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唐姐妹睡在**,鮑曉就拿霰彈槍守在門口,因為這樣也能夠保護安全,他最擅長的還是槍,拳法對於他來說並不是最好的武功絕學。吳邪這邊也是安排好了,他則拿著黑金古刀在地上打坐,一來能夠練功,二來遇到危險也能瞬間起身,方便拔刀。
突然,外麵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晰,幾乎在這裏就能夠清楚的聽到,似乎是有什麽人在外麵走,張啟在這裏也是非常的清楚,直接就聽見了旅館外麵的那個聲音。
“嗯?”張啟睜開眼睛,他聽見那個聲音就在旅館的外麵,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經是半夜12點,正好是深夜。按理說,在深夜應該不會有人出現在旅館的外頭。
這個時間段還在外麵走的,基本上除了精神病,就是鬼了,此時外麵月明星稀,看著也算是明朗,鮑曉悄悄地看著熟睡的二姐妹,拿著莫斯伯格霰彈槍,便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走廊裏漆黑一片,燈也關了。他沿著樓梯慢慢走下去,出了門,外麵就是院子裏了。突然發現院子裏,老板娘背對著他,跪在地上。
她的麵前是一座半身的石像,和他們夢中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老板娘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披頭散發,背對著鮑曉,手似乎在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鮑曉直覺就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的地方,這老板娘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她現在很不對勁,似乎是被什麽邪惡的東西上了身。
“老板娘,現在麻煩你回頭。”鮑曉冷冷道。
老板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的嘴裏發出野獸的喘聲,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咕咕咕……”她似乎感受到了鮑曉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
月光下,老板娘回過頭來,露出一張慘白的臉。
她的雙眼,完全變成了綠色,她的嘴裏,嚼著無數的蟲子,手掌大的蜘蛛,蜈蚣,在她的嘴裏不斷被嚼碎,白漿和黃膿,不斷從嘴角流出!
“嘿嘿嘿……”鮑曉看著老板娘這個舉動,他下意識地舉起了手中的莫斯伯格霰彈槍。
但是這個時候,老板娘居然直接一個後空翻,把他手裏的霰彈槍直接給踢了出去。
月光下,老板娘回過頭來,露出一張帶著一種非人笑容的表情,她似乎是把眼前的鮑曉,給當成了某種好吃的,是獵物,也是食物。
慘白的臉,鮑曉拔出身後的92式自動手槍瞄準了她的雙眼,此時對方的皮膚和眼睛,居然已經完全變成了綠色。
“老板娘,看來我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她的嘴裏,嚼著無數的蟲子,手掌大的蜘蛛,蜈蚣,在她的嘴裏不斷被嚼碎。
鮑曉瞄準眼前的這個怪物,他直接扣動扳機打出槍彈。
隨著子彈打中目標,白漿和黃膿,不斷從嘴角流出!
“嘿嘿嘿……”老板娘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痛苦一樣,看著老板娘這個舉動,他明白,這個怪物很難對付,難纏的很!
老板娘的嘴角上揚,突然抄起身邊的菜刀,慢慢朝著鮑曉走來,鮑曉見狀,手中的手槍不停的開槍,逼退對方。
“這麽快的嘛?這個老太太到底吃的什麽東西!居然這麽難纏!”
鮑曉落地就是一個翻滾,直接躲開了對方的菜刀。
就在這時,黑金古刀刀鞘,直接拍在老板娘頭上,老板娘被外力擊打,當場暈了過去。
“吃了這麽多毒蟲嗎?”鮑曉看著那個半身石像的前麵擺放的兩個不鏽鋼盆,盆裏都是蟲子,各種各樣的蟲子,密密麻麻在月光下爬動,令人作嘔!
張啟看著暈倒的老板娘,突然他心生一計!
“既然這老板娘是蛇人,而且在村中地位顯赫,想必是蛇村派人控製這裏的頭領。”張啟說。
“你說的對。”鮑曉說道。
鮑曉想到這裏,走到老板娘麵前,他對張啟說道:“給她消除記憶吧,用你的10重天力量,相信你能做到。”
張啟聽到這裏,也是直接稍微使了個小法術,把老板娘的記憶給清除了。
“行,我們不能打草驚蛇,這個方法就是最好的了。”鮑曉說道。
做完這一切,張啟便往房間走去,此時,雪玹正躺在**安心睡覺,迷迷糊糊的卻感覺有些癢。
她以為是山裏的蚊子多,便用手趕了趕,不過那種癢的感覺越來越強,而且似乎籠罩全身。
雪玹慌了,她一下子睡意全無,掀開被子,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心裏頓時一陣惡心!
隻見自己的雙腿到腰的位置,爬滿了一種黑紅相間的小蜘蛛!
那些小蜘蛛密密麻麻,爬在她白皙的雙腿上,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頭皮發麻!
“啊!滾開!”雪玹急的要哭,她無論怎麽打,都打不散那些蜘蛛!
砰地一聲,鮑曉像是警犬一樣踢門而入,見到她的腿上都是蜘蛛,他抓起旁邊酒店消毒的酒精,一把倒在她的身上!
“呲——”
對於這種蟲子,鮑曉還是沒打算全部殺死,因為這些蟲子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放出蟲子的那些人的。
百分之75濃度的酒精對於這些昆蟲的殺傷是致命的,頓時那些蜘蛛作鳥獸散,他抄起旁邊的牙簽,直接把一隻要逃跑的蜘蛛釘在了床框上!
鮑曉看著雪玹,此時的她,身上的睡衣也不是那麽的完整,白玉一樣的美腿在月光下,如同最美的象牙雕刻一樣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不要……不要看我這個樣子!”雪玹怒道。
“我沒辦法不看。”鮑曉說道,“我要保證你的安全,你說是不是?”
“你,你強詞奪理!”雪玹臉色一紅,但是還是非常的堅定。
鮑曉說道:“你雖然很漂亮,但是我也沒有那麽差勁。”
張啟拔掉牙簽,看著上麵的蜘蛛道:“這種蜘蛛並非是現有品種,它在甲骨文中,被稱為巫蛛,有劇毒,被先民認為是不祥之兆。”
“那,你有沒有被咬傷?”醒過來的雪千代忙關懷道。
“沒有,如果被咬傷,她不會這麽正常的說話。”鮑曉回答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