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中興五將(二)
但是那抽搐一閃而過,小騷雖然腦子不太好,但終究還是有點羞恥心,“小狗尿大樹”的高級動作還是沒有使出來。
我們實在也沒有辦法,因為寶藏是我們此次行程最大的任務,萬分不敢破壞;再加上不知道這建築內部的虛實,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就這麽強行衝進去。但是我們方法也試了不少,這黑人就像是個王八殼一樣穩固,任我們這麽折騰,就是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我們也不管小騷和無心了,隨他們去吧,愛幹啥幹啥,這倆奇葩沒準還真能研究出啥結果。可是這樣我們還真就沒什麽事幹了,一時間都有點無聊。
“喂,小波,你那評書不是還沒講完麽,接著來啊!”鄲特說道。
“對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趙晨說道。
“好嘞,”郎靜波這人脾氣倒是真的好,怎麽說他也不會生氣,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擺開了架勢說道:
“且說那後來的白衣青年,一身酒氣,對著那還有些發癡的吉轍季一掌打來。再說那吉轍季,也不知道是修為高深,心中料定這白衣青年打不中自己,還是依舊在發呆,竟然紋絲未動,未做絲毫反應。電光火石的瞬間,光頭釋刑天雙拳推出,擋住莫庭尊一掌,葉道孚製住了那唯一一個蠻夷吸血邪修,郎賢禹一把吉轍季拉退了兩步,高呼‘你個呆子!好沒道理,卻也不知退讓嘛!’
‘我為何要退讓,他又不是打我?’吉轍季十分困惑道。
‘你、你、你!’郎賢禹支吾再三,竟對著吉轍季無話可說。
‘啊!你這人!我今日必取你項上人頭!’卻是那光頭釋刑天吼道,原來那莫庭尊喝酒之後,下手找找都是要害。這光頭本身也是邪修的路子,很快被打出了火氣,也開始下死手。
‘你打不過我!嘔!’那莫庭尊打著打著竟然吐了一口,擦了擦嘴,又笑道,‘好酒,好光頭,可惜!尚且不是我對手!你不讓我打那呆子,我偏要打!’
那莫庭尊從胸口拿出一瓶紅酒,看樣子他也從未喝過此種洋酒,一口灌了半瓶,吐了吐舌頭,似乎並不盡興。釋刑天再次突進,莫庭尊單手抵住他,一口又把剩下半瓶紅酒喝掉。
‘啪!’莫庭尊將空酒瓶砸向釋刑天,那紅酒酒瓶瞬間四分五裂。就這瞬間,莫庭尊繞過釋刑天,一拳打向吉轍季。
‘兄台!此處蠻夷邪修眾多,不要讓人撿了便宜!’卻是郎賢禹見那吉轍季還是不躲,兩步衝到吉轍季麵前,將吉轍季堪堪拉開了。
‘你當真不躲?再不躲就死了!’郎賢禹對吉轍季大吼道。
‘我知道你肯定要來拉我。’吉轍季說道。
‘哈哈哈,有意思,我今天非要打你!’莫庭尊大笑道,酒氣衝天。又是一拳打來,郎賢禹本不想再管,偏偏又怕吉轍季真被打死,無奈之下隻能上前抵禦。郎賢禹出身自修者家族,招式中正大氣,順應天道。那莫庭尊卻不同,招式天馬行空,信馬由韁,卻又霸氣十足,完全沒有路數。郎賢禹打得十分憋火,他自認修為並不輸太多,但莫庭尊實在是難纏,加上自己還要保護那個死活不肯不躲閃的吉轍季,最後落得就隻能全力防守的結果。
‘來得好!’郎賢禹正疲於防守,怕莫庭尊有用什麽怪招偷襲,卻被莫庭尊這一聲大吼嚇了一跳。隻見莫庭尊一閃身,一個大光頭一掌打了過來,那光頭正是釋刑天,他蓄勢待發已久,這一掌力道過足,已經沒有收回的可能。郎賢禹毫無防備,已經沒有躲開的可能,隻能硬接這一掌。
再說這邊,趁著郎賢禹去抵擋釋刑天,莫庭尊狂笑起來,直奔吉轍季跳了過來。吉轍季偏偏隻是直直地看著莫庭尊,就是不躲閃。莫庭尊手型在在空中不斷變換,由掌化為指,由指化為拳,一拳奔著吉轍季眉心打來。
‘倒!’吉轍季連眼睛都沒眨,淡淡說道。
莫庭尊那拳打到吉轍季眉心前半指處,就綿綿地無力起來。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莫庭尊慢慢悠悠地打起晃來,最終竟然倒地呼呼大睡起來。
‘你……你怎麽做到的?’郎賢禹摸著腫脹地手掌問道。
‘他喝醉了,還運功,醉得更快。算算時間,就差不多了。’吉轍季說道。
