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傳說(求粉紅)

瓜爾佳氏不知道現代流行的那句話女人操縱男人的手掌控世界,但她卻屢屢算計康熙皇帝,所有展現在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麵前的,都是瓜爾佳氏想給他看的。

她不想給會皇帝陛下看的,康熙皇帝也看不到,在誌遠口中瓜爾佳氏是體諒他幫助她的賢妻,在兒女們口中瓜爾佳氏是善良護短的母親,在京城貴婦們口中,瓜爾佳氏是一代貴婦的典範。

在崇尚三妻四妾的人口中,瓜爾佳氏是河東獅是不賢惠的人兒,在胤禛眼中...他隻是看著紫禁城的方向念叨了一句,“皇阿瑪,您保重。”

順便陪著舒瑤去公爵府做客,慶賀康熙皇帝對誌遠的封賞,康熙皇帝不僅將誌遠的折子駁回了,並下旨給了誌遠那名不知道在哪的生母誥命,理由很充分誌遠的功勞足以讓生母獲得誥命。

康熙再生氣也不敢廢了老太太嫡妻之位,他想過將誌遠生母抬為二房,但記起誌遠的生母不是別人,是滾黛姑姑,康熙實在是怕她領兵殺回來,直接抽他一鞭子。

二房...真虧康熙想得出,認識到錯誤的嚴重性,康熙立刻終止了荒唐的念頭,因老太太出身宗室,娘家是閑散的貝勒,沒什麽實力,而且這年頭宗室糜爛的很,康熙隨便的抓了個小辮子,直接將奪了爵位,老太太娘家降到了最低。

老太太還是公爵府老夫人,康熙命宗人府派人去訓誡老太太一番,他還是不解氣,老太太娘家也是倒黴。往日的錯處被無限放大,也不怎麽同天地會牽扯上了,得,康熙一看,直接宗室除名,從今往後不是愛新覺羅家的人,康熙的怒氣終於消了一半,愛新覺羅家養不出老太太那般腦殘的人兒。

康熙因太子的病,因地震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老太太一眾是撞槍口上了。徹底成為了康熙的出氣筒,公爵府大姑奶奶舒穆祿氏康熙命令安郡王府嚴加管教,她直接被管成了病重,誌成夫婦康熙更是惱恨,以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陷害兄長謀奪爵位的罪名,直接發放關外做苦力贖罪。

舒穆祿一族也順勢將誌成族譜除名。警告後人不可因奪爵手足相殘。康熙皇帝昭告天下,誌遠是老公爵吉哈兒子血脈,誰敢再質疑誌遠血統,康熙決不輕饒。

皇上震怒。老太太等人頃刻間灰飛煙滅,瓜爾佳氏徹底接管了公爵府。也沒像外麵所言立刻分家,她還是讓四房誌皓夫婦在府住著,從老太太手裏得的銀子,按照時下的規矩,承爵之人占八成,瓜爾佳氏不缺銀子,抽了三成給誌皓,抽了一成給守寡的二姑奶奶,並讓二姑奶奶時常登門。

剩下的六成大約十萬兩銀子,誌遠取出一半五萬兩捐獻出去用於災後重建。康熙知道後心裏熱乎乎的,親自提筆寫下了‘忠孝之人,’賞給誌遠。

至此公爵府清楚隱患。剔除掉不和諧的因素,瓜爾佳氏教導兒媳富察氏當家。她放開手腳培養起舒穆祿一族優秀的子弟,積累起家族底蘊,瓜爾佳氏最想做的是打造名門世家。

她原本就是世家貴女,對消亡已久的世家規矩她知道得比誰都清楚,何為世家?五代之內人才輩出,長盛不衰才可為世家,她也防著皇帝,不能著皇帝的忌諱,如何做到為妙的平衡,這就是一門學問了。

瓜爾佳氏對舒瑤詳細的講過,舒瑤認真的記錄下來,回去看了幾頁後睡著了,清醒之後決定還是留給女兒去想吧。女兒是要外嫁的,胤禛卻是皇族,皇族裏最有權威的人就是皇上,舒瑤認為別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了,她沒額娘那兩下子,敢於算計皇帝,舒瑤累死也做不到。

她隻是敢憋屈憋屈康熙罷了,躺在床榻上的舒瑤向裏麵滾了滾,纖細的腰肢被按住,胸前的柔軟被人握住...紅纓戰栗,使得她身上一陣酥麻,身後傳來低醇的聲音:“你哪去?”

她被拽進一溫熱的懷裏,舒瑤快哭了,“爺,您饒了我吧。”

每天晚上都被胤禛折騰,她真的好累。胤禛低笑,一手沿著懷裏人兒曲線下探,在叢林溪穀中尋找那顆珍珠,手指一撚,舒瑤身上瞬間蒙上了一層淡粉顏色,胤禛愛不釋手,火熱的唇吻著她的脖頸,舒瑤軟成了麵條,斷斷續續的嬌吟,似渴求似無助掩蓋了求饒,眼看著即將演變成一場歡愉的盛宴,舒瑤維持最後的理智,“我...我累...”

