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娜拍了拍王胖子,道:“胖子,快點開,這條路是對的,一般靠近涅墨樓蘭城的地方,就會有這種戈壁蟲!”
吳邪問道:“那麽你有沒有能夠對付這種戈壁蟲的方法?”
魯娜無奈說道:“我也不是涅墨樓蘭王,我怎麽可能知道那種辦法!”
此時後麵的沙地之中,地麵瞬間陷落,隻見漫天風沙當中,一條巨大的黑影淩空躍起。
王胖子喊道:“老天爺,你們誰有閑工夫給它兩槍!”
此時的魯娜把頭探出天窗,對著那隻露頭的戈壁蟲就是一陣衝鋒槍射擊,但是並沒有什麽作用。
戈壁蟲突然從沙坑中再次竄出,這一次張啟看清了它的麵貌,這種兵蟲有四根巨大的獠牙,如同彎刀,上麵不滿鋸齒,呈“L”型。
最恐怖的是,戈壁蟲兵蟲擁有兩對側身的巨大蹼狀物體,這玩意兒能讓戈壁蟲短暫地在天空滑行一段距離!
“媽呀!這家夥會飛!”安德烈趕忙喊道。
“就像是南方蟑螂一樣。”王胖子道。
“那豈不是更惡心了?”吳邪接了一句。
“老爺們們,你們能打幾槍攔住這個玩意兒嗎?”魯娜問道。
吳邪和王胖子瞬間拉開車窗用武器狂打,但是衝鋒槍對於戈壁兵蟲的傷害還是比較小,王胖子的半自動步槍卻能讓戈壁兵蟲的身體遭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
就在這時,那隻戈壁兵蟲再一次張開了身體兩側的飛行蹼,從地麵騰空而起,再一次朝著牧馬人越野車的方向滑行過來。
這一次張啟猛然打開車門,然後單手扒住車頂,閃身一躍便跳上了車,此時那條戈壁兵蟲正在用盡全力滑行而來,張啟瞬間抽刀,那蟲子滑行過來的時候正好撞在了刀刃上,頃刻之間就被刀鋒一分為二,張啟順勢一腳,把剛要噴血的兵蟲屍體一腳踢下車,避免了酸性血液腐蝕汽車的危險。
後麵的兩條戈壁兵蟲本想要追上來,但是看到車頂的張啟,還有那把沾染了酸性血液卻並沒有任何腐蝕跡象的黑金古刀,它們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於是並沒有上前。
就在這時,張啟突然看到車頂上居然有一塊碎肉,他把碎肉用刀挑起,發現這塊碎肉裏麵居然摻雜著一塊金屬牌子,金屬牌子似乎是用特殊金屬製成的,並沒有因為戈壁蟲的酸性血液而腐蝕而變形。
扔掉這塊碎肉,張啟把那塊金屬牌子扔進了車裏,然後回到車中。吳邪看到地上的金屬牌子,用水衝洗了一下,然後隔著手套拿起來,端詳片刻後說道:“這是……樓蘭古國的文字?”
魯娜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說道:“這是樓蘭古國的皇室成員佩戴的金屬牌,不過這種金屬,好奇怪,居然沒被酸性血液腐蝕。”
“它在樓蘭古國的皇室中起什麽作用?”安德烈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證明自己的身份,”魯娜說道,“不過這種金屬牌的周邊有很多卡槽,更像是一種鑰匙吧?”
“懂了。”吳邪把金屬牌收了起來,“這塊牌子,看來能為我們後麵探險提供一些幫助。”
就在車輛前進到沙海邊緣的時候,突然王胖子喊了一聲,整輛車都發生了一陣劇烈的顛簸,然後汽車便失去了控製,整輛車都在歪歪扭扭,王胖子最終還是沒有控製住,直接一頭撞在了一塊岩石上。
吳邪拿起衝鋒槍開門下車,落地一個翻滾,隻見車胎被打爆,似乎有什麽人用槍或者是弓弩隔著很遠的距離上將他們的汽車報廢了。
“又是那個槍手!”魯娜憤怒道,“他媽的,能不能趕緊滾出來!”
吳邪說道:“胖子,你神槍手,能不能找到那個狙擊手的位置?”
王胖子道:“現在晚上能見度低,這裏又是沙漠,對家有可能藏在沙子底下用槍狙我們。”
幾人躲在深黑色的牧馬人越野車後麵,勉強能夠擋住所有人的身體,而地上突出來的幾塊岩石,也給吳邪和張啟提供了庇護。
“這個用老式步槍的傻逼到底是什麽來頭?”王胖子思考著,“這幫畜生好像針對我們的車輪,不是針對我們本人。”
張啟拔出黑金古刀,看了遠處一眼,說道:“我引開他。”
王胖子點了點頭,現在如果沒有人出來引一下,根本就無法知道對方槍手的位置。
而此時對方也再一次開槍,張啟在槍響的一瞬間跳出掩體,這一槍打在了汽車的另外一個輪胎上。
“不打人?”
張啟心中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不是為了殺人而來,連打兩槍,都是打中了汽車的輪胎,並且沒有殺傷任何一個人。
“小哥,你小心點!”吳邪喊道。
張啟現在已經顧不上許多,他大概剛才已經分析出了槍聲傳來的方向,無論如何,這個神秘的槍手必須要解決掉。
王胖子說道:“天真,扔煙霧彈,拉防線!”
吳邪從身邊的背包裏麵拿出了兩個圓桶,拉開引線之後把兩枚煙霧彈甩了出去,煙霧瞬間就蔓延出來,擋住了幾人的身影和汽車的身影。
魯娜看著遠處,緊張道:“你們的那位小哥,他就拿著一把刀,到底能不能對付有槍的對手?”
吳邪說道:“對方能打這麽精準,應該是有狙擊瞄準鏡,我們的步槍沒有他遠,對狙肯定不行,隻有小哥的功夫能解決這個狙擊手了。”
此時張啟在地麵飛奔,遠處能夠聽到王胖子和吳邪的槍聲,顯然這是他們在幫助自己打掩護,用來分散對方槍手的注意力。
很快,張啟就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個隱隱約約趴在地上的人影,模糊之中可以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影的手裏還拿著一把槍。
看到這裏,張啟迅速掏出身後的匕首扔過去,在飛刀問路之後,他拔出黑金古刀,瞬間來到對方的身後,直接一刀刺在了那個人形的後背上。
“不對!”
張啟感覺到自己的刀鋒刺入對方的身體時,對方的身體傳來一陣極為特殊的感覺,這絕對不是刀刺入人體血肉之時,傳來的正確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