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交代

舒瑤又讓胤禛飽餐了一頓,自己揉著腰,嘟囔道:“再也不讓你揉了。”換來得是胤禛誌得意滿的笑聲,順便將累極了的妻子裹緊懷裏,他胸口的位置屬於她的,舒瑤趴在上麵非常適合。

正當舒瑤認為一切都過的時候,最大的教訓正瀕臨她。雖然她因酒醉記不住太具體的事情,可她在康熙麵前的慷慨激昂她還記得,胤禛沒準會生氣。畢竟她在皇宮裏康熙麵前的那番大話挺二兒的,但為了往後有可能避免的屈辱曆史舒瑤並不後悔,她甚至想著是不是常進宮同康熙聊聊,但沒有康熙準許她進宮也沒用,即便打著看望德嬪的旗號,後宮是後宮,她也照樣見不到康熙。

皇宮裏絕對沒有四處溜達巧遇的一說,見哪宮諸位,從哪個門進,在哪條路走都有很嚴格的規定。當舒瑤看見係統回放當時的情景,並聽係統說一切都是嫻嬪搞出來的後,她將係統蹂躪了一番,

“一個老男人的老黃瓜有什麽可搶的?還帶著神奇空間和無上功法,不是要報仇嗎?自己當女皇將康熙弄死或者踩在腳底下不是最好的報仇方式?真是氣死我了。”

舒瑤真心想要神奇空間,她說這話底氣還是足的,她是頭嫁給胤禛,他們是少年夫妻,如果真是等到鈕鈷祿氏那時候,舒瑤即便裝病也會躲過選秀。

係統被舒瑤弄得風中淩亂,她解氣了,到空間果園一看,種的木瓜等等全都因長時間沒來而枯萎了。有空間二十年了,舒瑤直到現在還沒將土地都開墾出來,空間還是木板房,距離別墅有很長一段的距離。她也沒去理會枯萎的植物,直接睡在睡床上。昨夜胤禛折騰得太凶了,她很困的說。

...係統默默的離開了,再不走看著那長串的永遠也換不清的賬單。它會崩潰的,它化身為正太也不容易,揉著被舒瑤捏得紅腫的臉頰。它決定了繼續休假去。服務客戶別想找到它。

水床睡得很舒服,舒瑤神清氣爽的從空間裏溜達出來,叫桃子伺候她梳洗,等到一切收拾停當了,舒瑤才想起來她好像沒把鈕鈷祿氏帶回來,據說被德嬪領走特訓的她至今還在宮裏?康熙的後宮住進了胤禛的小老婆...舒瑤嘴角揚起,多有趣的畫麵,狗血啊。八卦啊,老公公同兒子小妾不得不說的故事?

“額娘。”

“啊。”

舒瑤從狗血劇本回神時,三個兒女並列一排的站在她麵前。一個個的冷峻嚴肅,就連一向調皮的弘曜都不笑了。舒瑤直接的感覺壞事了,底氣不足的小聲問道:“有事嗎?”

當額娘當到這步田地,舒瑤都覺得委屈,可兒女一個個氣場老大了,她想振作也不成啊。

曦容彈了彈手指,“額娘能告訴女兒,您方才想什麽?”

“這個...這個...”舒瑤小聲的說:“你還太小,等將來我再告訴你,嗯,就等你成親的時候就可以說了。”

“鈕鈷祿格格全須全好的在府裏待著,女兒想她受過德嬪的教育,會老實上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咳...”

舒瑤嗆口水了,驚愕道:“她回來了?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額娘,您到底想的是什麽啊?”

一向很有規矩禮法的玉勤發話了,舒瑤覺得她的大女兒可以改名叫規矩,附帶功能是記賬本管家,“玉兒,別氣著了。”

玉勤撒手不管的話,舒瑤會覺得頭疼,曦容不好指使,離著弘曜娶媳婦還有幾年,玉勤額頭一根青筋暴起,“您腦子能不能正常點?還有沒有規矩了?當所有人都同您一般?鈕鈷祿氏住在皇宮吧算是怎麽回事?您怎能將她給忘了?好在瑪姆疼惜您,訓過之後將人早早的送回來,萬一攤上個...你不怕被皇瑪法罵死?雖然是妾侍格格,但也是阿瑪的人,按照規矩說得避嫌!!!!”

舒瑤在玉勤的炮火下毫無做額娘的尊嚴,話說她自從偷懶之後,好像就沒什麽尊嚴了,“玉兒,我不是想想嘛。”

將她拽到身邊,摸了摸她的臉頰,“玉兒真真是孝順,往後額娘有想不到的地方,都交給你了,玉兒是我的小棉襖。”

“額娘...”

玉勤歎息,又被她收買了,隻需要幾句話,她就沒了脾氣,按說她的脾氣不會這麽簡單就沒了的,怎麽碰上額娘就...真像外祖母說得,一物降一物,額娘讓人疼著,即便是做女兒的也不例外,“額娘渴了吧,府裏新得茶葉,您嚐嚐。”

“可我想喝果汁。”舒瑤一向是誠實的,玉勤小手攥緊拳頭,額前的劉海無風浮動,幽靜的說:“額娘還想吃什麽,一起告訴女兒可好?”

