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戰鬥,殘酷,而不給人任何休息,的機會,讓人難以捉摸。
當然這些恐怖的怪物現在隻保留了吃人和嗜血的能力,隻要是前麵有一個活人,它們就永遠也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張啟一刀砍翻了一個揮舞狼牙棒衝過來的喪屍,這些屍體源源不斷,還有在地上爬的,還有在牆壁上飛的忍者,總之這裏幾乎就是一個小型的櫻花國武器展台,拿槍的拿刀的拿斧頭的盾牌的喪屍都有,整個就是一支軍隊。
這些人就是最早的葦名國的防禦部隊,它們一直駐守在這裏,忠於他們的主人,即使是現在的世界已經不再是葦名國的天下,它們也在執行自己的職責。
如此看來,這幫家夥倒是很有責任心的。
王胖子一路衝擊,直接把那些喪屍撞倒在地,然後用工兵鍬和鬼手解決掉這些家夥,不過喪屍的數量太多,很快一個手持三頭的鐵鏈枷的胖子太郎直接撞了過來,把王胖子撞倒在地。
太郎兵,是葦名國獨特的一種陸軍兵種,在當時的冷兵器時代,體格強壯的太郎兵,就是一些腦癱兒童被培養起來的。它們的身體強壯,戰鬥力強,是一種無腦的恐怖殺手。
而王胖子,也被這一下,狠狠地撞飛出去,整個人都失去了平穩,落在了地上,口中吐出昨天的飯菜。
張啟衝過去一刀砍掉了它的腦袋,沒想到從胖子喪屍的脖子裏爆出來一根很長的蜈蚣狀物,這是一種來自於三疊紀的寄生蟲,非常的古老,非常的強勁。
就在幾人衝殺出一條血路的時候,隻見麵前所有的喪屍居然都開始凝結在一起,它們體內的那個陰陽蟲迅速凝結成了一個大圓球,然後所有拿著兵器的手都露在了外麵。
於是乎所有的喪屍變成了一個無數人形組成的巨大圓球,球體的四周伸出拿著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甚至是衝鋒槍和噴子的手臂,朝著眾人碾壓過來。
此時吳邪他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就在這時張啟靈機一動,直接打出手臂上的飛鉤,抓在牆頂,直接把幾人**了過去,他們成功地躲開了那個奇怪的屍球!
而那團肉塊屍體,則一路滾落,不知道撞到哪裏去了。
王胖子哈哈大笑,他們此時覺得,自己戰勝了對手,自然是非常高興。
王胖子說道:“這是個密封的屋子,應該會有機關一類的東西吧?”
此時眾人發現,在四周有很多藍色的鏡子,這些鏡子照的人影非常的不清晰。
幾人發現,眼前的景象完全就像是一處迷宮,他們此時已經感覺十分的疲勞,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從喪屍的進攻中全身而退。
“這是雷電將軍的萬雷天鏡陣。”川本櫻對幾人說道,“我們來到了一個更危險的地方,這裏是雷電將軍的地盤。”
這些屍鬼麵露凶光,一個個都已經變成半人半動物的狀態,它們的四肢之中,必然有一個已經變異成動物的器官,凶猛異常。
川本櫻搖了搖頭:“這不可能啊,雷神將軍的宮闕裏麵,怎麽會有這種墮落的屍體?”
王胖子說道:“會不會是,屍體衝進了宮殿,對雷神將軍褻瀆了?”
川本櫻抄起地上王胖子丟下的步槍,直接一槍崩死了一個屍鬼,而張啟也把一個拿著尖刺木盾和自製流星錘的村民屍鬼掀翻在地,然後補上了凶狠的一刀。
張啟跳下高台,直接用手中的長刀舞出一陣旋風,時至今日,也就隻有他一人能夠阻擋,川本櫻見狀,也就把自己手中的虎徹刀給了楚辰,讓他盡情發揮。
王胖子說完,吳邪啟動了其中一個開關,但是這個開關顯然並不是正確的那個,從樓上掉下來許多的怪物。
這些怪物十分的猙獰醜陋,它們沒有雙目,沒有耳朵,隻有一個渾身長滿了疙瘩的人形身體,手臂也沒了。
然而它們的手臂用一些圓形的鐵箍固定了一些造型奇怪的刀刃,鐵鏟,刺錘,彎鐮,倒鉤,都是一些用這個洞裏的寒鐵打出的恐怖武器。
幾人二話不說一字排開,直接用手中武器狂掃對方,因為幾人用的都是自動武器,因此殺戮起來非常的便捷。
鮑曉也加入了戰場,他用一招虎嘯皇拳直接打爆了一個雙手都裝備了92式重機槍的胖子巨屍,也算是給隊伍減輕了一下壓力。
很快,當王胖子打光了自己第二個彈鼓的時候,麵前已經是屍積如山!
“痛快!”胖子忍不住拍手叫絕,“多久沒有幹過這麽刺激的仗了!”
吳邪幾人來到了神環的後麵,果然在其中有著一道能夠啟動的機關,王胖子伸手拉動機關,隻見藍色的那麵牆壁瞬間開啟。
幾人麵前的是一條深邃的地下通道,似乎是去往地下某個神秘的區域。站在通道附近,楚辰知道,最終的戰鬥即將到來。
吳邪看了一眼下邊,他從旁邊的屋子裏拿出一根金條,然後隨手直接扔了進去,半天都沒有聽到回聲,證明這裏很深。
王胖子咋舌道:“這得有一百多米了吧。”
吳邪搖了搖頭:“說不準,不過差不多。”
“打開了!”吳邪說道。
就在這時,幾人成功從通道滑了下去,不過四周的屍鬼卻沒有跟上來。就這樣,他們成功來到了地下。
這裏居然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墓穴,在這個墓穴當中,有著巨大的一口棺材,看起來這裏並不是給正常人準備的。
張啟此時此刻,他看到那口棺材上麵居然有紅色的印記,這種印記是特殊的符號,像是舊古墳時期的字符。而在棺材的前麵,還有著一塊石碑,石碑上麵居然寫著罪臣某某四個字。
王胖子說道:“這應該是雷電將軍的大臣,天劍道的領袖。”
川本櫻說道:“據說天劍道的領袖非常的忠誠,為什麽會,會變成這樣?”
鮑曉說道:“你猜呢?肯定是一些內部的政治事件,要不然能這樣嗎?”
張啟和吳邪看了一眼,他們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