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非常輕快地劃船,這一次船隻下麵依然沒有任何的異常,兩人帶著一批武裝人員來到了對岸。

吳邪和王胖子看著麵前的村落,他說道:“我去把剩下的人接過來。”

他依然很順利地抵達了岸邊,把剩餘的人接上了船。不過就在他開船的那一刻,突然從水下蹦出一條巨大的,類似於某種巨大魚類的東西,這條魚的身上長滿了赤紅色的骷髏尖刺手臂,還有一條條蛆蟲一樣的白色,有頭發的東西,這玩意兒瞬間就把船給掀翻了,然後船上的那些人也都掉到了水裏,當場就失去了生命,被那條巨大的魚類瞬間給吞噬殆盡。

吳邪說道:“哇!是怪物啊!”

鮑曉靠著自己非凡的輕功站在了水麵上麵的木板上,他環視著水麵,隻見下麵突然就浮出來了一陣陣的血肉,這些鮮血夾雜著一片片碎裂的人體殘肢,甚至還有骨髓的**和腦漿,顯然這些人已經都被這條黑色的怪魚給弄死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徹底弄死,一條船上那麽多人,隻有鮑曉一個從中活了下來,其他的人幾乎都被這條怪魚給屠戮殆盡!

王胖子驚訝不已,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隻見他迅速拔出刀喊道:“射擊!”

鮑曉的手下立刻準備武器瘋狂地朝著下射擊,他們這個時候都十分痛恨自己手中為什麽用的是二戰時期的栓動步槍,而並不是衝鋒槍這種射速的武器。子彈一顆一顆地進入水中,卻並沒有殺死那條怪魚,隻見這時候鮑曉也開始用內力催動木板,讓自己盡可能地去靠近岸邊,不被怪魚所襲擊。

不過就在這時,他感受到自己的身後有一股極為濃重的血腥氣撲麵而來,巨大的危險感讓張啟迅速拔出黑金古刀,但是當他回頭的那一刻,卻又什麽都沒有,身後隻有一片被血液鋪滿的水麵。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一陣歌聲,那歌聲沙啞,卻空靈,給人一種淡淡的悲愴和濃鬱之感!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一陣歌聲,張啟瞬間就麻痹了一刻,也就是在這一刻鍾的時間,張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下的木板下麵,已經有了一層巨大的陰影,這個陰影很顯然就是剛才的那條巨大的魚類。

王胖子的一聲喊叫和槍響最終還是喚醒了張啟,他想要離開,但是卻已經晚了!

巨大的怪魚瞬間就直接啃碎了木板,然後魚背上的一隻手臂直接抓住了張啟的腿,然後瞬間將他拖入水中。

吳邪和王胖子頓時尖叫起來。

直到被拖入水中的那一刻,張啟才看到這條惡心、怪詭、猙獰而恐怖的異形魚類的全貌,這是一條渾身布滿了章魚觸手,狼嘴,彎牙,手臂和白色蠕蟲的怪魚,類型更像是蠑螈,不過最可怕的是,這個蠑螈居然長了一張五隻眼睛人臉,而人臉的眼睛大如青蛙,十分駭人!

張啟在這一刻,突然發現這個人麵蠑螈的四周居然出現很多屍體,這些屍體全部身體湧出血,液,肢體殘破不堪,此時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被別人用滿清十大酷刑給活活折磨虐待致死,它們的眼神冰冷,似乎心有不甘,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它們能做到的隻是用慘白的雙眼盯著張啟,一言不發。

屍體手中拿著巨大魚鉤,生鏽的斧頭,大鐵錘,馬穆魯克劍,魚骨矛,屍體居然都鏈接在一個巨大的蛇一樣的東西上麵。

這是屍體樹。王胖子說道。

屍體樹?鮑曉沒見過,說道。

王胖子說道:“這東西十分的可怕!”

張啟突然感受到了壓力,人臉蠑螈再一次朝著自己衝了過來,這一次顯然那條怪魚的目的就是將他也想剛才那些人一並吞噬掉,而自己,怎麽能坐以待斃,於是他直接用黑金古刀劈開!

鮑曉突然一腳那個蠑螈的手,然後自己向上遊去,不過就在這時,突然鮑曉發現自己的雙腿很沉,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渾身腐爛,臉上都長滿了蛆蟲的屍體抱著自己的腿!

那個屍體的腳下,還有一個頭骨都裂成了兩半的屍體,這兩個屍體死死地抱著鮑曉,它們就像是兩個正在等待父親給出零用錢的孩子一樣,緊緊地抓著他的腿不放手。

“五重天力量——虎嘯皇拳!”

鮑曉此時也不裝了,直接一拳轟上去,將一個屍體樹給直接打爆!

蠑螈就要衝了過來,張啟也顧不上了許多,他直接雙腳猛然並攏,用健身房裏練腿內側肌肉的那種姿勢直接夾斷了這兩具屍體的雙手。

這才有機會向上麵遊去。不過人臉蠑螈實在是十分難纏,它的速度很快,瞬間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就一口咬了下去,他迅速躲開,沒想到這個蠑螈的身後那些手臂又一次伸了過來,試圖抓住張啟。

知道他也是人,也需要在地麵上呼吸,不過現在蠑螈抓著他,他根本就無法抽身應對,於是張啟直接砍斷了那些蠑螈的手臂,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每一次砍蠑螈的手臂,這個人臉蠑螈就會發出一聲聲慘叫,這種聲音讓人很是悲慟,鮑曉恍惚之間,似乎看到自己的手裏似乎並不是拿著黑金古刀,而是一把造型奇怪的斧頭。

張啟非常的意外的事情就是,人臉蠑螈雖然剛才在一瞬間發現了對方!

鮑曉麵對屍體樹,直接一拳打爆,他麵容猙獰,說道:“來吧,我要把你們統統打爆!”

蠑螈就殺死了船上的所有人,但是它似乎在張啟的麵前並沒有表現出多麽可怕的實力,反而看起來弱得很。

他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刀,都會讓人臉蠑螈迸出一股黑色的血液,蠑螈也不再掙紮,不過這個過程,張啟居然感覺有一些負罪感,雖然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怎麽回事。

隨著蠑螈不斷被張啟手裏的黑金古刀給砍殺,水中也彌漫了越來越多的血液和殘片,張啟不斷地揮舞手中的武器,瘋狂斬殺麵前的蠑螈,直到對方那張長著人臉的頭已經被黑金古刀給徹底砍斷,漂浮在水麵上,這才徹底結束手中的動作,兩腳不斷的蹬水,朝著上麵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