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說道:“你們看這個新聞,前幾天村附近獲救的戶外探險愛好者自殺了。”
王胖子幾人看著新聞,新聞上說從東京來的幾個戶外探險愛好者全部失蹤。
幾天後,他們被發現在葦名國的附近,然而全部精神失常,於是被送到了東京都醫院。
結果等到出院之後,其中一個男子拿著獵槍和武士刀,直接殺死了所有的幸存者。
這個男人的舉動,就等於把所有參加了這次探險的人,全部滅口。
潛逃的時候,居然把車停在了葦名國的附近,然後直接手持獵槍靜靜地等待著所有警員的到來,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選擇了開槍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這場謀殺案被京都警視廳方麵和讀賣新聞以“變態男子報複社會手持獵槍射殺戶外旅行朋友”來宣告結束。
當然在櫻花國這個社會生存成本高,壓力大,打工族都要住網吧的繁華都市,不會有人覺得這個行為有任何的不妥,也不會有人覺得這個事情存在什麽問題。
事情結束,完全沒有人認為這個人殺人的動機和神秘的八崎大蛇有關,也不會有人關心,他們隻關心明天上班會不會被老板批評,公司的聯誼會要不要參加,以及什麽時候口袋裏有錢了可以再去風俗店好好地浪**一番而已。
總而言之,這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負責驅魔的小澤瑪利亞拿出兩個類似於晴天娃娃一樣的東西,說道:“這兩個是鹽娃娃,裏麵塞滿了純淨的海鹽,如果接近一些邪祟的東西,比如說幽靈或者是鬼魂,這個娃娃就會變黑,如果我們靠近村口,這兩個娃娃都變黑了,那麽就證明我們不能進去,無論如何都要出來。”
王胖子走下車,接過了她手裏的娃娃好奇地問道:“所以,你們這麽懼怕這個地方,羽生蛇村到底發生了啥事,能給你們這種刀頭舔血的暴力社團的打手嚇得謹小慎微,不敢進去了?”
小澤瑪利亞說道:“我是很怕鬼的,因為我見過那些東西的恐怖。”
吳邪說道:“不錯,胖子問的問題,我也很想清楚,畢竟我們是要親自走進這個村子的,這件事情關乎我們的生命安全和知情權,你有必要告訴我們。”
聽著吳邪的話,小澤瑪利亞也不打算隱瞞下去了。
小澤瑪利亞說道:“這裏,有被葦名國國主殺死的靈魂。”
王胖子淡然一笑:“你說的這個,我們已經猜到了,但是沒想到是這樣。”
吳邪淡然道:“嗯,你說的這個,我確實也是想到了。”
小澤瑪利亞說:“葦名國一直在死人,這所遺址從新幹線高鐵建成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外來人進入,而且裏麵的人一年比一年少,最終全部死絕,後來市政廳想要把這裏建設起來,但是總是被靈異事件阻止。”
靈異事件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不由得讓人覺得十分的害怕。
而此時,他們就正是走進這非常恐怖的地區。
王胖子和吳邪麵麵相覷,如果說連這些人都拿這座村子沒辦法,那這裏的邪祟一定是凶惡到了一定地步。甚至就連眾多的開發公司和市政部門都對其無從下手,更別提別人了。
這地方越來越詭異。
而小澤瑪利亞說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吧?為什麽我對這裏有一種恐懼。”
王胖子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的這種恐懼從何而來的了。”
鮑曉走下來,掐滅煙頭說道:“這個還真恐怖,我自己也害怕了。”
吳邪道:“喂,害怕這種事情不要跟風好嗎?”
針對這附近死亡人數的問題,擔心村中發生屍變的吳邪馬上追問道:“等等,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座村莊裏的人死了之後,請問相關單位是怎麽處理的?是直接轉移到了醫院的停屍間,還是就地掩埋或者是火化處理?”
張啟看著身邊的吳邪,兩人心裏麵大概已經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村莊裏的人似乎被藏在了一層看不見也摸不到的結界裏麵,任何人都無法找到他們。
而現在他們就等於被關進了一個黑洞裏麵,在這裏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他的存在,當然,也就沒有人能救他們。
而這個村子裏,也或多或少會存在一些這些死去村民的屍體,這些屍體找不到,就越發的增加了這個村莊的恐怖氣息。
不過忌憚歸忌憚,該走的路還是要走的,何況鮑曉的公司所有高層也都看著這次盜墓行動,吳邪他們必須要拿出來十足的態度和勇氣,這才能夠獲得這些人的認可。
現在和鮑曉的合作,正是如火如荼,要證明實力,否則他們單憑幾句話,或者是能打能殺,肯定是不足以獲得這個強大的男人的認可的。
鮑曉除了東京都千代田區黑幫之外,他也是一個成功的華夏生意人,他看重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真正的實力。
他們的株式會社長期以來都玩的是混社會這一行業,如果說要看吳邪和張啟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那也是看他們進入了墓穴之後到底有什麽表現,而不是在岸上。
那些鮑曉的手下已經開始收拾裝備,他們把槍支彈藥都分發了下去,因為這些槍械都是經過陰陽師進行了處理,所以有一定程度的針對邪祟之物的能力,所以這些槍械都是具有能力的。
鮑曉淡然說道:“非常好,我們現在就準備探索這個葦名國吧。”
王胖子說道:“哎喲,你們不要催我們好不好,我們收拾一下!”
鮑曉的一個手下淡然說道:“巴嘎,怕不是你們不想走吧!”
鮑曉的手下整理武器的時候,其實他們有意無意地都在往王胖子和吳邪這邊看,其實這就等於已經在告訴張啟他們,應該加快腳步了。
明白這個意思,吳邪和王胖子也點了點頭,他們說道:“來兩個人幫忙把箱子拖走。”
鮑曉的手下白了他們一眼,也就開始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