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一種很喜歡崇拜的生物,他們充滿了他信力,在麵對未知的時候,迷茫的時候,人類是一種比較迷信的存在。
蛇,這種生物有很多人喜歡,但是很多人也是害怕,這種生物非常的古老,有極為強大的生命力,古代的信仰圖騰,也都是這個。
眾人抬頭看著村寨房頂上的蛇人,王胖子更握著手中的98K,但是一把槍麵對眾多的蛇人,他卻不知道應該對準哪一個。
王胖子小聲說道:“你們看,這些半蛇人的手裏好像是有一些槍一樣的東西,它們好像是真的會用一些武器。”
吳邪說道:“他們手裏應該是那種,生物兵器,但是這種科技肯定是我們人類比擬不上的,證明這些東西,也是超古代文明之一。”
三人聚到一起,吳邪用英語說道:“我們先假意答應,幫助蛇人送李彩雲去完成這個儀式,然後再找到他們的光明會基地,解除光明會詛咒。”
王胖子點頭,笑道:“這個辦法太好了,不僅僅省去了我們和他們打仗的力氣,而且還能借助他們的力量解開真相。”
幾人的路使用樹條製成,但是和一般的藤條不同,這裏的藤條是用蟲樹上麵取下來的最堅固的藤蔓製成,所以堅固的有些恐怖。
這些藤條圍成了桶形,類似於工廠煙囪的環形梯子,張啟一行人就沿著這個通道,從藤蔓梯子上往下爬。
兩個蛇人把張啟等人帶過去,它們指了指遠處的山,便不再向前走了。
所謂一山過去又一山,雲南這裏就是如此。
而且上山容易下山難,一行人下山的速度慢了許多。
雖然這裏是蛇人地盤,李彩雲這個人又多少有一點有蛇人血脈,沒有什麽危險,不過險峻的山路還是讓他們的速度慢了一拍。
張啟攙扶著吳邪,生怕吳邪崴了腳,這下山的路岩石鋒利,此起彼伏,真得是天生的防禦陣地。
……
鮑寒澤在山路中一路前行,他現在也是非常的尷尬,因為自己本身就是一個人,還沒有槍,隻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和那些數以百計的山民對抗,同時還要查找光明會的真相。
現在每走一步,他的鞋都會深深地陷進泥裏,一些背著比較沉重的背包的人,走一步甚至會讓泥水沒過鞋子的腰,甚至有的時候,水會滲進鞋兩側的縫隙裏麵,非常的傷害軍靴表麵的皮層和內部的裝釘線。
鮑寒澤好不容易才來到了村落之中,他們剛一進村,就發現一塊已經倒了的石碑在草叢裏麵靜靜地躺著,這塊石碑上麵寫了一行字,雖然經過了風吹日曬,和雨淋,部分的區域已經有些看不太清楚,但是總體上還能分辨出來,這上麵寫的就是山蛇村的村子名號,並無任何奇怪之處。
不過鮑寒澤發現在石碑的右下角,卻又出現了一行小字,這小字看起來十分的奇怪,似乎是什麽人用類似於石雕的工具給刻上去的,但是刻字的人顯然並不是什麽雕刻方麵的的高手,因為這幾個字雕得真的是非常的歪歪扭扭,一點都不好看。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鮑寒澤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幾個字上麵,因為一般的人是絕對不會閑著沒事在自己的村子門口塗抹這種痕跡,如果是孩子的話,估計免不了一頓毒打,而大人這麽做,多半以後會在自己生活的村子裏被人指指點點,甚至還會被村長之類德高望重的人罰著去自己掏錢重新修建一座碑,總而言之,如果不是發生了特殊情況,絕對沒有人會做這種傻事。
鮑寒澤蹲下來一點點的看著眼前的這座碑,他發現在這座碑的旁邊,還有一些淩亂的石像,這些石像都是按照蛇的造型來雕刻的,但是雕刻卻是有一些磨損的地方,這些蛇一樣的雕塑是圍繞在這座墓碑一樣的石碑的四周,看起來非常的詭異,透著一種正常人無法理解的藝術風格。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這個女人身姿曼妙,渾身充滿了性的吸引力,她雖然穿了一身登山服,但是依然遮擋不住那美妙的曲線,她後背也背了一把鋒利的武士太刀,而且比鮑寒澤身上的那把還要長。她走過來,在鮑寒澤的身旁蹲下,然後開始了自我介紹:“我叫鳴神櫻,這是一個大和族的名字,我一直在探查光明會的事情,希望你能幫助我。”
鮑寒澤聽到這句話,他有些疑惑,因為這個名字,他也聽過,而且他是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名字,於是他問道:“其實這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一定要說一句,我在另一個世界見過你,而且我是穿越過來的,聽起來可能很操蛋,但是我真的是穿越的,在另一個世界,我是在你們那裏的留學生,為了掙錢,加入了你們的隊伍。”
鳴神櫻皺了皺眉,她說道:“讓我梳理一下,我記得我也見過你,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北海道我確實參加了一個活動,而且那是我從陸上自衛隊退伍後,參加的這個活動,其實我也是穿越過來的,這個世界和我們原來的這個世界重合,我就知道一個線索,那就是光明會一直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平行世界裏,所以我認為,想要破解兩個世界的秘密,必須要從光明會下手。”
看了一下那歪歪扭扭的幾個字之後,鮑寒澤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不恥下問的他隻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上麵寫的是不要進村,隻是這一句話而已。就是不知道是誰做的這行字跡,難道是告訴我們不要進入這個村子嗎?我不知道,這個村子太詭異了,而且它藏得很深,我有一個人必須要救回來,他被帶到了這個村子。”
鳴神櫻走到石碑前,道:“其實這個村子,在我們的那個世界,它不叫山蛇村,它叫做『大鳴光村』,是一個以宗教為主的村落,這種字跡是大鳴光村的一種獨特的石刻,是對藏傳佛教的一種改版,也算是當地的一種雕刻風格,不過這樣的刻印,明顯是對雕刻技術不算是熟練的人做出來的。大鳴光村的人,就是光明會的餘孽,甚至可以說,這個村子裏沒有一個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