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會心疼

“嗯”好舒服,感覺自己睡了好久似的,悠然習慣的想伸個懶腰,可手指一動就就感到不對,立馬翻身,反射性的舉起另一隻手揮去,很用力的巴掌聲響起。

悠然看著這個握住她手的人,那雙黑紫色深邃的眼眸望著她,那裏有著暴風雨的前兆,是不解是憤怒,如同緊緊插住她的脖子似的,讓她覺得忍不住心驚膽顫。

軒轅炎冥原本看她醒了,關心的上前看看,卻接到她的一巴掌。

可想而知,從未有人敢近他的身,更別說是敢打他,微眯起眼,冷冽的看著這個大膽的丫頭,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

悠然唇兒微張,是他,軒轅炎冥,他怎麽會在這裏?

她瞪著雙水眸看著這近在咫尺的人,幾乎能清晰看見臉上的肌膚細膩到不可思議。

“醒了”低沉的嗓音,微帶著冷意,卻又曖昧的更貼近她。

因為悠然的突然起身,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至腰際,上半身的柔美一覽無餘,在早晨對著個男人無疑是誘惑。

軒轅炎冥是個人,更是名副其實的男人,越靠近她越能問道那淡淡的幽香,好聞的醉人。

“你要幹什麽,走開。”悠然趕緊使勁的推開他,太危險,這個男人太危險,那雙眼邪魅的很,是個女人恐怕都得淪陷。她的心不受控製的跳動。

“你怎麽會在這?”悠然心想自己是逃婚的,他是來抓她的?手撫上胸口,摸到是自己**的身子。

低頭看見自己**,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感到有些涼。眼裏是憤怒,眸子冷戾的望向軒轅炎冥,“你對我做了什麽?”

悠然拉起被子,眸子有些帶怨帶怒,這個混蛋。

軒轅炎冥眼角微挑,這般冷戾的眼神,身上爆發出憤怒與戾氣令人膽寒,有趣的丫頭,果然不一樣呢。

軒轅炎冥拿起一件衣服,靠近她,悠然就如把刺外露的刺蝟,全身殺氣彌漫。

“你別靠近我”悠然想躲開他,身子有些憤怒到輕顫。

“你以為我想幹什麽?”軒轅炎冥眸子泛起笑意,一點也不怕她的手是何時按在他的胸口,那手指輕按在胸間,能感覺她按住了他的心脈一樣。他依舊笑的邪魅,魔一般的眼迷惑她的心神。

悠然心裏暗暗的沉住氣,不能看他那魔魅的眼,可是她不能屈服,依舊倔強的與他對視。

“你不就是想。。。。”悠然剛想說,就見自己的肩上披上一件衣服,包住了自己。

“我是想說別著涼,不然我會心疼的。”溫柔的說著,卻令悠然有些無措和尷尬,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臉紅的冒火。

軒轅炎冥心裏暗笑,嘴角有著淡淡的寵溺,看著她那完全沒想到的樣子就覺得開心,他好久沒有這樣愉悅的心情了,發現捉弄她後那表情太可愛了。

“為什麽我沒穿衣服呢?”悠然看著那抹寵溺的笑,不掩飾那麽真實,真實的讓她懷疑是不是眼花了,隻是淡淡的。心想了下,他不是那種人,那般冷傲的人不屑任何事。語氣有點緩和問道。

“你中毒了,解毒需要。”淡淡的話語清楚明白的交代。

中毒,是啊,在迷迭森林裏她太大意了,居然遭到了敵人的暗算了,果然還是太安逸,太放鬆了自己,低下眼眸,遮住了滿眼的狠戾,這件事還沒個解釋,自己怎麽會遭到刺殺,是誰,究竟是誰?

軒轅炎冥有些不滿她忽然低頭不說話。

“你好好休息吧”軒轅炎冥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有丫鬟走了進來,“小姐,要起來了嗎?”

陌生的聲音傳入耳裏,悠然收起沉思,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丫鬟。軒轅炎冥呢,剛才難道是幻覺?不,那曼珠沙華的氣息淡淡的殘留在屋裏,她還能聞到。

“軒轅炎冥呢?”悠然冷厲的目光看著她們。

“小姐,不能直呼擎宮王爺的名諱啊。”丫鬟們全體下跪,身子顫抖,要是讓王爺知道有人對他不敬,她們這些聽到的也得以死謝罪啊。

有那麽可怕嗎?她都不覺得那混蛋有什麽?瞥了瞥嘴,無趣的看著那個個顫抖的人。

“他去那了?”真是的,就想點事,這人哪去了。

“應該是和我家公子在一起吧。”有名大膽點的丫鬟回答道。

“你家公子是?這又是哪裏?”悠然打量了下環境,屋裏擺放著上等的桌椅,牆邊上有著個書架,上麵都是滿滿的書,可見這屋子的主人很喜歡書。房間的陳列擺設優雅舒適,又偏於男子的風格,這原來的主人是個男的。

那名大膽的丫鬟微微抬頭看了下悠然,又立馬低頭應 道:“這是雲府,我家公子乃是雲城首富。”語氣裏有著深深的崇拜。

雲府,雲城首富,是雲曄吧?她認識的就他姓雲,而依當時的情景應該是被他帶回府了。看了下她們有捧著衣服,便開口:“我先沐浴下。”

“是”幾個丫鬟都開口說道,急忙退下去準備了,剛才這位小姐的眼神居然那麽冷,可一會又淡然下來,恐怕是個難伺候的主啊。

“無憂,事情怎樣了?”這頭在雲曄的書房裏,三人都隨意坐著,可臉上的表情是那般深沉。

“回主上,那卞城所報的瘟疫是假的,那裏的人隻是誤食一種名為無心草的植物,是有人將此物融進了卞城中心的井裏,因為那裏的人都喝那口井的水,所以造成了全城的人出現了發燒,嘔吐的現象,這種現象和瘟疫的前兆類似,不太了解瘟疫的就會以為是瘟疫。”無憂語氣平淡的說著,眼裏卻是譏笑。

“可是查到了什麽?”悠閑的喝著茶,雲曄肯定的問道。

“哼,整座城都發病的前晚,好像就那城主蕭遠恩沒喝過那井裏的水,可他也病了,而且當病情有些蔓延開來後才下令關閉城門,禁止進出,有點說不通呢。”無憂漫不經心的嘴角是冷意。

“卞城離邊境西潼關僅是一條道的距離,如果卞城的病情的蔓延至西潼關,一但西潼關也是同等狀況,那漯河的那頭西齊國將有可能興兵來犯,那西潼關危以。”雲曄放下茶杯,眼神嚴峻,不住的擔憂。

“那卞城城主蕭遠恩可是那太子的娘舅呢。”無憂望向軒轅炎冥說道。

“哦,哼,原來如此啊。”雲曄再次端起茶杯,表情淡然,這太子還真喜歡多事。

“無憂,查出來,可安排好了。”軒轅炎冥也輕抿了一口茶,清香怡人,有些味苦,這雨前龍井還不錯。

“主上,放心,一切妥當。”

“很好,這隻老鼠是對他太好了,看來啊隻是放進了籠子裏,門沒關,就是不安分呢。慢慢玩,有趣的事情要慢慢來。”屋內的有些暗,邪惡的笑綻放,更顯得如閻王的宣判一樣,注定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