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紅 杏 探 春

【這情懷實在蕩漾,整個人像飽滿的汁水,若沒有這男人吸吮我,恐怕是要溢了】

晚上打給周子辰的電話不能掛斷,須耐心與他軟言嬌聲許久,好好安撫他,方才能妥帖入睡,可是,睡眠質量不好,我每每被噩夢嚇醒,醒來之後又不知夢見了什麽,每天晚上幾乎不得好眠。

我體質偏陰,又被可青養出壞習慣,喜歡與人同床而眠,汲取旁人身體的熱乎氣,那才睡得香,這會兒我與周子辰分居了,電話安撫他的查寢不說,還被噩夢驚擾,我哪裏受得住,住在程家三五天不到,我已熬出兩個淡淡的黑眼圈。

更令我頭痛的是二哥,這男人把與我同睡,看做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家裏住著首長爺爺和奶奶,他全不當回事,隻要有機會,他就能逮著機會對我親熱。

礙於周子辰的警告,我不敢與二哥再次行事,但也不敢透露周子辰的警告給二哥知道。

二哥性格剛強,他做“假兄妹真夫妻”的事兒,已是最大的委曲求全,他心裏對周子辰的怒火不是一星半點,我如果告訴了他,他正愁沒機會與我正大光明呢,肯定是不管不顧和周子辰拚命的,我不能給他機會,另一方麵,我不能態度強硬拒絕他的親熱,以免惹他懷疑。=烽=火=中=文=網=

兩廂為難之下,我麵對二哥的親熱攻勢,倒做出點欲迎還拒的調調兒,惹得他更是黏著我不放,要不是我晚上鎖好臥室門,他不知溜進來弄我多少次了。

我深覺自己行為可恥,但是,又很喜歡二哥那副想吃吃不到的焦灼模樣,那全是為了我呢,想來又是苦惱又是甜蜜,竟是很享受這種被追逐的樂趣。

二哥埋怨我不和他親熱,繼而警醒,猜測我忽悠他,尋了時機好擺脫他。

他真是冤枉我了,我沒想擺脫他,我喜歡他,隻要他與我在合理接觸的範圍之內,我不會太拒絕他,他如果轉而對別的女人好,我會發怒的,可是……

唉,真的是欲迎還拒了。

二哥臭著臉瞪我,我臉色稍緩,放了碗筷,走過去,鎖好廚房門,我輕聲嗔他,“沒有變,你別疑神疑鬼的,好麽?大清早的,爺爺和奶奶都等著吃早點呢,被他們撞見了,你是想為難我嗎?”

得我一言,二哥如烏雲過境太陽升,極致英俊的麵容綻出燦爛的笑容,白牙閃閃,嘴裏卻依舊說些維護麵子的話,“哼,這還差不多。烽。火。中。文。網”

說著,二哥走到我跟前,雙手撐在我頭兩側,將我罩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熱力四射的男人氣兜頭而下,包圍我。

他壞壞地笑,笑得我麵紅心跳,“不想撞見,就把門給鎖了,嗯?!”

鎖門是下意識,我也不懂自己為什麽要鎖這個門,等我回過神來,門已經被我鎖好了。

我局促羞窘,抬不起頭,囁嚅說道:“不……不是……”

“嘿嘿,好,你說不是,那就不是,是我想鎖門,你幫我鎖了。”二哥湊到我耳根邊壞笑,熱鬱的男人氣害得我耳朵上的汗毛集體直立,我腿腳不免有點發軟。

唉,我沒事鎖什麽門,這不是自己害自己麽?!

難為情,我偏了頭看向地麵,粉麵灼燒,“二哥,別這樣說,我開門好了。”

“開門?開什麽門,臉都紅成這樣兒了。”二哥低低地笑,嗓音微啞,“紅透了……”

右耳垂驀然被溫軟的唇兒吸住,白牙輕噬,咬得我骨頭酥軟,我喃喃拒絕,“不……不要……二哥……不要……”

“要,你要的,小楠。”

“不……嗚……”

再也說不出“不”字,鐵臂緊擁我入懷,長長黑發似波浪般垂下,他如擁珠寶,熱吻隨之攻入,盡管他行為強硬無比,但是他的吻透著小心翼翼地討好和誘哄,生怕我反感他。

我歎息,這情懷實在蕩漾,整個人像飽滿的汁水,若沒有這男人吸吮我,恐怕是要溢了,我無法控製自己,隻得隨心,把自己做了柔蔓,纏繞他,回應他,換來他更為瘋狂的對待。

二哥肌肉賁張,身體仿佛起火般地熱,他粗喘著,與我唇瓣兒分離,眼睛如同燒紅的太陽,灼灼盯著我,“楠,幫我。”

說著,一隻鼓脹挺立的孽畜隔著衣褲,豎起頭角,抵到了我的小腹,低沉的男聲悅耳至極,“楠,幫幫我。”

