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車 的 震 動 開 始

【開車途中,換擋,開震動了,也不管前麵是不是有人,羞~~~~~~~】

我與周子辰相依相偎回走,穿堂過先前吃飯的小餐館,出正門,到了前街。

行到正門口,視線所及,不得不令人驚訝。

一輛加長豪車停在店門口正前方,豪車前後,一字排開,共停了6輛小黑車,雖然沒有便衣警衛出現在外,但是,行人下意識紛紛繞道走,仿佛被什麽隱形力量驅離似的,這些車僅僅是停靠路邊,卻幾乎肅清了大半條街。

一名便衣警衛快步上前,打開了車門,並且用手遮住車門上方,以防人進車時,會碰到頭,這……這這……

這完全是首長出行的待遇嘛!

如果不是周子辰病弱著,我真想給他一拳好看,哪裏來那麽大的架子哦!!!

“周先生,夏小姐,小心。”便衣警衛好心提醒。

“謝謝。”我道謝。

在他幫助下,總算將周子辰安頓在車裏,我隨後進了車。

車內的空間很寬敞,亮著小燈,兩側厚窗簾拉開,遮住玄色車窗,內裏前方設有小冰箱,另外,旁邊的立櫃小茶幾上放著吃食、水果,以及冰桶紅酒,腳下踩的是厚厚羊毛地毯,冷氣適中,清涼無汗,還有更多我感知到的細微處,比如座椅皮具的質感和紋理細膩的木質鑲嵌裝飾……

不得不說,這車子內部是極盡低調奢華之能事。

我一坐定,前方一道玄色玻璃即刻緩緩升上,隔絕前後座,讓這寬敞的後座剩下我和他,再沒人打攪到我們。

美手摟住我,周子辰拿著對話機,說了一句“去昌平別墅”,便把它關掉。

昌平別墅離這裏很遠呢,大概需要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吧,一般加長車行駛不會太快,前後車隊加起來是七輛車,這麽開到昌平去,那得要多久時間啊。

“怎麽不回醫院?”我奇怪地問。

周子辰沒答我的問題,而是微側坐,雙手攬我在懷,綻了溫柔笑意,嗓音娓娓動聽,如同催眠,“寶,讓叔叔好好看看,好不好?把衣服褲子全脫了,讓叔叔好好瞧瞧,想你啊,等不及了哦,讓叔叔吃兩口吧。”

他眼眸幽幽深深,明明是醋海翻騰,妒火洶洶,言語間卻甚是溫柔,嗓音動人,誘哄我。

我暗道不妙,縱然花兒腫意已消,但我膚色瑩白剔透,膚質水嫩,易傷,不容易消褪,昨夜加今早與二哥顛\鸞\倒\鳳,荒唐許久,身體的痕跡一時半會哪裏消得掉,三天以後還有可能吧。

這也是為什麽我想躲著他的原因,生怕被他看見二哥製造出的那些印痕,激發他無限的怒火,再者,他麵無明火、暗火更旺的模樣,表裏不一得很,我哪裏敢脫給他看。

方才被徐方坤驚到極點,周子辰“從天而降”時,我已心神大亂,許多事情忽略過去,這會坐到車內,我穩了神兒,思考分辨的能力便慢慢恢複了。

下午我打電話暗示昨晚情事,周子辰初時猶強自按捺怒氣,說些情話哄我回去,待我說出“對不起他”,他終於無法克製,氣到瀕臨失控的癲狂狀態;晚上他找到我至現在,再度重複電話裏初始哄我的狀態,恐怕他的怒氣有增無減,但是怕嚇壞我,把我嚇跑,勉強按捺那些怒氣和滔天醋意,情話綿綿,哄了我回轉。

假如他真的坐視徐方坤辱我,等我絕望叫他的名字,那麽他應該是藏了懲罰我的意思,以泄胸中怒氣,又假設我當時沒有叫他的名字,而是叫二哥和可青的名字,他會怎樣?

嗬嗬……

周子辰整個舉動和臨走那一番話,與其說是懲罰徐方坤,不如說是做給我看的,要我明白,徐方坤的下場即是二哥的下場,隻是他一時半刻拿不住二哥,進而遷怒徐方坤,把徐方坤卡當做二哥的替身。

周子辰手段厲害,人脈、錢財不可估量,二哥盡管也是幹部子弟,但與周子辰沒有可比性,因為,二哥是軍方背景,周子辰是政界背景,從商做事業,政界背景深厚助益良多,軍方背景嘛,就要看怎麽折騰了,有些軍方背景的幹部子弟會做軍火采購的生意,有些會進入軍工企業下轄的工貿企業,有些則會依托軍方背景的工貿企業從事房地產的建設開發,周子辰的手伸得再長,也管不著軍工,他玩不轉。

