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他不會讓他好過的
溫鬱琳咬了咬牙,壓下心中的不安,憤恨道,“還不是那個尹沅希……”
隨後,她便把自己如何著了尹沅希的道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
“哼,我讓你去分公司接手工作,看來你是一天到晚隻顧著玩了,連這麽簡單的事都看不懂!”溫偉說到這就忿忿不平,原本他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暗渡陳倉地把米歇吃到肚子裏,現在別說分一塊蛋糕了,就是自己都被臧舶烈給耍了!
溫鬱琳眸光中閃過一抹精光,忽然道,“爹地,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我們都被臧舶烈給耍了,他故意等到這個時候才出來,一定是這邊也有人給他傳遞消息,說我去見了建設部的人,而現在,他就利用時差來跟我反擊戰,幸而我一開始沒有把所有的錢都撤走,不然現在,我可能要被警察給帶走了!”溫偉沒好氣地說了句。
溫鬱琳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可她哪裏管得了溫偉現在的憤怒,她心心念念的人已經回來,她隻想去見他一麵,當然這番話她是絕對不敢說的。
思忖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難道我們做了兩年的努力……他回來就一定能扭轉乾坤了嗎?”
整個吞並計劃進行得那麽順利,從兩年前開始鋪排到現在,她不敢說臧舶烈可以一下子就把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奪回去了,可好歹,他們也是留有一手的。
“哼,你爹地難道是第一天在這商場混嗎?我還不知道給自己留後路啊?隻是我不甘心啊,眼看著米歇就要成為我的囊中之物,我還花了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來讓它的事業更上一層樓,現在看來,都是在給別人做嫁衣啊!”
溫偉惱怒不已地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轉頭看向溫鬱琳,“你既然過來了就不要再走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臧舶烈這小子,就算再精明,現在也隻是有他的分公司,我在米歇總部坐鎮,我看他能動我絲毫!”
溫鬱琳身心一陣,微微有些緊張。
“爹地,這樣能行嗎?別忘了他背後還有一個伯爵先生給他撐腰,要是萬一……”
看書[>網?審美、 “沒有萬一,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說到這,仿佛是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般,溫偉終於揚起了笑意。將她摟了過來,“乖女兒啊,你不想想看,我現在擁有米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購回一些其他小股東手上零碎的股份,我就比他臧舶烈擁有的股份還高,我就不信,拿錢我還砸不死他?”
“可是……”
“別可是了。就算你現在讓我收手,我也不可能看著我之前投入到米歇的那些資金變成流水,這次我能看得出來臧舶烈勢在必得,他一定會在這兩天來到法國的,到時候,我就讓他嚐嚐我的厲害……”溫偉陰險地說著,眼底,滑過了一絲讓人不寒而栗地凶光。
“爹地,你還想繼續對付他?他既然是有備而來,到法國他也一定會有所防範的,我們難道還像兩年前那樣去……”溫鬱琳心中卻為此升起擔憂,爹地這樣孤注一擲,真的不成功便成仁了,到時候什麽都沒有了,爹地豈不是會瘋掉?
不行,她不能看著爹地這樣一錯再錯下去。
她搖了搖頭,急忙道,“爹地啊,你要三思啊,他既然已經跟你正麵對抗了,我們就應該盡快地回籠我們的資金,退出米歇……”
“夠了,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才不會怕他呢,現在我己經是米歇總部的代理董事長,他能對我怎麽樣。鬱琳啊,你少給爹地找麻煩就是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參與的,你就到其他國家散散心,等你回來時,我就讓臧舶烈和那個尹沅希跪著給你擦鞋!”
聽著爹地執迷不悟的言辭,溫鬱琳心中的擔憂是越擴越大,她怎麽越來越感覺到這件事沒有爹地想的那麽簡單,臧舶烈,顧新宇還有瑪格伯爵,爹地,真的能鬥得過嗎?就算是古時候那運籌帷幄的諸葛孔明,都鬥不過三個臭皮匠呢,何況,那三人也不是臭皮匠啊!
“愛情是無法用理智來衡量的,我沒有必要去挖溫小姐的牆角,當然也不存在這種說法,我和臧先生是真心相愛,這點就夠了。”屏幕上,尹沅希清麗可人的樣子惹人憐愛,聲音柔和充滿了力量。
這一幕映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眼裏,泛起溫溫的笑意。
“沒想到沅希這次也能大方地承認和老大你的愛情,看來她對你是用了真心啊!”一邊的聶譽含笑開口。
臧舶烈勾唇,關掉了會放的電視,轉過身看向站立在門邊的老鼠,“關於邂逅島的文件都傳給顧新宇了嗎?”
“一切順利,相關政府部門很給麵子,不過這次反擊戰所耗費的資金似乎比我們預期的要多。”老鼠攤開一份文件,交到了臧舶烈麵前。
臧舶烈仔細得看了看資料,冷笑了聲,“這年頭沒有人是不愛財的,什麽人都想來分一份羹,我能理解他們開出的價位,隻要能打垮溫偉,這點錢花的值。”
“不過聽琳達說,溫偉那老家夥似乎還不肯認輸,好像還有背水一戰的打算!”老鼠提醒了一句。
“就他?現在米歇股價一片飄紅,他卻在之前把他的錢都抽空了,我已經讓人密切關注他賬戶上的數字變化了,如果他敢動,我也還敢跟他玩一把大的。”臧舶烈信心篤定地說了句。
老鼠陡然想起了什麽,連忙欠身道,“老大,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臧舶烈聞言,與聶譽眸光一對,倆人皆朗聲笑起來。
“怎麽了這是……老大,我都還什麽都沒說呢?”老鼠神情變得遲疑地問道,被取笑得有點心裏發慌了。
臧舶烈抬頭看著他,卻像是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一樣,“你是不是想說,我們為什麽不在這個時候從背後出擊打擊他的溫氏?這個問題一早就在我們計劃中了,你能想到的我能差到哪去嗎?”
老鼠似乎才反應過來,嗬嗬一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這麽多年了,就算他不說什麽,老大都好像是一架探儀器一樣能將他的心思看得透徹。
“去做事吧!”
“是,老大!”
看著老鼠帶門離去,臧舶烈站起身來,走向落地窗,看著窗外的綠樹紅花,想著這一次能成功回到米歇,再一次坐在米歇這個最高行政位置,發生的許多事感覺都像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