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愛 與 罰——縱 深 調 教

【美大叔小玩一把S\\M,小楠還是太嫩了,不知不覺被調\教,哈哈】

雙手圈住他的腰部,我伸著頭,溫順地伏在周子辰大腿上,忽略美手揪扯頭發,導致的疼痛,我微闔雙眼,任他打來,任他殺。

我姿勢溫順,實則心中冷涼,隻是戳破了他的隱秘心事,幾言不合而已,他就這樣對付我,恐怕不是真心愛我,他心裏還裝著樂宜,說什麽“你為什麽要那麽敏銳,糊塗點,不好麽”的話,間接承認我揣測的,我和小夏是他報複樂宜的借口,用來安慰自己良心的。

我和小夏,在他心裏,其實,並沒有那麽重要……

恍惚間,神魂剝離出另外一個我,飄在半空中,冷眼旁觀那個先前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作態,等待他的暴力降臨在身上。

伸了頭,無非是讓他打我的臉,或者打我的頭,像奶奶那樣打我,像打\下\賤\丫頭那樣打我,我縱容他暴力,反正他還念著舊情,愛著樂宜,整沒了親生骨肉,出了心中長久惡氣,他就舒暢了,接著,他可以心無芥蒂,與樂宜再續前緣。

我算得什麽?不過是他閑來無事,招惹來解悶的玩意,當不得真的。

奶奶說得沒錯,有錢的老男人,什麽風浪沒經曆過,心裏煉得像鋼板似的,滴水不漏,他那嘴抹了蜜,錢撒得瀟灑,其實就是圖我年輕,好哄騙,等過了幾年,有比我更年輕的女孩子出來,他又變了心思。

想到這裏,我突然悲不自勝,明明有二哥那麽癡心的青年男子對我好,我何必自輕自賤與這個老男人攪和,還把他當做自己的丈夫和親人,豈不是可笑?

打打,我不是生來被人糟踐的,打完了我,這段時日他對我的好,我就算是還了他,從今往後,兩不相欠。

我引頸就戮,緊閉眼等了好一會,誰知,一點動靜沒有,他不打我,也不罵我,反倒是頭發被越扯越緊,好像是頭皮要被他揭去似的。

要打就給個痛快的,光扯我頭發算什麽男人?

實在是吃不住痛,我心中鬱氣被頭皮的疼痛,大大激發。

我雙目緊閉,流淚不止,圍住他腰的雙手轉而掐住他的後臀,憤聲大罵,“你打啊,你不是要罰我麽?我已經伸著頭,讓你出氣打了!扯女人頭發的,算什麽男人?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別惱羞成怒、不陰不陽地對付人。你這個惡鬼做人沒有一點底線,你這麽忍心對付曾經愛過的人,這麽狠心絕情,以後我要是得罪了你,你還不知道怎麽對付我呢!你打,打完了,兩清,各不相欠。”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好歹和他處了大半年,他現在這麽對付我,哪裏有什麽恩,有什麽情?無非是更印證他狠心絕情。

我越是罵,頭皮被扯得越痛,好像恨不得將我從頭開始撕,撕成個四分五裂似的,頓時,我的鬱氣轉變成了惡氣,我大哭,掐他後臀更狠,把所受的疼痛全數還給他。

除了頭皮所受的疼痛,還有心裏更深一層的疼痛,我隻覺得眼快哭瞎了,情緒崩潰,“樂宜欠著你的,我和小夏沒欠著你,我們倆母女沒欠著你,別拿我們做借口,當槍使,說那些漂亮話,你對樂宜舊情難忘,我礙著你了嗎?你報複完了,也出了當年的惡氣,你想和她繼續好,沒人攔著你。”

哭罵到這裏,我算是哭醒了,什麽做人的底線,那都是自我欺騙的狗屁,欺負我和小夏的人,百倍奉還,我才沒那麽善心管她死活,她要是十個月以後,生下一個活蹦亂跳的畸形兒更好!

我真正介意的,一是怕他往後對我不好,他對樂宜狠,我有物傷其類之感;二是恨他舊情難忘,與樂宜激吻那麽久,沒有情感波動,鬼才信呢;三是不重視我愛的小夏,小夏在他眼裏其實沒那麽重要。

他要是真的為我變作惡鬼,我心裏甜蜜還來不及呢,可是,參考他在華爾街幹的那檔子事,他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主。樂宜殺了我的小夏,怎麽對付她都不過分,他居然還有臉說自己不是大惡的人,不想對樂宜那麽狠,甚至想過留下那個孩子的命,這些話,除了他心裏還裝著樂宜,沒有別的解釋。

喜歡我的人,必須心裏百分之百裝著我,否則,我不要。

他憑什麽招惹我喜歡他,反過來心裏還裝著其他人?!

著實可惡,惡心!

我哭得撕心裂肺,幾乎斷氣,雙手掐那後臀,更是不遺餘力,隻聽得頭頂一聲悶哼,我長發得自由的瞬間,腦袋上挨了一記敲,痛得我立刻放開了後臀。

敲的力度不大,比剛才扯頭發那會小多了,但是我馬上聯想到奶奶敲頭的事,他的行為和奶奶有什麽區別?他這記敲,我感覺比奶奶敲我還要痛。

他果然是不憐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