不過,依托軍方背景做建設開發,比較受限,國家控製,哪裏有自己做老板來得舒服,隨心所欲任馳騁,我覺得以二哥的性格考量,他未必願意。

二哥的事業還未起步,不能被周子辰毀了,我不能害了二哥,我得護著他,護他事業起步,護他風生水起,護他做強做大,這都是我——欠二哥的。

我搖頭,拒絕周子辰,找了個正大光明的理由,“這是在車上,會被人看笑話的。”

“怎麽會?叔叔已經關好門窗,沒人知道的,他們也聽不見,來,寶乖,讓叔叔吃兩口,可想你了,整夜整夜想你,睡不著啊。”越說,他聲音越低,美手靈巧,三兩下便挑開我的衣扣,愛語呢喃,“寶乖,讓叔叔瞧瞧,吃寶寶。”

周子辰越是表現溫柔,我越是緊張,雙手揪住衣領,不讓他繼續往下扒,“叔,不要……”

“要的……”,周子辰笑吟吟,薄唇湊近我敏感的耳畔,邪惡纏綿,氣息撩人,“寶寶害羞了?臉好紅啊,是在勾\\引叔叔嗎?真想一口吃了你。”

說著,我的耳朵尖兒被溫軟的薄唇吸\咬住了,

“叔……”,他咬得我全身打顫發軟,音不成調,嬌\嬌\呻\吟。

“寶,喝點酒吧,我想看你醉紅小臉蛋的樣兒,現在,你的臉還不夠紅呢。”美手刮刮我的臉頰,他笑著伸長身子去拿紅酒。

車內空間再寬敞,終究是車內,我怕牽動他的傷勢,趕緊攔了他,“叔,我倒酒,你好好坐著,別動。”

轉身去拿酒,卻發現酒塞是鬆的,我暗暗歎了一口氣,本想借著拔酒塞拖延時間的,看來是不行啦。

車子行駛緩慢平穩,倒酒的時候,一點兒沒撒,我倒了半杯,“叔,我今晚喝過三大杯白酒的,這紅酒我不能多喝,我怕醉呢。”

“過來。”周子辰對我勾\勾\手指。

我聽話,重新坐回他身邊,跟著,他順手拿走了我手裏的酒杯。

紅酒輕晃,燈下折射出漂亮的水光,他執了杯,另一手撫著我的臉頰,大拇指反複摩挲我的唇瓣兒,他笑眼對我,“親你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的劣質酒味兒。”

周子辰喜好享受,他連我的衣服都要管,不好的不要,非定製不穿,一般的東西不入他眼,至於吃食,更不要說了,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他對酒一類的品嚐,感覺敏銳,他說“劣質酒味”,是最低等最不屑的評價。

幹嘔白酒,卻嘔不出時,我自己都惡心喉嚨裏冒出的廉價酒氣,他親我,敏\\感如他,是在強忍惡心麽?

深覺羞恥,我不能想象他一邊惡心我的酒味,一邊強忍著吻我,畢竟,我被他那個無聲原諒的吻所打動。

我麵頰紅熱,反射性捂住嘴,真想找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傻孩子。”他笑嗬嗬地捏我的臉蛋兒,“我怎麽會嫌棄你,隻要是你的,再不好,那都是好的。叔叔吃到寶寶的小嘴,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管那些有的沒的,真是傻孩子亂想。”

他怎麽說得我又有流淚的衝動呢……

眨眨眼,我努力眨掉眼內的澀意,乖順偎入他懷中,仰頭親親他的下巴,“叔,愛你。”

“嗬嗬,壞丫頭哄叔叔。”他說我“壞”,雙目卻是煥然情動,容光瀲灩生色,頰有微紅。

“沒有哄,的確是愛的,喜歡的。”我扭身而起,單腿跪座椅,雙臂攀著他的脖子,唇瓣兒頻頻親他臉頰。

“壞丫頭!”他笑罵,神采奪目,美手拍我小\\屁\\股一記。

拍得人心癢,害我腿發軟,不由得,粉麵埋入他肩窩,低低喚他,“叔……”

“寶,喝白酒反胃,不好受吧?看你以後還吃不吃外麵的垃圾。乖,喝點好的,衝淡一下,

嗯?!”他將酒杯送抵我唇邊。“1930年的窖藏,今天第一次開封,你會喜歡的。”

我真的是個粗人,品酒這種玩意兒,我恐怕是沒有天賦的,從來學不會分辨好酒之間的差別,隻會最低層次地分辨差別太大的酒水優劣。

接過杯子,我一口氣喝掉大半杯。

“傻孩子,喝慢點兒,我沒和你搶呢。”他樂了,連拍我的小\\屁\\股好幾下,“小酒鬼。”

周子辰最好的一點是從來不糾正我,不嫌棄我行為粗野,他隻做給我看他認為對的,耐心引導我學他,倒是真像個好父親。

心情大好……

“子辰爸爸。”我親昵地叫他,用力親他臉頰一口,“吧嘰——”

