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了這個棱鏡迷宮的時候,張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很神奇。
說到底,他想到了自己在去一個大學的時候經曆的事情。
那是他一次單獨和潘嶽鳴處理一件事情,現在他並不在意這個。
而且,現在,他現在也想到了眼前的這個事情,地方很像是當初的那個棱鏡迷宮。
這裏的每一麵鏡子,都是棱鏡,這鏡子的材料非常的特殊。
張啟今天也是沒有什麽事情,在吳山居陪著吳邪鑒定了幾件剛剛從甘肅那邊收過來的古董,下午便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麵曬著太陽。
不一會兒,王胖子從大門走了進來,他手裏提著兩大包從沃爾瑪買回來的吃的,說道:“晚上咱們吃烤肉,我買了點牛上腦和羊肉……靠,我忘了買調料了!”
吳邪說道:“我一會兒要去參加一個線上會議,是浙江省公安部的一個會議,現在走不開,小哥,要不然麻煩你一下,你去買點調料吧。”
王胖子嘿嘿一笑,說道:“小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也不忍心看我再跑一趟對吧,那,你記住了,買一瓶奧爾良雞翅料,買一包孜然……”
張啟點了點頭,他拿著王胖子遞過來的采購清單,簡單從吳邪的錢包裏麵抽出了幾張一百元和五十元的鈔票,轉身就出了家門,去最近的超市去買東西了。
在路上走了一會兒,張啟抬起頭,突然發現天空似乎有些灰暗,感覺就像是要下雨的那種氣象,而張啟看到這種情況,他覺得可能會下雨,於是腳上也就走得快了一點。
今天的路上看起來沒什麽人,而街口突然有人慌忙的逃竄,看起來似乎是前麵發生了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張啟見狀,他並不打算多管閑事,馬上就往前走,但是這時候有個女人突然跑了過來,拉著他的衣服說道:“求求你了,救命!”
那個婦女哭的聲淚俱下,她看起來真的是走投無路,而張啟並不是冰冷無情,現在聽到有人真的向他求救,也不能鐵心拒絕,於是就朝著超市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剛剛到超市門口,就能感覺到裏麵的人是一個什麽狀態——慘叫聲不斷,而且有很多人甚至是一邊哭一邊跑出來,足以見裏麵的殺戮到底有多麽恐怖。
與此同時,超市裏本來正常的購物者,正在殺人,一群男人和女人,正在用超市裏賣的貨架上的菜刀和瓜果刀一類的刀具正在瘋狂地追殺四周的人,一時間鮮血橫飛,白色的地麵都變成了一片鮮紅色。
“這到底是怎麽了?”張啟目睹這一場血腥的殺戮盛宴,心想。
不過現在也來不及多想,隻見眼前的一個穿著北麵羽絨服戴著紅色口罩的男人揮舞手中的沾滿鮮血的切菜刀,就徑直地朝著張啟的麵門砍了過來。
張啟也來不及多想,直接抓住男人的手臂,將他甩了出去,男人在空中飛了一圈,然後直接砸在了一邊的廚具櫃上麵,把鍋碗瓢盆的撞掉了一地。
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在地上掙紮了一下,然後直接爬了起來,他的雙眼無神,似乎在吟誦著什麽東西,隻見他又從地上抓起展示區掉下來的另外一把張小泉菜刀,朝著張啟衝了上來。
張啟麵對男人的進攻,他迅速從地上抓起一根拖布,直接用拖布捅了過去,一瞬間就把男人給打得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當場就飛了出去,直接就沒了動靜。
不過其他的人也都揮舞手中的刀朝著他圍攻過來,張啟把拖布的頭拆掉,和這幾個人打在一起,這幫人似乎感染了什麽東西,居然根本就不怕疼,打倒了還會再爬起來。
張啟先後打倒了四五個人,但是那種被感染的人卻越來越多,逐漸呈現出了逼近的態勢。關鍵時刻,突然幾聲槍響傳來,然後四周就逐漸安靜了。
“真巧,你也在這裏。”潘嶽鳴收起了電擊手槍,說道,“這些人的感染源確定了。”
張啟問道:“是什麽?”
“是一麵鏡子。”潘嶽鳴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聽起來很扯淡,但是確實是,剛才有個小偷偷了一麵鏡子,然後被派出所追,把鏡子放在了超市裏,想要等著躲過去再把鏡子拿回來,誰知道在這裏,看到鏡子的人就變得凶殘了許多。”
“我知道這一切聽起來有些奇怪。”潘嶽鳴說道,“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即使我們都不承認,這一切也發生了。”
張啟沒說什麽,跟著他離開了超市,此時警方已經控製了這裏,完全封鎖了案發現場。
潘嶽鳴說道:“要不這樣,你跟我去一趟那個學校,你就知道了。”
張啟沒說什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潘嶽鳴開車,帶著張啟,兩人在市區裏東拐西拐來到了位於老城區的一所專科大學。
張啟下車,他看了學校的門牌兒一眼,知道這是在本地比較火的一個民辦學院,學校的規模挺大,當然現在是放假時間,除了一些準備考研究生的學生和一些老師,包括暑假不回家的學生在學校裏住,一般來說是沒有什麽人的。
“現在正好是放假時間,”潘嶽鳴說道,“所以我們不用擔心,盡管去宿舍裏調查。”
張啟把車門關上——他本就不在乎這些,隻要是能夠把事情辦妥,他不會在乎那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兩人走到門衛那裏,在門衛室進行了簡單的登記,然後看門的老大爺才讓兩人從正門進去。
看著青春洋溢,風情萬種的大學校園,張啟也有一些心神恍惚,因為他畢竟以前也上過大學。
“我靠,是帥哥啊!”
“而且居然是兩個!”
“那個怎麽這麽像張起靈?”
“哪個?哪個張起靈?”
張啟和潘嶽鳴兩人走在大學校園裏,頓時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無數的女生追著他們兩個看個不停,這也讓他們感覺有些拘束,畢竟兩人來這個大學是為了查一些東西,而並不是在這裏閑逛看美女,更何況看美女有更好的地方,也未必一定要來這個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