舒瑤打了哆嗦,果斷的向曦容求救:“圓圓...額...”

“團團,你們的怎麽了?好像不太對勁。”

舒瑤給了方才輕鬆,抓過兒女,問道:“是怎了?看你們的仿佛同尋常不大一樣。”

曦容和弘曜的臉更紅了一分,彼此目光相碰,很快的就移開了,舒瑤突然覺得她應該分開這對雙生的兄妹,雖然她們彼此之間的感應因為雙生子會大一點,但是...但是她為什麽覺得不對勁?

“玉兒,往後你陪陪圓圓。”

“是,額娘。”

曦容控製住扶額頭的衝動,她是怎麽了?被玉勤一句規矩給打擊得到了,但那時的女子比現在自在得多,“額娘,我沒事。”

舒瑤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今日你們來就是為了鈕鈷祿氏?”

一個妾侍格格值得他們三個一起出動嗎?弘曜緩解了尷尬,“兒子是想問額娘,您真的將他們一起救出來的?”

皇宮的事情經過一晚上的流言加工,已經初具規模了,雖然康熙盡量壓下了舒瑤的‘所作所為’但她還是女主角,舒瑤看了鏡頭回放,也覺得她做得太彪悍了一點,“我...隨手就把他們弄出來了,救人一命嘛,哪能眼看著他們有危險?”

弄出來?她是不是當太子他們是大白菜?想搬走就搬走?

“不對,額娘做不出不顧生死救人的事兒,您去找阿瑪,我相信,但您...應該不會救他們的,除非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您平時連貓都懶得抱兒,怎麽突然有大力了?外麵的人不知曉,您還想瞞著我們?”

曦容的話語擲地有聲,弘曜和玉勤點點頭,舒瑤手撐著下巴,都是什麽孩子啊,能不能給她留點麵子?她在他們心裏就是自私自利的人?雖然她的確是這樣的,但也不能明說,太傷人了。

“額娘,我說得都是實話哦。”

曦容那語氣,那動作,跟舒瑤平時一模一樣,丹鳳眼眨了眨送出一縷純真的眼波,又追加了一句:“這也是額娘教導的呢!”

“...”

舒瑤終於領教到了,尷尬的笑了兩聲:“這事非得弄明白嗎?”

“兒子想出門繼續打群架,您如此神力,兒子怕他們不同兒子打架了。”

弘曜最近體會到打架的樂趣,上輩子為了帝位,他裝乖,他懦弱,他孝順,什麽都沒玩到,重活一次他即便不想同小孩子一般見識,但同他們打架胡鬧很過癮,也很輕鬆,弘曜自在的活著,雖然阿瑪沒爵位,但他的小弟很多,打架打出來的友情,當看到弘曆對他各種羨慕嫉妒,弘曜非常的榮幸成為胤禛和舒瑤的兒子。

阿瑪胤禛是個護短的人,他背後怎麽教育兒子都成,但別人說就不行。弘曜又從小舅舅那裏繼承了一些優良的打群架傳統,很少有抓住他的時候,當然有人找上門來告狀,舒瑤說說:‘都是小孩子,打打架玩玩鬧的挺活潑的,我記得當初在關外的時候,老祖宗在他們這個年歲都能騎馬射獵了,如今入主中原,條件好了,但也不能嬌慣孩子不是?’

誰敢說老祖宗的不是?告狀的人再多說,舒瑤會告訴他們‘其實真的是小孩子打架,咱們做家長的摻和進來不好,不過您如果實在想要較量較量,我也不反對,您看是文鬥還是武鬥?’

四福晉在京城甚是有名望,文鬥?她有外援,誰說得過她哥,武鬥...一把掃帚橫掃整個蒙古草原誰吃飽了撐得同她武鬥?她們可以請外援,但男人也打不過她啊。

這些告狀的人全部散退,後來康熙知曉了,哈哈哈一笑,‘打仗都打不贏,還敢告狀?沒出息。’一句話讓以弘曜為首的打打仗團體更加得得意,他們很少傷人,也不用板磚利器,大多是拳頭,舒瑤特訓過他們一陣,往哪裏打不容易出差錯,並且規定過喝酒後不許打架,誰敢打架,她就揍誰。

喝酒容易糊塗,下手沒輕沒重,真弄出點事情來並非好事,一些潛在的危險舒瑤自然得排出,過一段日子,他們便不會如此了,長大了,這一段胡鬧的日子會是很美好的回憶。

舒瑤想了一會,小聲說:“我昨日你們阿瑪給我喝了酒,我醉了。”

“...”

弘曜咧嘴說:“您醉了可以力大無窮?”

舒瑤點頭,又搖頭,理直氣壯的說:“我不記得了,可以去問你們阿瑪,外祖父,外祖母,兩個舅舅,他們都應該記得吧,反正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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