“壞丫頭,誰是你爸爸,胡說!”他挑眉,美手作亂捏我,弄得我依依呀呀胡語,婉轉\嬌\\吟。

身子如小母蛇輕擰,我怕灑了酒水,幹脆一口氣喝光剩餘的,最後,空酒杯朝下,示意喝光。

劣質白酒加紅酒,兩種酒水混合飲下,容易醉,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的臉紅得不輕,因為,我現在感覺雙頰火辣辣地燒紅,像昨晚酒喝多了的感覺。

莫名興奮,壯了膽……

蹭掉鞋子,一小腳踩在柔軟厚實的羊毛地毯,另外一小腳順著大腿根而去,踩中他腿\\間挺\\立的大\\物,肘撐膝頭,手裏的空酒杯玩兒似地不斷輕拍他的臉,我躬了身,歪頭看他,眼波斜飛,笑吃吃,“你還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另一個爸爸,對我這麽好,不是爸爸是什麽?”

他不答,癡癡看我,似乎被我的模樣兒迷飛了魂。

他癡,我笑,媚\\聲惑他,“子辰爸爸,告訴我,你在旁邊看壞人欺負我,看多久了?如果我沒叫你,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讓他糟蹋我?”

周子辰沒有瞞我的意思,說話當中,諸多細節透露他的確是坐視許久,做人太清醒是沒有意思的,他願意現身幹預,決定繼續愛我,挽回我,我不應當再追究,可是一旦想到上述問題,我很難讓自己糊塗。

拚命想忍住,結果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他癡看太過,我久等不到他的答案,再無耐心,小腳踩中硬邦邦的大\\物用力撚\\動,粉麵戾氣叢生,啐他,“看什麽看,快說話,否則,眼珠子挖出你的來!”

“嗬嗬,小魔頭,怪壞的,我都這樣了,還要挖我的眼珠子。”經我啐,他回了魂,笑嗬嗬,美手溜進褲管,摸上我滑膩的小腿,摸得我眼波更斜,身姿更嬌。

他抬頭,望進我的眼,言語間,情海翻騰,近乎歎息,“你又不信我呐,你以為我辦理提前出院是容易的事兒麽?家裏人不讓呢,說是派玉京過來處理就得了。你是我妻子,接你回來的人,隻能是我,外人怎麽能夠代勞?爭來爭去,他們塞了一堆人給我,讓我帶著,不知誰故意的,整了一個這樣的車隊,這車子一溜兒開,大車夾中間,能快了,才怪呢。我到的時候,你剛被垃圾撲倒在地上,我殺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另一方麵,我又氣你呢……”

話到此處,他哽聲住嘴,頓了頓,咳嗽一聲調整情緒,才繼續接著說:“這個不騙你,我氣你,真的氣你,我對你的心,你都糟蹋了,傷得我可了勁地疼。我那麽氣,可讓我動手打你,我做不到,於是,我站了一小會。”

美手取走我手裏的酒杯,放置一旁,然後,溫柔移開大\\物上的小腳,扶著我的小腰,引我雙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

手指靈活,挑開幾粒扣子,他嗓音動人,說:“你要是叫了別人的名字,我還是會出現,我怎麽可能真的讓人欺負你,不過……”

“不過什麽?”

他笑得溫軟深情,“我在揍那垃圾之前,會狠狠打你的小\\屁\\股,然後,把你關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為我生孩子,生他十個八個的,生到我滿意為止,我才把你放出來見人,到那時候,你可就是老仙女了,除了我,沒人肯要你,安全極了。”

“子辰……”,我放聲大哭,淚水濕了他的胸懷,“你像爸爸一樣護著我,你就是我爸爸,你是我的子辰爸爸。”

“哎,傻孩子,又說胡話,我才不是你爸爸,我是你老公!”他貌似很忌憚我這麽看他,認真糾正我,繼而,他做出生氣的樣子,“再叫子辰爸爸,我可生氣了。”

我怕他生氣,趕緊哄他,“好吧,你不是子辰爸爸,你是我的子辰老公。”

說完這句,我依然在心裏默默補充——也是我的子辰爸爸,不管你承不承認,哼。

他被我一哄,立刻眉開眼笑了,“再叫幾聲。”

順他的心意,討他高興,我一口氣叫他一大串,“子辰老公,子辰老公,子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乖寶寶!”他誇了我一句,然後……

他一口吃掉了我嘴裏的“老公”,靈蛇出洞,淨不幹好事,光勾\\扯我與他做壞事。

下方,大\\物隔著衣物,頻頻造訪,刺花,刺得我從尾椎到頭頂,一整條骨頭都在癢癢,更刺得那花沁出水\\兒,濕了羞花,瑟瑟發抖。

這個人,哎呀,真真是壞死了!

也不想想,車子還開著呢,前方有人……

哎,這可怎麽好呀……

我又羞又想……

低調地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