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再次贏得他的心
她知道怎樣做才能引起臧舶烈的歡心,他是個孤兒,從小就渴望一份關懷,當然,更渴望血濃於水的親情,他努力在商場上拚搏,不難看出是想為自己的女人和後代創造最好的條件,所以,跟在臧舶烈身邊這麽久,她能夠得到他帶來的狂野歡愛,有時也能讓他感動得忘乎所以。
臧舶烈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的臉部輪廓映在臧舶烈眸間,那纖細的柳眉,那沒有裝飾卻自然明亮的眼睛,甚至她身上淡淡的雛菊香氣,不經意間,他的眼前又浮現一張小臉,倔強的,害怕的,蒼白的……
尹沅希!
昨晚強占她的一幕又倏地浮現,曆曆在目!
她的身體,充滿了青春的彈性,年輕帶有誘惑的味道,在情事上,她雖說一直都在拒絕,在抗爭,但點點滴滴都是他來教導,一直到最近才發現,她的身體對他的觸碰會是那樣的敏感,又是那樣的默契,那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滿足,很難置信,隻是她的身體就會令他血脈噴張,那種緊致令他幾乎發狂。
耳邊,似乎又泛起她昨晚在他身下求饒哭泣的聲音,小小的,在他耳中卻是致命的誘惑呻吟,令他更加狂野!
臧舶烈的呼吸開始加重,甚至是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與尹沅希在一起的致命的顫抖,滿腔的欲望倏然炸開!
“烈……”
溫鬱琳麵帶春水地誘惑著,身子如遊蛇般攀上他的身子。
良久良久……
一切都安靜下來,隻有徐徐的清風飄散著美麗的紗簾,室內的靡靡之氣在慢慢地擴散。
“烈……”
溫鬱琳雖然早已經疲累不堪,趴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呼吸著屬於他的體香,劇烈地喘息。
說不愛他是不可能的,就因為愛,所以她一直在籌謀,可惜,尹沅希是他自願留在身邊的,她沒有任何辦法逼迫他或者尹沅希離開,或許臧舶烈也知道,她一早就到了法國,沒錯,上次她來,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得知他從總裁室去了別的部門視察,她懷著一顆激動的心趕過來,卻看見他與尹沅希吻得渾然忘我的畫麵。
當時她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把他們分開 看書”^, 網(靈異kanshu‘com ,然後對著尹沅希狠狠地甩上一巴掌!
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
因為她現在什麽都不是!
於是,她冷靜了幾天,決定改頭換麵,利用臧舶烈心底的弱點再次贏取他的寵愛,實際也證實了,這樣的辦法是正確的,他依舊還是那個男人,渴望擁有一個家,渴望家庭溫暖的男人,所以,她才能再次與他上床,再次得到他的寵愛。
這是她尋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邁出的第一步,之後,她還會一步步走近臧舶烈的生活中,把那個從天而降的尹沅希徹底“弄死”,不然,她所謂地總裁夫人的寶座將會被那個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女人霸占掉!
“在想什麽?”
察覺出她有些走神,臧舶烈低沉地聲音淡淡地響起,她一怔,急忙斂了眼色,撒嬌地輕喃,“我還能想什麽?想你唄,想自己幸福唄!每次都把人家折磨得要死!”
是的,哪怕他對尹沅希的關係一直曖昧,讓她嫉妒,但還是有著令她難以招架的魅力,像是中了毒似的眷戀不己,不僅僅是他高大英挺的身材,還過於英俊的臉頰,強悍的能力,還有他越發龐大的財富數額,一切的一切,都讓她飛蛾撲火般不想離開。
臧舶烈勾唇一笑,將女人從身上撥開後,坐起身來,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充滿誘惑力。
“吃了它!”
聞言,溫鬱琳隻見他伸手拉開了床邊一隻抽屜,從裏麵取出一支黑色藥瓶扔到了她身上,他的聲音平淡得一絲波動都沒有,心思,深沉似海深!
溫鬱琳眼底微微一涼,剛要解釋說他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卻隻聽見臧舶烈淡摸地說了句,“現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公司剛起步,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語調甚至連提高都沒有,卻透著莫大的強勢。
“但是……”
“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溫鬱琳眼中閃過一抹傷痛,忽然想到了尹沅希,或許那個女人也被他這樣逼迫過吧,最終覺得心裏舒服了些,乖乖服下瓶裏的藥丸。
臧舶烈滿意地一勾唇,伸手拍了拍她的翹臀。
見他眉宇間有些鬆動,溫鬱琳這才敢支起身來,雙臂如藤蔓般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美麗的小臉柔情似水地貼在他的後背上,弱弱地問道,“下午要工作到幾點?晚上陪我吃飯好不好?”
她知道他有很多事要處理,也有很多應酬,行程基本都會排滿,但即便是應酬,她也希望能替代尹沅希陪他出席,那個小家子氣的女人有什麽好的,她在酒會晚宴上也是玲瓏八麵,才是能幫臧舶烈拉到有合作意向的大客戶,不似那個女人,隻知道做作,矯揉!
臧舶烈冷漠地起身,堪比羅馬塑像的高大身軀透著拒人千裏之外的疏離,指了指一旁的襯衫。
溫鬱琳眼神黯淡無光,但還是疲憊不堪地下了床,將襯衫拿起,溫柔地伺候他穿戴整齊後,踮起腳尖在他的側臉上輕輕落下一枚輕吻後,隨手準備穿衣。
“你今天才下機,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有個宴會,你陪我去!”
他凝著她的臉,眸間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遮掩下去,淡淡地說了句。
溫鬱琳唇邊揚起了大大的笑靨,乖巧地點頭。
這算是,他給她的,最好的回應,她已經很滿足了。
臧舶烈離開了,當那抹尊貴如天神一般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後,溫鬱琳軟軟的身子躺在上麵,抱著身邊一隻殘留著他的體香的枕頭,嗅著上麵屬於他的氣息,淺淺而安心地入睡。
溫鬱琳一覺醒來,發現離自己參加晚宴的時間還剩兩個小時,怕自己第一次陪同臧舶烈出席宴會會失禮,忙地從床上起身,準備出門置辦。
剛到休息室的門邊,開門的手頓在了半空,她忽然想起自己兩小時前同他做的保證,現在這樣興匆匆地出去,會不會讓他以為自己還是死性不改?一聽到晚宴又恢複了以往愛玩的本性?就在她猶豫之時,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已經醒了嗎?怎麽站在這裏發呆,不想出去?”他看見她,目光中沒有一絲波瀾,聲音溫和醇厚,卻多了一絲疏離感,讓她聽得很不舒服。
溫鬱琳掩去那點難受,揚起笑臉道,“我正要出去!”
“這張卡你拿去用吧,看上什麽衣服盡管買下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