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番外5

【明天開始二哥與小楠的番外部分,敬請關注啵O(∩_∩)O】

七月的北京燠熱悶人,在戶外舉行婚禮真不是一個好選擇,可是,周子辰偏偏選定了這麽個悶熱的時段,在我大學畢業的第二天,在我們別墅的花園裏,辦了這場半西式的婚禮。

多少的應了那句話,畢業就結婚。

生寶寶、加母乳喂養、照料孩子,我的學業因此間隔兩年之後才完成。

一個四年製的大學,讀成了六年,說出來怪讓人難為情。

婚宴分作兩次,上午宴請的賓客,是周程兩家的近親好友,晚上宴請的賓客比較雜,純屬排場,兼鞏固生意關係。

兩屆畢業班的同學,全被周子辰邀請出席晚上的婚宴,按他的說法是要打碎一眾少男的玻璃心,我懶得和他計較,隨便他折騰吧,他有心氣和勁頭是好事,證明他心理年輕,嘻嘻。

唯一令我臉紅的是,周子辰請了他和爸爸那一輩的老朋友,那些人的嘴沒一個不是損的,以損為樂,招招致命,盡拿著我和周子辰取樂,還好,周子辰天生厚臉皮,同學們和他友人的調笑,他一個人全擋下。

不是天主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周子辰卻請了同輩胖友人扮演神父,我倆雙雙挽手過花門,似模似樣地起誓,交換戒指,害我差點笑場。

我忍住笑,賓客們可是毫不客氣,“胖神父”一出,那個哄笑聲就別提了。

倒是周子辰不為所動,滿臉正經,按部就班地扮演他的新郎官角色。

戒指交換完畢,時間尚早,未到午宴。

婚宴由京城地頭知名的五星級大酒店承辦,服務人員也是他們那邊派來的,我們省了許多事,午宴的先頭時段,服務人員先上自助水果飲料和酒,給賓客們墊墊肚子。

今天的婚禮沒有伴娘,也沒有伴郎,跟在我身後做花童,陪我走紅毯的是我們3歲的兒子周小青。

俗話說得好,外甥像舅。

小青如同我和可青當初期望的那樣,不但性格像他舅舅,可乖,好帶,長得也有點像,害得周子辰經常性瞧著瞧著就吃醋了,恨得牙癢癢,說這小子生出來是和他作對的,不聲不響鑽他心窩子。

嗤,懶得理他!

多大個老男人了,還吃這種幹醋,不&要&臉。

那麽熱的天,婚宴現場搭了涼棚,懸掛吊頂風扇,對別人來說可以,但是對我來說不行,我的曳地婚紗罩得太結實,兩條腿汗濕濕的。

還好,敬酒可以換小禮服。

小青交給那一幫子長輩看著,我借換衣服的機會,順便去休息室歇一歇,透口涼氣。

室內外溫度相差較大,我把空調調低幾度,免得等會出去敬酒的時候,受不了。

反手摸&到後背拉鏈,一氣拉下,我瞅準床的位置,整個倒下,冷氣正好吹到我背上。

唉喲,舒服死了。

累了一上午,熱了一上午,這會涼快,我精神一放鬆,眼皮子打架,慢慢闔上了。

剛眯了小會兒,休息室的門開了,我打了個激靈,立刻睜眼瞧。

待看清來人,我鬆了口氣,為此時此刻的衣&衫&不&整鬆了口氣。

蹭蹭臉,再度埋首入枕頭。

“壞寶,你可真會躲……咦,怎麽敞開背吹冷氣,會生病的。”話音落,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罩上我的背。

是有點涼了,來得正好,我微哼著笑,抓了他的美手玩兒,“你不是來了嘛,老妖怪。”

近幾年,大約因為日子過得舒坦,周子辰愈發不顯年紀了,也難怪他的老友都說他是“老妖怪”,我跟著瞎起哄,倆人私下裏待著的時候,我愛親昵叫他“老妖怪”。

“我要是不來呢?”周子辰挑眉笑。

“你會來的。”我說得篤定,抓起他的美手放在嘴裏咬一口,結婚四年,他疼我如疼眼珠子,哪一刻都離不了我。

“嗬嗬,小人精倒是清楚。”周子辰嗬嗬地笑,另外一隻美手可不老實,窸窸窣窣,撩動我的結婚禮裙下擺,蛇一樣地鑽了進去。

我渾身猛然個哆嗦,尖叫起來,“討厭,你幹嘛。”

