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夜郎墓 三十三 這事不簡單

“沒了”隨著我的一聲叫喊,才把梁振稀從幻想中拉了回來。隻是一個故事罷了,我想不到他居然會叫出來,不過這也是夠駭人的,我對古文的理解還不太高,所以這隻是大致的內容,我還搞不清楚其中還有沒有別的事發生,但也隻能這樣的內容了。更為深入的還是得靠專家來破解。

“沒了”梁振稀還沒緩過來,見我也沒反應繼續驚奇道。

“確實是沒了,這件詭異的事被記載在你左手的那個銅鼎上”說著盛況用手一指梁振稀的確左邊,不過在另一個銅鼎記述的事裏寫進了那口棺材,說的是莊王花了大量人力把那口棺材中套了出來。

“套出來,幹嗎?給自用啊,從那套出來的,還有哪死人?不,活人?哎,總之他套出一口棺幹嗎?”梁振稀由於看不懂鼎上的鍾鼎文,又被那棺材吊足了胃口,一聽沒了,而又聽到莊王竟敢把那口邪棺套出來,那問題跟打炮似的一串串的往外噴。

“嗯”我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維,必竟對於這些文字我懂的還是比盛況多,大部份的內容都在我腦子裏,對於那四個青銅鼎上的鍾鼎文,抖出了一部份剩餘的還得整更一下,太亂了,我對古文本就是個二愣子,加上盛況這三愣子,還弄懂了一部,但並不完整,必須還要加進一些自己的理解式的推測。

四個青銅鼎上各刻有一件夜郎王朝的大事,說大事不對還得說異事比較正確,但四件事看似連不上,可似乎又有點關聯,剛想找東西把這些鍾鼎文給拍下來,好回去給爺爺研究一下才發現一個至命的事,手機與相機都忘記帶了,當初嫌著有點礙事,就擱在賓館了。

想了片刻對梁振稀說道:“那些死人我不知道,不過莊王倒是出於特別的興趣把那口棺材抬進了宮,最後”噢,最後好像是與他一起進了墓,現莊王是埋在貴州。

說到莊王,我就不得不說幾句了,依鼎中所記,他把當時幫他挖墓的墓工全找了回來,還有他們家中的老小,加上那個沒用的風水師,現在估計正在給他當陪葬呢!這莊王我想也太變態了。

“但說到變態”盛況似乎想到了什麽“最近不是有專家找到了一個叫劉去的墓嗎?在古代的變態名人史上,那劉去也擠的上前幾名了,十五歲看不順眼老師,叫人把他老師殺了,而且據說他吃飯請客的時候喜歡讓**的女戲子坐在他腿上。如果他的妃子有哪個不聽他的,一、煮水,二、灌鉛,三脫了衣服用生鐵燙總之這B才算是個牛,想想莊王比他還是頭遠了,再說那個帝王手裏沒個幾千條幾萬條人命,還有美女”

“你想什麽呢、媽的表情那麽變態,就差沒流口水了”我推了推盛況。

盛況擦了擦嘴巴:“不好意思有點想遠了”

“哎”盛況歎了一聲“想到沒辦法呀!這不是意誌力薄弱嗎!”

“呸,是想歪了吧!”盧小康笑道,“那口鬼材棺鼎上還記載了什麽”

莊王命人把棺材抬進了宮,中途燒死了十餘人,宮中的一個術士就說可去冰山上,挖一塊十年玄冰來鎮棺,莊王不知是不是昏了頭,還真叫人去了大雪山,並把那個術士也帶了去。

你想這離多遠,去弄塊冰來然而一隊兵馬到了四川的大雪山。

一行士兵帶著那獻計的術士,浩浩的近了雪山,那裏地勢極高寒風肆虐。走了一段路程,術士突然停了下來,看準了一塊命人往下挖,這一挖就是三天,從冰下挖出一個人來,術士一看大喜說“是雪域冰晶在冰山中生長的過程裏,把早先死在雪山的人的死屍包裹在了當中。”他也不急著把冰晶抬上來,還命人順著冰晶挖下去,沒多久就挖出了一斷樹幹,那樹幹埋在雪堆冰層中出奇的怪異,而那樹幹下麵似乎冰下還有一部份,好似生長在這雪山之中,術士叫人費力的砍下一段樹幹就可回去複命了。

“什麽,還真是他挖出來的,就是那口炎木棺!”梁振稀驚道。

“沒錯,挖出了炎木,確切地說是砍斷下來的,不過在那時莊王已經暴斃已死,無奈,就把那口棺材,與冰晶一起隨莊王埋入了黃土這中。”我說道。

“至於剩下的兩篇鍾鼎文,我認為可信度不太高,一件是關於太極棺陣中兩顆球的事,另一件就更玄了,賢王自稱他在黑竹溝內捕獲了一條巨龍有翅、有角,身長數尺,鱗甲俱全。”盛況接著說道。

