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男人
康熙皇帝最近挺著迷年氏的,年輕,漂亮,溫柔,感性,還能同他談論詩詞,年氏還很關心他的龍體...康熙皇帝在年氏身邊找到了還年輕的自信,在康熙皇帝的眼中年氏是女子,伺候他的女子。
年氏雖然心裏感覺到有幾分不對勁,但她是胤禛的人,以康熙皇帝的正派,怎麽會同自己兒子搶女人?都說康熙皇帝最為看重的兒媳婦是曾經的太子妃,最疼愛的兒媳婦是雍親王福晉,就算是對這兩個人,康熙皇帝的忌諱也不少,極少同她們見麵。
年氏將海棠絹花扶正,“萬歲爺不是糊塗的帝王。”年氏沒覺得她表現得有多曖昧,她隻是以胤禛女人的身份關心和孝順康熙皇帝罷了,?萬歲爺怎麽能誤會呢?
攥緊從宮外帶進來的香水,年氏眼裏閃過光亮,明日便是最終閱看,直到今日她連胤禛的毛毛都沒看到一根,胤禛根本不會靠近後宮,不僅是他,皇子們也都不會靠近儲秀宮,入宮小半個月,她除了康熙皇帝之外就沒再見到哪個男人。
聽著同屋的秀女談話,年氏知曉選秀過程中出麵的大多是各府邸的福晉,讓四福晉找德嬪請旨抬側福晉,年氏已經不做這個夢了,事到如今隻能依靠她自己。
“年秀女,皇貴妃娘娘召見。”
“是。”
年氏顰顰婷婷的出門去,她分外享受旁人的羨慕嫉妒,皇貴妃可是不輕易召見秀女的,同樣秀女們也不會見到萬歲爺。年氏被領到一處風景如畫的涼亭上。她憑欄而站,從湖麵上吹過來的徐徐微風吹拂起她的裙擺衣角,她多了幾分飄然欲仙。湖水很是清澈,能見到五彩的金魚遊來遊去。一群的金魚嬉戲,年氏是從小嬌養大的,閨閣小姐們做得事兒。她都...
“賞給它們。”
年氏回頭,明媚的陽光讓她有幾分看不清來人,眼前的人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向她伸出手,他手上捧著是魚食兒,他的眼裏是疼愛,是威嚴。是眷戀...
年氏恍惚而又深情的喃嚀:“皇上。”
年氏主動握住了麵前人的手,眼眶濕潤越發看到眼前的人兒,胤禛,我回來了,回來陪著你。我們一起喂魚,一起給小狗做衣服,一起做詩詞,一起,永遠的在一起。臣妾不會在恃寵而驕,臣妾會體諒您,“皇上。”
康熙皇帝自然不會拒絕情誼綿綿的美人投懷送報,摟住了年氏的腰肢,入鼻獨特的馨香。康熙皇帝越發憐愛起年氏,誰說他老了?如此妙齡少女傾心相戀,康熙皇帝心中陣陣得意,他玩得是情調,年氏雖然長得不錯,但遠遠沒有讓他移動不了腳步的地步。康熙皇帝並非想做縱欲的昏君,於是他不會讓年氏此時侍寢。
欲迎還拒的把戲,在康熙看來年氏玩得最好,投入的感情也越多,旁人痕跡太濃,康熙一眼就看透了,有什麽樂趣?康熙皇帝此時反倒是欲望少了,願意陪著年氏玩情調的玩下去。
年氏在康熙懷裏身體一瞬的僵硬,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胤禛,而是胤禛的皇阿瑪——康熙,年氏一下子推開康熙,身體倒退了好幾步,心裏滿是懊悔,怎麽就看錯了?是她太想念胤禛了,胤禛如同跗骨的毒藥,遇見胤禛,年氏在劫難逃,她如同飛蛾撲火,寧可燃燒成灰,也願意投進胤禛的懷抱。可是她方才竟然看錯了人,年氏福身:“奴婢見過萬歲爺。”
沒有人敢推開康熙,他空置的手臂,康熙多了幾分的不滿,後宮的女子都是為了伺候他存在的,康熙咪了咪眼睛,語氣多了幾分冷然:”過來。”
玩情調可以,但得在康熙願意的方向裏,他從來沒被女人拒絕過,見年氏嚇得不敢動彈,康熙皇帝念起手中的魚食,扔到湖麵上,金魚紛紛爭搶的吃魚食,波紋下的金魚魚尾很漂亮,康熙冷笑:“你如同水裏的金魚,朕是你的主子,隻有朕給你的,沒有你敢推開的。”
康熙皇帝將手中的魚食全部扔進水裏,哪怕這些魚食會撐死金魚,他轉身坐在裏涼亭裏的石凳上,“過來。”
年氏身上有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寒意,“萬歲爺誤會了,奴婢...奴婢不是...”不是對您啊,奴婢隻想著伺候四爺。
康熙皇帝手搭在石桌上,“讓朕說第三遍後的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你不要性命的話,你的父兄也不要命了?”
