,最有可能覺醒的人。到底是否要封印,你慎重,以我之見,還是不要……”

“還請大師勞累,再次封印那血脈的力量。”

“哎,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即使每年加持禁錮,用處也不大,十六歲之後不用來了。若是非要破開,普天之下,除了老衲,沒有人做到;可是,天意難測啊……”

“大師,我兒子他,是否有天賦能……”

“正曦,莫失了佛弟子的一顆本心!你這幾年行事的手筆越來越大,手段也越發激進,許多時候,那嗔字離你已經是一步之遙。但是你要記住,你吉家畢竟是佛門之後,雖然你也是苦心孤詣擺脫這輪回,但,莫失本心,否則機關算盡太聰明,也隻是誤了卿卿性命……”

“多謝大師教誨!弟子謹記。可是近幾年,內內外外的力量越發的躁動,並不是我要打破吉家的沉靜,壓力之下,我不得不有所動作,留給我的時間並不多了。這孩子,他若是天賦異稟到可以扭轉局麵,那吉家的事情還好說,我也不用操之過急。可是他若是也隻是普普通通,我死後吉家必亡,我也不得不飲鴆止渴了……”

“好孩子,”和尚摸了摸那小孩的頭,並不理會那個很像是我爸爸的人,而是對小孩說,“到今年,咱們兩個已經是第幾次見麵了?每年見麵你都記不得我是誰,不過也怨不得你,每年這個時間你離開的時候,你的這段記憶都會被封印……可是每年再次見麵,你都扶我走路,生怕我這行將就木的人死去,這一顆善良的佛心,就可保你這一族平安。”

“吉家人心善,可是一顆佛心,怎可讓吉家結束這千年難以掙脫的命運?”

“善哉,善哉,”老和尚摸著小孩的頭,也不理那中年人說話,笑嗬嗬的說,“其實,寺廟裏,是妖修、鬼怪最多的地方,人們想得到佛光的普照,這些妖物鬼魂又何嚐不是啊?來到寺廟的鬼怪,都是一心求佛緣,所以絕對不想衝撞了什麽人。可是這孩子每次都能發現這些妖修在哪裏隱匿,許多次竟然能直接交流,這份靈覺,卻是越來越強悍敏銳了。若說天賦,這天賦也真的有些嚇人了。”

“大師,弟子已經決定了,他的血脈雖然接近完整覺醒,但是出生這十幾年間,我仔細觀察,他並無任何出色的天賦,智力不超群,身子也天生就不適合修煉,還不如李家那李森小童的天賦好。僅憑一顆佛心和靈覺,無法掙脫命運強加給吉家的枷鎖。還求大師封印此子血脈,吉家的命運,在我吉正曦這一輩,就做個了結吧。而他,就當個普通人過一世也好……”

“罷了,由得你吧,我也活不得幾年了,這封印,也隻能再做這一次了……”老和尚歎了口氣,“有心栽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你想把責任全都背負到自己身上,可是這命運,又怎麽能是你能看得清……老衲斷言,二十年後,無人識得正曦,何人不拜野禪!”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想到這些,那個和尚是誰?我爸又在幹嘛?頭像是被撕裂開般疼痛……雖然沒有想明白,可是心頭的欲火卻是平息了些。

“嘭!”我的頭撞到了一個什麽東西上,帳篷裏空間小,有幾件衣服和手提包是懸空掛著的,我應該是撞到了一個包上。包被我撞落到地上,一個東西滾動了出來。

“嘩!”黃光一閃,一下子讓人睜不開眼睛,是達摩佛像!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一下子魂都嚇沒了!我剛剛差點做了這麽禽獸的事情?我把我自己妹妹摸了半天,親了半天?禽獸啊!雖然手感還不錯吧,嘿……臥槽!想什麽呢!怎麽還在想!禽獸啊!洋洋似乎也清醒了許多,但是還是有點迷離。

“啪!”

“洋洋,對不起了。”我對著洋洋的後腦勺輕輕一拍,把她打暈了。這是韓三九教我的擊暈技巧,讓人暈倒,但是不會造成什麽傷害。還是讓她暈了吧,明早起來最多當做是一場夢,雖然是一場有點香豔有點反人類的夢……

不好!我一拍大腿,隨機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我和洋洋中了什麽招數,那麽其他人呢?我看了看,二叔已經不在帳篷裏了。這是什麽情況?我趕緊往外跑,去看看其他幾個帳篷裏怎麽樣了。

“嘭!”我直接摔了個跟頭,媽蛋,我褲腰帶怎麽是解開的?我往外走的時候褲子直接掉了,絆了我一下,摔了個跟頭……真是倒黴。

我看了看時間,午夜十二點,這個時間應該還是韓三九和李森在守夜,這兩個人去哪兒了?難道已經遇害了?想到這裏,我有點心慌,急忙去找他們。

臥槽!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啊!地上趴著兩個大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脫了七七八八了,每個人身上的衣服都隻剩下內褲了,這倆人抱在一起,**著彼此……

這倆人不就是李森和韓三九麽!什麽時候都玩得這麽開放了!野戰啊!

可是,我為什麽一點也不想救他倆呢……這種時候,需要冷靜,需要淡定,於是我拿出手機,默默地打開錄像機,大概拍了三分鍾,這倆人這三分鍾之內把對方每一寸皮膚都摸了個遍,我覺得我再不出手,真就要出事了,算了,我還是發發慈悲,再拍就是限製級內容了……

我把包裏的佛像再一次拿了出來,這兩個基情似火的男人一下子停止了動作,眼神充滿了迷惘和疑惑,和剛才洋洋被佛像的光芒照過之後完全相同……

“啪!”、“啪!”

兩位哥哥,對不起了,為了你們以後好見麵,隻能把你倆也打暈了,明早起來就當做是一場夢吧,不過洋洋那場夢隻是有點不和世俗,畫麵還是比較香豔的,你倆這場夢就有點惡心了……沒事,反正除了我和我手機裏的錄像沒人知道。

我和洋洋亂了,連李森和韓三九都瘋了,那麽到底是什麽力量讓我們變成這樣?我看了看其他幾個帳篷,老陳帳篷裏的三個人都沒事,為什麽?哦,我大概懂了,我看到老陳那把古樸的刀,在月光下反射出幽藍色的光,大概這刀和佛像發揮了一樣的作用。可能是因為佛像是被包裹在暴力,展露出來才顯示威力。而老陳那把刀就一直放在枕頭邊上。

小狐狸,屠重和孫不留也沒問題。我猜測這願意,屠重是蚩尤血,孫不留這小子從小孫杏林就給他吃各種琪瑤草,估計都百毒不侵了,小狐狸是動物,所以沒事?

可是,為什麽佛像刺激之下,我就是清醒的?那段模糊的記憶到底是幾個意思?那老和尚是誰?我的血為什麽要被封印呢?

不對,還漏了什麽東西……

老瞎子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