“什麽,他娘的捉了一條龍,扯蛋吧!”梁振稀再次驚道。他看不懂上麵的字,隻有聽我們說的分但也足以使他震驚連連。

“不對,說過無數遍了世界上沒有龍”

一聽盛況說的話,我無名火就冒了三丈,我對龍的熱愛絕不亞於歐美的那些UFO粉絲對地外文名的最追求,故此這方麵的資料可沒少查閱,但也頂多是個二調子,在大學的圖書館,這方麵也隻是興趣,大部分還是攻關考古曆史二學,可這也是我對地球未解之謎這方麵的一個突破口,我可不允許有人質疑我的想法“聽你放屁吧!我打包票賢王決對捕了一條龍”因為曾經有人在這黑竹溝內發現過一條龍狀的生物從參天古樹上掠過,大概也就是前幾年的事吧!所以這黑竹溝內就是被喻為中國乃至整個陸地上的百慕大三角。

“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是那條龍的龍種啊”盛況譏諷道。

“第一,夜郎一族本不信奉龍,信奉的是槃瓠,但這座陵墓中確有多處壁畫繪有龍,而且樣貌與鼎中所記載的龍不二,第二,鼎上的記事是不可能為假事,因為之前有一些列的詭事為證。第三,我相信世上有龍”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之後我盛況又是一番唇槍舌戰,無奈我能引用的事,全說完了,知識畢竟有限嘛,隻能看著盛況噴我一臉的唾沫腥子。

盛況的聲音逐漸的變大,他那天生叫喪的嗓子已經叫喚開來,梁振稀見情況不場對,馬上出工來叫停:“兩位,拜拖就這事吵的起來,要不咱先開棺吧!抄東西,要吵回家找老婆叫去。那”

梁振稀的話還在還在冒氣,盛況一轉“呸”了他一臉口水:“去,找個棺材,自個玩去”

我心中也叫苦,什麽“吵起來”這分明是他一個人在唱戲嘛!良久盛況抹了嘴角的確口水,我也擦了把臉上的口水,都靠在了棺槨旁,我自言自語:“媽的,累列了,總算能有個清靜的地方休息了”

我與盛況虛托了的靠在棺槨旁,梁振稀則是饒有興趣的在四個銅鼎旁繞了幾圈,忽然他指著其中一個鼎文叫道:“這他娘的是什麽鳥字,怎麽寫成這樣子了?”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裝B,你看的懂幾胩,這些鼎上的字,哪個在你眼裏不是鳥文。”

盛況舒適的靠著,撓了撓頭皮,:“是啊,小梁,你就別裝好學生了,我靠,要是我這會兒有勁,不患罵死你,還有鬼了。

“不是”梁振稀晃了晃頭,“這幾個字與別的完全不一樣,跟小雞、小鴨樣的。”

小雞小鴨,我靠,動物世界,這雞、鴨刻上去還是字嗎、等等”我一聽,那不是象形文字,嗎?說來鼎上的大量夜郎文也有幾個屬識圖認字的“象形”文字,可小雞、小鴨之太象形的字會出現在夜郎的鍾鼎文中,當時的漢朝也沒此類的字啊!

跑到梁振稀身在的那個鼎旁,果然在槃瓠的上下兩半都刻有幾行豎著的“象征”文字,而且隻有這一個鼎上刻有。

這個“漏網之魚”立馬引起了我的興趣,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盛況,他娘的還睡,是真的,下麵有‘象形’文字,連我也看不懂,你快過來瞧瞧”。盛況聽我一說,馬上一副“重死病中驚坐起”的樣子,在鼎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驚叫道:“我操,古埃及的文字。”

“什麽?”聽盛況這麽一說,我好像一下掉進冰窟裏,一下落到了火爐中,身上忽熱,當時能感到的隻有震撼,腦中一片白色,空空如也,抓著盛況的肩膀,“真的真的是埃及的字?”我與梁振稀異口同聲白喊了出來。

雖說梁振稀在古文字,以及古代的知識方麵,一無所知,可他聽了盛況的話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麽,曆史將被改寫。

盛況被我他這一問,一時也不知所措,再加上這話,一說出也太震驚了,中國千年之前的古墓中竟刻有古埃及文,這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接受的,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可能不是吧!我想不是。”

“媽的”罵了一句,這件事決不簡單,我在四川的一座夜郎墓中,而爺爺也及可能在貴洲的莊王墓,同時被發現的兩座夜郎墓,還有一座是莊王的墓,這幾乎能成為考古界的神話了。

爺爺來之前就吩咐過我把那個神秘的確球體帶回來,還能精確的找出兩座夜郎國的王墓,想必他對於這其中的一切已經了如指掌,另外他也很有可能有另幾個球體,所以才會急切的去夜郎的墓中把其他的球找到。