我沒比他好到哪裏去,好多天沒男人,睡覺又不好,身子渴得慌,宛如土地幹裂的禾苗地,現下,得了二哥的撫弄,好似受了滋潤,生生地活轉回魂。

我軟軟地偎在他懷裏,有種濕透的錯覺,不禁夾緊雙腿,我力持最後一絲清明,細胳膊吊在冒著青筋的脖子上,媚眼兒生水,仰了粉麵望入那黑鑽淬火的眼,“你快不快呢?要是快,我就幫你;要是不快,那就不行,我要端早點過去。”

“快,肯定快,想你好多天,想得全身發疼呢。你要不信,你就感覺一下。”二哥勒住我,孽畜在小腹拱啊拱地,硌得我癢癢。

我扭著身子,咯咯笑,“信你啦,幫你。”

“楠,你好嬌。”二哥癡癡迷迷地笑,俯下頭吻我。

我承著他的吻,一麵推他到後麵的流理台靠著,飛快解了孽畜,隨即伺弄,勾惹它。

“嘶……楠……”,二哥抽氣低喚我。

後背拉鏈一開,立刻,二哥動作粗魯,扒開,躍出兩隻凝雪活兔,不由分說,張嘴叼住,如嬰孩吮吸。

“嗯呀……”,鶯聲婉轉,五根蔥指揪緊他的發根,下處的另外五根蔥指隨著吸吮的緊意,愈發肆意。

果然,如他所言,他想我發疼,上手不過十數下,孽畜咆哮了,濕盡小手。

眼前一幕太過……浪\蕩……

心心處,猛然竄過一陣羞羞的癢意……

“又香又甜的小楠……”,二哥癡癡笑,鐵胳膊勒得我發疼,“老婆,接住我,最後一下。”

話音落下,孽畜猛地來了一個前進,繼而撐滿,咆哮。

好燙,像出爐的鐵水……

頓時,一個激靈,從頭打到腳,心心處激纏……

“嗯……”,嬌哼,小嘴一張,我咬住了二哥的肩頭,發泄那些不能言說的情懷和不能填滿的苦痛。

“好小楠,咬,咬重些,用力。”二哥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亦是激顫,大掌摁住我的頭不放。

定住,像兩尊合體的雕像,我與二哥的靈魂隔著**的距離,在半空中激烈交纏,神魂蕩漾。

片刻,魂兒歸位,我才和他分開。

二哥眼半睜,英俊的麵容醉陶陶,“小楠,晚上開門,放我進去吧,你明天開學,我好難找機會了。”

“二哥,你傻呢,我今晚要陪他。”我交代今晚的安排,然後,安撫他,實行拖延戰術,“你急什麽,有的是機會。”

二哥瞪我半晌,終於是無可奈何,恨罵一句,“混蛋丫頭!”

我笑,他低頭,激吻,唇舌交纏,再無多言。

舀好一碗粥,放到首長爺爺麵前,我輕語,“爺爺,吃早點吧。”

首長爺爺沒動碗筷,“楠楠,今天去學校報名,接下去,有什麽打算啊?”

首長爺爺病後,老態垂垂,但威嚴之氣不減,雖是平常問話,依舊是氣勢十足,讓人心生敬畏。

我給自己盛碗粥,放到位置前,笑答,“好好學習,等學好了,再說其他的。”

“怎麽不給我盛啊?”二哥不滿的聲音從旁側傳來,碗筷被他敲得叮叮咚咚地響,“還有啊,什麽再說其他,學好了,就到我公司來做事,真是,自家人不幫,胳膊肘往外拐了嗎?”

“你這小子!”首長爺爺說了四個字,他老眼銳利,射向二哥。

馬上,二哥笑嘿嘿,住了嘴,乖乖站起身,自個去盛粥,“我那能勞動小楠啊,我自個來,嘿嘿,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首長爺爺收回目光,看向我,表情忒嚴肅正經,“咱們楠楠是實幹家,絕不浮誇,直接做出成績,是吧,楠楠?”

汗流浹背,壓力好大!

“爺爺……”,我訕訕,沒敢往下接話,手裏的筷子一個勁地攪粥碗。

“姥爺,一條蟲,您非得把它說成一條龍,可別把那蟲膽給嚇破了。”二哥調侃,捧了粥碗坐我旁邊。

他這話,我不愛聽,太瞧不起人,我沒有那麽差吧!!!

我瞪他,音量適中,但很堅定,說出逞強的話,“二哥,你少埋汰人,我會做出一番事業,讓你好好看看!”

“好!不愧是咱老程家的孩子!”首長爺爺老懷大慰,中氣十足地叫好。

“爺爺……”,我是和二哥置氣逞強呢,首長爺爺這樣讓我很不好意思啊。

“嘁!”二哥笑著搖頭,攪動他碗裏的粥,“打腫臉充胖子。”

哼,壞人!我用眼神殺他。

“楠楠,今天報名,住校嗎?”首長爺爺喝一口粥,繼續問。

“嗯,住的。”我肯定回答。

“什麽?!”二哥筷子“啪”地一聲,放在桌上,他大聲質問,“好好的,住什麽校?住家裏不好嗎?”

不等我回答,二哥語氣異常霸道,“不行,你給我走讀!不準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