‘我殺了他!’釋刑天心中似乎依舊憤怒,又是一拳打過去。
‘不可!’郎賢禹大喊道,卻因為站在釋刑天身後,已經來不及去抵擋。說時遲,那時快,吉轍季一個閃身,站在釋刑天麵前,雙手用了奇異的掌法,擋下了釋刑天一拳。
‘光頭哥哥,別生氣,’吉轍季說道,‘我不是你對手,隻是我以逸待勞,一天都沒怎麽發力。你卻是先戰吸血邪修,又和這喝酒的哥哥和鹹魚哥哥接連過招,體力消耗太多,所以才會被我當下。你不要這麽生氣,若是帶著殺意運功,卻是先傷人再傷己了。’
‘不好!’葉道孚大吼一聲,隻見一個身上有十字架的老者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他身邊,那老者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外國青年,那外國青年有著深藍色的眸子。
‘怎麽了?不就是兩個老外嘛,怕什麽!’釋刑天說道。
‘那外國老者修為深不可測,竟然可以避開我們五個人的感知,直接站到我們麵前。若是一個不慎,恐怕我們幾個都要死在這裏。’葉道孚麵色嚴峻地說道。
‘他們身上有殺氣,我感覺到了,隻是聽不懂他們說什麽。’吉轍季說道。
‘我聽得懂,那是俄語,’郎賢禹說道,‘那個老者,好像是一個東正教的大祭司,他和身邊那青年人說,‘伊戈爾……這五個人天賦極高,假以時日,必然是日後五十年在中國修真界極有威勢的人。我今天就幫你斬草除根,以免你日後麻煩!’’
‘嗬嗬!竟然起了殺心!’釋刑天冷笑道,‘那便看看是誰殺誰好了!’
釋刑天話音未落,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郎賢禹深知今日釋刑天連續發力沒有休息,如此冒失衝上去必然吃虧,也拉著吉轍季上前幫忙。
要說那俄國東正教大祭司,真真是個高手,他麵帶笑意,雙手輕輕一扶,就擊退了這三大年輕才俊的攻擊。而原本睡著的莫庭尊也被這打鬥吵醒,似乎被弄得及其不爽,暴喝一聲,加入戰團。他們四個圍攻那俄國東正教大祭司,那大祭司即使身法過人,也不是對手,他正要想拌飯擺脫四人的糾纏,突然聽到一聲哭聲。
隻見葉道孚不知道什麽時候,趁著俄國大祭司不注意,已經製住了那俄國青年伊戈爾。大祭司麵色鐵青,似乎動了真火,跳到樹上,拿出一個十字架,看樣子是要動真本事。
‘亞曆山大,爾敢!’就在此時,一個如同洪鍾大呂的聲音突然發出,那俄國大祭司麵色驚恐。郎賢禹也無比震驚,出門之前,本以為自己是當世年輕一輩無敵之人,卻發現同輩中,這霸道的莫庭尊,邪氣的釋刑天,神秘的葉道孚,呆板的吉轍季,修為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而這俄國東正教大祭司,更是讓自己震驚,以一敵四,絲毫不多下風,似乎還沒有發力。但是真正讓他震驚地,卻是最後這一聲大吼。直教人心中不敢再有絲毫雜念,三魂蕩蕩,七魄悠悠。
隻見林中走出一個白胡老道,手持浮塵,麵容端正,帶著一種飄渺卻又端莊的感覺。
‘雲浮!你信不信我隻要動動手,就讓你們中國修道界未來五十年沒有挑大梁的人物!’那俄國大祭司見到那老道,似乎十分忌憚。
‘你隻管動手。’那老道笑道,‘後果,你自己清楚。我和普成禪師約好到此地除魔,我算到此處有蹊蹺,先來一步。單單老道我,就不是你一個大祭司對付得了的。等下普成禪師也來了,你還有幾分勝算?趁現在,帶著那孩子離開,我饒你條性命。’
那俄國大祭司想了想,最終帶著那叫做伊戈爾的俄國青年草草走了。這個雲浮老道十分和藹,把五個人都檢查了一遍。他笑起來如春風拂麵,五人性格雖然不同,卻都沒有拒絕。
‘大師,剛才聽說您會推算,可否給我們五個推算一下?’郎賢禹彬彬有禮地說道。
‘好小子,行事穩健周到,持家則家平,治國則國安。’雲浮老道對郎賢禹說道,又看了看釋刑天,抖了抖鼻子,說道,‘血腥味太大,也不怕衝昏了頭?’
‘你不要看我,若是胡言亂語,我便打你。’莫庭尊說道。
‘好勝狂妄,不過日後,天下人都要對你狂妄心服口服,哈哈哈!’雲浮老道說說著又看了看吉轍季,‘好個癡兒,魂之一道,如夢似乎,不知你何日醒來?’
雲浮老道最後看了一眼很少說話的葉道孚,突然麵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