而這個球,又與夜郎國那個傳說有關,如今又扯到了古埃及的文字,還不隻一次的出現,雖然盛況又對這幾個字,表示了不太確切的態度,可仍是不容忽視。

翻了翻背包,想找個相機把這些文字拍下來,好出去證實一下,可找了許久才想到手機,相機都放在賓館了,“靠,真丟人,好說也學了幾年考古,下個墓連相機都沒帶,爺爺那老頭子真是找錯了人”

找人?對了我差點忘記爺爺在找梁振稀時與他老爸足足談了三個小時,當時我就在他們對麵的小吃店“偷窺”,這三個小時,他們一定談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而梁振稀也一定到了,這麽一想,梁振稀那個崽,是瞞了我們什麽事,怪不得之前我問他的時候,他支支唔唔。

想致這裏,我一下衝到了梁振稀身邊,抓羞他的肩叫道:“你這個崽騙我,快說我農那個老頭子跟你說了什麽?”

梁振稀突然的被我這一抓,已經嚇了個夠嗆,又被我這麽一問,眼睛一動:“看來你已經知道了,瞞不下去了”

真沒有想到,我無心的疑問卻是梁振稀道出了一個追溯到30年前的秘密。

說到這裏還先得從梁振稀的老爹是個古墓商人而且與我爺爺是忘年之交的事講起,他們兩人談的極來,二個星期前爺爺準備好了讓我去四川,可苦於沒人陪同,而他駐有事在身,但聽梁振稀老爸說起他的兒子,就問他是否可以讓梁振稀與我一同前往。梁振稀他爸一聽,那是高興啊,連聲道:“我這兒子,我的半點事沒學到,到跑去當兵了,這不回來又沒事做,這不是啃老嗎?正巧也讓他跟令孫子一起學習。”

談妥之後,兩人帶著梁振稀一起上飯店商量,清楚的記得也就在這裏他們被我給盯上了,我那時正在和一幫狐朋逛街一看爺爺和那個人就知道沒好事,況且爺爺前一天就說過要替我找幾個人,起初我還天真的以為會是考古對裏的人,我這一看就知道這個爺爺一定又是想幹老本行了!

到了飯店後,兩人談著正歡,完全沒把梁振稀當回事,這時爺爺突然的冒出一句:“我準備與我兒子一起去貴州尋找夜郎莊王墓。”

“噢,是嗎?可有點難啊!不過我可是在《華陽國誌》上留過名了啊!你和你兒了?行嗎?

“或許不行吧!不過我可有幫手”

“哪就好!”

“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作為一個生意人,你永遠不要去正麵刺探一件事白情報。”

“哈哈,有性格。”

“不過,你要去的地方一定有好東西,這也是你多年後的第一票吧!”

開什麽玩笑,我說過絕不再幹這種事了。嗯不過真要去找個東西。”說罷爺爺指了指梁振稀,接著他就給轟了出去。

我聽著一肚子的問號,突然這就沒有了,便大罵梁振稀無能,可他卻隻回了我一個“虛”的手勢,那一臉的確爛像,明擺的在說“好戲還在後頭呢!”

梁振稀沒好氣的罵著爺爺,心道“誰愛聽啊!”就摔門佛袖而去,可他說他走這前無意中還是聽到了幾句話。

“我打算去找機術門的人!”

“哦!那個獨眼嗎?”

“沒錯,你也認識?”

“生意上的往來而已”

最後的話梁振稀也沒刻意的聽,也可能是聽了後又忘了,到這裏我也懶得去問了。要去貴州的話他們早就該動身了,而我們回去的確時候,也正好碰上他們,到時候我又開始幻想我狂揍爺爺的情形了

想著想著竟靠著棺槨睡著了。

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是那個時候醒的,為什麽醒的,許是這一覺睡的太沉了吧!但醒來之後我第一感覺就是背後缺了什麽,回頭一看,差點把命嚇掉半條,我的媽呀!那背後被我枕羞睡的棺槨竟自己開了長線,繞細中我隱約的聽見一些聲音,那種戰人心栗的確聲音。

接著一隻手伸了出來,我啊!的一聲竟然是做夢了,可是我幾秒後真的是聽到了那種聲音。

“是那裏,屍變??”我因為是第一醒的所以敢忙又把他們一個個的搖醒。

“不對,是是我們上來的通道裏。嗯”梁振稀不愧的軍人馬上就從睡眠狀態中恢複“靠是那些蟲子上來了。”梁振稀對他的敏感度很有自信,就憑著他是部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