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神櫻倒在地上,她捂著肚子,隻覺得自己的胃腸一陣刺激,她本來想要迅速爬起來,但是突然一陣強烈的頭痛和惡心感傳來,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突然像是泄洪一樣頂了上來,她捂住嘴,喉嚨一動一動的,然而最終還是沒有扛住。
她的腮部就像是倉鼠一樣鼓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想要捂住嘴,製止住這種強烈的嘔吐的衝動,但是這種無效的製止並沒有起到什麽太大的作用,最後嘔吐物還是從嘴裏嘩啦一下嘔了出來,洋洋灑灑地灑了一地。
鮑寒澤現在聽到了她嘔吐的聲音,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混沌蛇卵現在正好麵對著他,這個蛇卵伸出的鋼鞭一樣的觸手,當場就纏住了鮑寒澤的太刀,然後將他甩了出去,鼻子一下子就撞在了門上,血嘩啦一聲流了出來。
現在兩人剛剛和這個恐怖的混沌蛇卵剛剛進行了一下的較量,一個被打的嘔吐,一個鼻子撞的都是血,可以說現在的兩人十分的狼狽,幾乎都可以用狼狽不堪,屁滾尿流這兩個詞兒來形容他們的處境了。
鮑寒澤從地上的一堆雜物當中爬了起來,然後把嘴裏麵的土和木屑吐了出去,拔出太刀,再一次朝著麵前的混沌蛇卵砍了過去,但是混沌蛇卵就是簡單的一個平掃,就把鮑寒澤再一次打飛出去,整個人都撞在了牆壁上。
鮑寒澤這次撞的頭也有些暈了,而把口中的嘔吐物吐出來的鳴神櫻找到了機會,瞬間向前一步衝了上去,手中的太刀使用的居然是齋藤一的成名絕技突刺,但是混沌蛇卵居然把一截武士刀給直接撅斷了。
這一次鳴神櫻被打的再一次飛了出去,肚子狠狠的撞在了一根鐵杆上麵,再一次嘔吐起來,然後就躺在了地上花白的嘔吐物上麵暈了過去,顯然是受到了連續兩次的撞擊,劇痛折磨了自己的神經,已經承受不住了。
這些混沌的恐怖蛇卵迅速吸收四周的一切有生物體,甚至可以說有機物都能被迅速吸收,在一瞬間這個恐怖的東西已經變成了扭曲的不分外形的恐怖生物,然後它甚至吸收了鳴神櫻剛剛吐在地上的大量嘔吐物。
鮑寒澤感覺到一陣惡寒,這個怪物,居然真的在腦袋的位置上麵長出了一個和鳴神櫻一模一樣的頭,然後它居然真的在模仿鳴神櫻的聲音,對鮑寒澤說道:“你也來一起,加入這場偉大而又刺激的融合吧?”
鮑寒澤當場罵了一句,然後背起了鳴神櫻就開始朝著外麵瘋狂的跑去,他猜想了一下,應該是剛才鳴神櫻的嘔吐物裏有唾液,小腸溶液,胃液這種代表人類生物特征的**,所以這個怪物吸收了DNA才會如此的進化。
然而此時麵前居然出現了武裝村民,兩個村民手持鐮刀和殺豬刀砍了過來,鮑寒澤瞬間衝上前去,他揮舞太刀把手中兵器當成了刺刀一樣捅了進去,直接將其中一個村民刺殺,同時反身一腳,踢飛了另外一個。
與此同時,那個混沌蛇卵已經追了上來,鮑寒澤扔出地上的鐮刀,但是這個東西居然直接拒絕了鮑寒澤的鐮刀,反倒是把他直接給彈了出去,吸收了鐮刀的混沌蛇卵,居然進化出了一個類似於鐮刀的器官!
鮑寒澤突然明白,現在自己絕對不可能憑空從這個怪物的手下逃走,他瞬間調整態度,他飛快揮舞手中的刀,這一次他用的是側斬,也就是刀鋒從兩側砍向那個扭曲的混沌蛇卵,想要從中間的鏈接點開刀。
就在這時,鳴神櫻注意到了身邊的水缸,這些黑色的缸顯然就是用來進行封閉這些東西的,混沌蛇卵這種東西,顯然就是一種恐怖的培養生物,如果說一種東西能夠關住它,那麽這個東西一定有它害怕的地方。
鮑寒澤接二連三的出刀,但是眼前的混沌蛇卵根本就無所畏懼,它就像是不怕死的天神一樣,對於眼前的刀根本一點都不怕,就是在用自己的身體挺著,而且這個家夥的血量很高,基本上都無能為力。
隻見鳴神櫻捂著肚子站起來,她忍著劇痛走過去,對準大黑缸,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這口水缸給踢碎了,然後這口缸的碎片就這樣掉在了地上,鳴神櫻撿起碎片就朝著麵前扔出去,果然,這個怪物十分懼怕。
“有意思,這個畜生居然害怕這種碎片?”鮑寒澤從地上爬起來,他揮著手中的太刀,直接用太刀刀鋒幹碎了一個罐子,然後把罐子裏麵的碎片拿著,像是扔飛鏢一樣把這些碎片扔向了眼前的怪物。
受了碎片的影響,很快那頭巨大的怪物就開始向後撤退,它顯然是十分懼怕鳴神櫻扔出去的那些瓦片,因此逐漸越躲越遠,最後甚至直接撒丫子就跑,邊跑,還邊嚎叫,最後,鮑寒澤看著它直到消失在了走廊裏麵。
鳴神櫻用光了身上的力氣,她猛地吐出一口酸水,她皺著眉頭靠在牆上說道:“混蛋,這個該死的怪物居然打我的胃,疼死我了。對了,我們現在需要趕緊離開這裏,因為剛才的戰鬥已經被村民發現了。”
鮑寒澤從其中一個村民的腰上拿出了一把柯爾特左輪手槍,然後又從他的身上拿出了一串鑰匙,兩人拿到了這些東西,於是馬不停蹄地向前狂奔,直到看到了一扇木門,他們兩人一下撞破了門衝了出去。
外麵的天很陰沉,四周都是幹樹,地麵上都是堆積的樹葉,證明這裏已經很久都沒有人動手收拾,一排排民房,一排排柵欄,四周有著很大的空隙,在這裏有一條小路,通往山裏。兩人別無選擇,他們隻能衝前麵走。
就在這時,小路前麵有很多的村民,這些村民手持釤刀,糞叉,柴刀和菜刀,攔在了路上,更有甚者,一個穿著皮衣的男人手裏拿著一把兩個油鋸並在一起的巨大電鋸,鋸齒都是經過改裝的,非常的嚇人。
“感覺,就像是在玩兒生化危機4。”
鮑寒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