“你不是很清楚嘛……”,周子辰吃吃笑,頓時,我下麵一熱,卻是他覆了上來。

“討厭,滾下去。”沒見外麵婚宴人來人往麽,都是親朋近友啊,他越老越不&要&臉了。

我叫嚷間,那兒已是不敵,被他攻入,喘著氣,趕著趟地被他帶動了。

“寶,乖,翹&起來。”那聲音煞是溫柔多情,含&著水兒似的,綿綿的,我的張牙舞爪是一點兒不管用,身體違反意誌,便嘟嘟地翹了,由著他去。

頓時,“啪啪”聲亂起,佳境頻頻,我失神在美妙的潮湧之中……

當魂魄歸位的那刻,身後長長一聲美歎,繼而,我便被壓住了,動彈不得,隻能放任那作怪的美手撫&弄那豐美,餘韻徐歇。

“好重,你下去嘛。”我故意嬌&哼,倒也不是真的重,而是有意撒嬌。

我這點道行,哪能瞞過得道老狐仙,當即,那吻如雨點般落到後頸和背部,他輕輕淺淺的笑含糊傳來,“撒嬌。”

被他作弄得舒坦,我撅翹著扭&腰,將那尚未退出的東西,好好回敬一二,換來他猛然抽氣,我得了逞,禁不住咯咯嬌笑,“就是撒嬌,你讓不讓?”

“好寶寶,讓……嗯……用力……嘶……好……”

我得意之中,第二波再起,待完成時,他微喘地癱在我身上,竟是不欲再動了。

這回是真的很重,我輕輕抖肩,示意他,“真的重啦。”

小屁&股那兒挨了一記打,他恨恨說道:“下次再亂來,壓死你,沒說的。”

周子辰近幾年比較注重養身,“再戰”這種事,他要隔一會才做,我知道他年紀擺著,不比小年輕,所以,一般時候,我很聽話。

當然,那是一般時候聽話,我性子起的時候,可就不一定了,比如剛才。

捂著嘴偷樂,我裝乖,“好啦,你快下來,咱倆躺著小睡一會,等會還要出去招呼人呢。”

說著,我調好手機定時鬧鍾。

“壞姑娘!”周子辰翻下了身,與我側躺,摟住我,麵向落地玻璃窗。

落地玻璃窗采用特殊玻璃,外麵看不見裏麵,但裏麵可以看見外麵,我剛才纏著他做了第二次,純粹是因為刺&激。

外麵人來人往,裏麵被翻紅浪,可不是常常能遇見的事兒,想必他也是與我一樣想的,要不然怎麽會那麽快就起了呢。

躺在空調房裏,看窗外炎炎夏日的光景,縱然外麵再熱鬧,也生出了幾分悠閑。

其中,最悠閑不過二哥可青小青他們仨。

小青長得像可青,但最愛親近二哥,這不,在可青的幫助下,小青揮舞著藕段般的小胳膊,騎上了二哥的脖子,雖然隔著玻璃,聽不見屋外的聲音,但猜也能猜到小青在說什麽,肯定是“駕駕駕,騎大馬”。

二哥很會籠絡小青,周子辰慣常吃二哥的醋,不是沒有原因的,盡管我是真的和二哥沒有一點關係了。

“在看什麽?”周子辰竟然沒睡,支了半個身子望我。

“看小青呢。”我慵懶地答,指給他看。

“可惡,又在誘拐我兒子!”他忿忿,卻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也沒有任何幹預的意圖。

小青,對二哥來說是個慰藉,而周子辰得了我,他再不悅,這點道理還是懂的,我與他心照不宣,故而二哥表現得比他還像個爸爸,他隻得對我抱怨幾句,或是安慰自己,憑白得到了個奶爸。

我微笑,拍了拍美手,安撫他,“你誘拐了我,扯平了嘛。”

“就你會說。”他嘟囔著,倒頭躺下,“你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

“是,都是你的。”我順著他的話說,不與他爭辯,小手與美手十指糾纏,密不可分。

他輕哼哼兩句,手臂緊了緊,不一會,他沉穩的呼吸聲輕輕送出,拂到我腦後,如同催眠的音符。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這一生,這一路,隻願永遠這樣下去。

我笑微微,闔了眼,與他同墜小憩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