”瑤兒...”胤禛禁錮住舒瑤,他們之間貼得密不可分,“給爺生個兒子。”

轟...舒瑤再興不起反抗,縱容了他...情事散去,胤禛熟睡而一直喊累的舒瑤卻有些睡不著,眼睛撩開一道縫隙打量著他,比初見時五官更為深邃,許是因為總是被自己弄得無語或者鬱悶吧,即便他遠離朝堂紛爭,他的眉頭也總是皺著,單薄的嘴唇據說是無情之人,可他...舒瑤心裏明白,雖然她做到了福晉應盡的責任,但胤禛給她遠比她付出得多得多。

康熙三十九年是大選的年份,舒瑤也聽說德妃娘娘會給胤禛挑幾個好生養有福分的秀女,胤禛的怪病沒當初嚴重,他們成親五年了,他從未碰過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德妃娘娘指秀女入府,他是不能拒絕的,難怪他對兒子這般的渴求,現在生兒子是舒瑤重要任務,可是又生了女兒怎麽辦?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對比清穿小說裏,嫁給四阿哥的女人,一次就中獎,一生就是雙胞胎,哪怕隻是侍寢幾次就能懷孕,後來雙胞胎不稀奇了,三胞胎,四胞胎才讓人驚訝兩聲。

玉勤今年虛三歲了,他們兩個努力了兩年多,不說夜夜同房狂歡。除了守孝和舒瑤小日子到來,他們經常滾床單,明明她正常,胤禛也正常,也生過女兒怎麽就沒再懷孕呢。

舒瑤覺得問題好像有些嚴重了,胤禛伸手將發愣的人裹進懷裏,輕吻她的鬢角,”爺說過直到你生出兒子。”

舒瑤蹭了蹭胤禛的胸口,“咱們明天去船上玩好不好?我記得玉勤是在水上...”

胤禛吻上舒瑤的嘴唇,那是胤禛最為尷尬的事情。被康熙皇帝笑了好幾年,再去水上,萬一舒瑤真有了,胤禛會被人笑一輩子的。

雙手撐著胤禛的肩頭,舒瑤吸了口新鮮空氣。微腫的嘴唇一張一合,“你不是想要兒子嗎?聽我的,聽我的。”

胤禛眼前是舒瑤晶亮的眸子。摸了摸她的小耳朵,闔眼道:“爺這兩日沒事。”

舒瑤輕笑趴會到胤禛懷裏,“兒子的話是皇阿瑪賜名吧。”

胤禛上揚的嘴角耷拉下來,是嫌棄他起的名字不好聽?誠實的舒瑤肯定了胤禛這種想法。“玉兒將來會怪你的,你總不想再被兒子念吧。”

小孩子的怨念是很可怕的。胤禛悶悶的道:“弘輝,弘曆,弘晝都不好聽,弘晗,弘時也不好,你說皇阿瑪會給咱們兒子取什麽名字?”

“弘旦。”舒瑤困得睜不開眼睛,模模糊糊的道。

“混蛋?”胤禛眉頭眼看著舒瑤睡過去,混蛋說他?還是兒子?想要推醒舒瑤又舍不得,胤禛一夜都在同混蛋糾結中渡過的。

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快,胤禛準備向康熙皇帝請假時。許是康熙看不慣胤禛日子過得清淨悠閑,許是康熙在為太子培養賢王,康熙命胤禛正式入六部曆練。首先胤禛曆練的地方是他嶽父誌遠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禮部,別以為康熙好心。今年大選,禮部是最忙碌的。

由此可見康熙對胤禛早就看不過去了,當然入六部做主事阿哥的不僅僅有胤禛,其餘成年阿哥都有活幹,在太子養病的時候,康熙讓皇子們入六部曆練,此舉引人深思,皇子們摩拳擦掌,朝臣們暗自議論,皇上是在考驗太子,有意廢除太子的儲君之位?

外麵的一切同胤禛沒什麽關係,哄好了不滿他爽約的舒瑤,帶她回公爵府省親,順便胤禛向自己的嶽父誌遠詢問禮部的規章製度,誌遠雖然離開了禮部,但那裏還流傳著他許多的傳說,舒瑤磕著瓜子,聽誌遠給胤禛傳授經驗,回想當年他一出馬,宗室散退的威風時刻,舒瑤暗自感歎,人以不在禮部,但那裏滿是哥的傳說。

不僅是禮部,工部,兵部都有誌遠的傳說,舒瑤偷偷的問瓜爾佳氏,”您說是不是皇上怕滿哪都是阿瑪的傳說,才將阿瑪親掬在身邊做鑾輿使?”

瓜爾佳氏喝了一口茶,“皇上是自找麻煩,他忍不了你阿瑪多久的。”

“您的意思是?”

“你阿瑪早晚會走完六部,如你所言滿哪都會留著他的傳說,萬歲爺自己不想鬱悶,那隻有讓你阿瑪去鬱悶別人了。”

用過膳食後,他們回府上車時,胤禛親自扶著舒瑤,瓜爾佳氏狀似對舒瑤吩咐著什麽,卻低聲對胤禛道:“皇上考校的不是眾位阿哥,烤得是他自己和太子爺,烤——有火為烤,您保重。”

瓜爾佳氏退後幾步,胤禛愣了一會,道:“回府。”

瓜爾佳氏揮手送走了女兒女婿,萬歲爺忘了一點一旦火焰點燃可沒那麽容易撲滅,星星之火可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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