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隻是在自卑
“你在說什麽?你胡說些什麽?”臧舶烈的反應明顯有了變化,雖然他自己沒有察覺,但是尹沅希的肩胛又再一次落入魔掌之中,她看著他的眼底猛然升起的騰騰怒火,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焚燒殆盡一般,讓她不由得為猜中了真相而全身冷顫。
然,就算她心裏無限懼意,基於對眼前人的仇恨和憤怒,她無法保持冷靜,隻會越來越享受這種將他看穿,將之打擊的快感。
她的唇角微微揚起,綻放出一抹絕美的笑靨來,然後目光之中,卻滿含毒辣怨恨,大吼道,“我已經不在乎了,無所謂你怎麽折磨我,因為就算你讓我成為一具行屍走肉,我也知道了你那麽自卑,那麽卑微,那麽可憐……你的現在如此輝煌,誰會知道你從前什麽樣子?就我知道……哈哈哈……就我知道你臧舶烈的本性……呃……”
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又被他伸來的憤怒的大掌掐住了頸子,他充斥著鮮紅的眼睛嗜血地瞪著她,大喊道,“你終於承認了,終於承認了當初你和你父親幹的那些卑鄙事,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不知情嗎?這個賤女人,賤女人……”
不知是被她戳中心事那種急欲掩蓋真相的急迫,還是他聽見了當年的事實真相而氣急敗壞,隨後他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狼狽,他的唇角才緩緩地勾起一抹嗜血殘忍的笑,那種蹂躪她的愉悅,讓他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恨不得狠狠地將她咬死才肯罷休!
“我是賤女人你也不是什麽好男人……沒有承擔,不敢麵對,你這個偽君子……”尹沅希的眸裏淚光顫抖,身上的傷口又再次被他啃咬開,遽痛感可想而知,可是她卻死死地抵住疼痛的叫嚷,隻為刺激他暴血管而不顧一切地嘶吼。
臧舶烈眼眸一黯,單手緊緊地扣住她下頜,尹沅希倔強地打開他的手,將臉偏到一邊,而他有迅速地再次用強,將她的臉固定著,“是嗎?偽君子和賤女人,就讓我來看看,賤女人如何跟偽君子鬥?”
這話,換來了尹沅希一陣沉默,她似乎感覺到了某種危險在靠近,當她有所意識時,也看見了臧舶烈再一次拉開了褲鏈。
“不……”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蒼白的小臉上被懼怕覆滿,他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她!卑鄙的男人,不可以……
“救命……救命……”尹沅希緊張地大叫起來,可是話語,更快地被他的大手捂住。
“叫破天都沒有用,已經告訴過你無數次,敢得罪我,就該承擔後果!”他憤恨地瞪著她,俊逸的臉龐冷硬寒澈。
“不要,住手……嗚嗚……”尹沅希緊張地大叫著,奈何聲音飛出嘴裏,卻變得含糊不清,隻有臨近的人才能聽見她在叫嚷些什麽,而音量,也被削減到最低,門外,或許什麽動靜都聽不見。
她一隻手奮力地去捶打他受傷的右臂,拚命的捶打著,去掐,去捏,去砸,“放開我……放開我……”
前幾次被他侵辱的疼痛再次竄回腦海,那種痛,她真的受不了,況且她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折磨……
如果可能的話,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可是她怎麽捶打他受傷的位置也不見他有所反應,更別說推開他現在發狂一般的身體。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扯著嗓子喊,希望能讓門外的醫生護士聽見,推開房門來解救她!
“你可以大聲的喊,讓外麵的人統統進來,不過我是不會停止的,如果你想讓其他人一起進來欣賞的話,你就盡情大聲地喊吧!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尹小姐,齊家的未來少奶奶在我身下**的模樣,哈哈……”
臧舶烈反其道的脅迫讓尹沅希徹底地閉了嘴,換來更多的淚水模糊了容顏,她總是這樣不知道死活,她不該惹怒他的,這個如野獸般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常人的思維,她的抗拒和刺激,隻會換來他更殘酷的懲罰。
而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再次被那熟悉的疼痛折骨磨皮的同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誰?!”臧舶烈朝著大門惱怒地大吼道。
尹沅希緊緊地閉上眼,這才不由得鬆了口氣,在心裏默默祈禱著,最好是醫生,給她看病的醫生進來了。
“老大,溫小姐到了,正到處找你呢!”老鼠低沉的嗓音響起來,似乎也怕外麵那位溫小姐聽見刻意壓低了聲量。
室內,頓時沉默一片!
之後,她看見臧舶烈憤然地離開了床榻,片刻之後整理好衣物,憤然地砰門而去。
尹沅希澄澈的眼眸中隨之蓄滿了水霧,就算跟她理想的人差了一截也沒關係了,她此刻心中充滿了愉悅,溫鬱琳,來得好。
“烈!原來你在這裏!”
溫鬱琳幾乎把別墅都翻了遍了,最後才在遊泳池旁的露天觀景陽台看見了他。
聞聲,臧舶烈從俯瞰山體的風景中回過頭來,入眼便是溫鬱琳那張魅惑眾生的臉蛋。
她卷長的頭發高高地盤成一個貴婦髻,露出修長雪白的頸項,柳眉大眼,桃腮俏鼻,肌膚在陽光下顯得瑩潤潔白,祖母綠連衣裙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撲麵而來一股coco小姐濃香持久的香氣。
這樣的女人才是配得上他站在任何場合的女人,他愛的也是這樣身材姣好臉蛋完美的女子,尹沅希那樣的貨色,不過是年少輕狂時的一個夢罷了,他不會再重蹈覆轍,絕對不會!
遠處走來的女子,笑容在看清了他受傷的右臂之後戛然收住,她緊張地踩著高跟鞋跑了上來,一臉揪心地問。
“怎麽回事?哪天傷著的,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她才不過幾天沒來,怎麽他就受傷了?以她對他的了解,這個男人為了強大曾經學過那麽多的功夫,大馬那場黑吃黑,炮火連天的,他都毫發無傷,究竟是什麽才會讓他傷得這麽嚴重?
她沒有等他回答,一雙嫵媚的大眼睛含滿水氣地望向他,“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心痛的?”
臧舶烈勾唇一笑,伸手攬上她的纖腰,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香了一個,“有什麽好擔心的?沒有告訴你,是知道這傷也不重,你也看見了,我現在還不是好端端的站著你麵前,緊張什麽?!”
溫鬱琳沒好氣地推開他的臉,不禁抱怨道,“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哪個仇家敢對你臧舶烈動手啊?!”
誰料這話一出口,臧舶烈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向來知道察言觀色的溫鬱琳,感覺到氣氛變得尷尬了,急忙往他懷中蹭去,眼中綻放出勾魂的惑笑,宛若藤蔓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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