別說年家隻是漢軍旗,就算是滿八旗諸姓,滅門滅族不過是康熙皇帝一句話的事情,康熙收拾過的宗室貴姓還少嗎?顯赫一時的元後赫舍裏氏一脈,照樣被康熙弄得幾乎滅族,至曾經的鐵帽子王,哪一個不在康熙麵前俯首稱臣?大清江山是他一個人的,而不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入關後殘留下來的王爺議政等種種陋習,早被康熙皇帝革除掉了。
康熙皇帝不準任何人抗命,起碼麵前的年氏沒有違抗他命令的資本。
年氏眼淚落下,此時她才恍然大悟,康熙皇帝將她當成了秀女,年氏身心都是胤禛的,她不願意靠近康熙皇帝,康熙不僅是皇帝,是個對她有欲望的男人,她不能對不起胤禛,伺候康熙,她還怎麽跟胤禛在一起?但如果不過去,康熙一旦震怒,她的父兄怎麽辦?
年氏淚水盈盈,蒼天啊,為什麽讓她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為什麽?她隻是想跟胤禛白頭到老啊。
康熙難得有耐心的沒再催促年氏,默默等待著她的靠近,年氏死死咬著嘴唇,她沒有做什麽,為什麽會吸引康熙?為什麽?她的美貌,她的才情是沉重的負擔,是一種錯誤。
對不起,四爺,為了阿瑪哥哥們,我...我...年氏腳步雖然遲緩但還是慢慢的走向了康熙皇帝,四爺,我的身心是你的,從來不會交給任何人。
年氏跪在康熙皇帝麵前,“奴婢失禮,請萬歲爺責罰。”
“朕舍不得責罰你。”康熙仿佛逗貓逗狗一般,捏起年氏的下顎,看她泛紅的眼圈,康熙憐憫般的說:“朕嚇到你了?”
年氏搖搖頭,康熙的並未鬆手,拇指摩挲年氏粉嫩的唇瓣,哄著她:“選秀之後,朕會封你為嬪,這麽多年,朕很少給新進宮的秀女如此高位,你對朕的一片癡情,朕不忍心辜負,你伺候朕舒坦,朕不會虧待了你娘家人。”
年氏心中的抱著一絲僥幸灰飛煙滅,封嬪?她不想要,她隻是想去四爺府上啊,“萬歲爺,奴婢..奴婢...”
見康熙臉色微變,年氏隻能將要說的話忍下,淚盈盈的眸子閃爍著水波般晃動,“奴婢對您...對您是敬重。“
難道康熙連是不是愛慕都分不清?年氏是本能的想著孝順討好康熙皇帝,想著憑著康熙皇帝的看重在四爺府立足,想著幫著胤禛爭奪皇位,如果四爺不做皇帝,那還是胤禛嗎?
年氏雖然同年羹堯說過如果胤禛不想做皇帝的話,她也陪著,但年氏無法想象胤禛不做皇帝的樣子,她既然鍾情於胤禛,也記得雍正初登基時受到的種種質疑,漫天下的人都反對雍正,年氏想幫著胤禛解決一些棘手的事兒,沒成想,康熙會對她起了邪念,
“敬重?”康熙皇帝低笑:“你一個秀女敬重朕?敬重?無妨,朕給你恩典,你可以繼續敬重朕。”
康熙蒼老的手下滑,輕易的挑開年氏的領口,手掌下仿若上好絲綢的觸感讓他神色舒緩了一些,在年氏的脖頸胸前眷戀般的撫摸著,年氏身體顫抖,康熙在親手打碎她的夢,她同胤禛的夢...誰來阻止康熙?誰來幫幫她?
康熙約會秀女,自然四周有人看場子,此時誰敢來救年氏?即便在涼亭上,康熙臨幸了年氏,也不會有人來多說一句,康熙眼裏多了幾分輕浮般的欲望,康熙皇帝的手繼續下滑,年氏前胸的一扣全然的扯開,銀紅牡丹肚兜時隱時現,康熙的手掌包裹住年氏胸前的渾圓,拇指彈了頂端的紅纓。
從年氏眼裏流淌出來的晶瑩淚水砸在康熙的手臂上,康熙玩味的說:”哭什麽?朕弄疼你了?挺胸。”
年氏感覺胸前疼痛,顯然是康熙不滿了,她慢慢的挺起胸,讓康熙盡興,康熙時重時輕的揉捏著,軟軟的渾圓可著他心意變化形狀,康熙低笑:”你有一副銷魂的好身子,是應該伺候朕。”
康熙收回手臂,從石凳上站起身,“朕疼你,選秀之後再臨幸你,你回去等朕的恩旨。”
康熙邁步離去,年氏整個人軟在了地上,手捂著臉頰,淚如雨下,怎麽辦?四爺...臣妾隻愛您啊,四爺...四爺...
李德全默默的跟著康熙皇帝,心裏恨死年氏了,萬歲爺這一輩子耍了所有人,這回倒是好,被一個低微的秀女耍了,李德全偷看康熙僵硬的神色,往後的日子難過嘍,該死的年美人,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既然不想入宮表現得情意綿綿做什麽?這不是好日子不過,專門找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