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夜郎墓 十二 石球

兩人的尖叫在熔洞中不斷的回響,我和盛況站在下麵,看的是膽戰心驚,我端起槍幾欲衝上去,還好盛況慌亂中還存有一絲理智,急忙把我攔下:“你我對於這個怪異的坡都不熟悉,無論怎麽著急,也是力有不足,隻能盼望他們平安的滑上去,但願不要有什麽事發生。”

我心裏急道“這個有意而為的坡怎麽可能隻作這個用”

果不其然,他們兩人的上話速度越來越快,就當這個詭異的坡滑過了三分之一時,梁正稀在上滑的過程中滾到一處大理石旁,隻見石板一陷馬上凹了下去,他的身子也隨即陷了進去,就像一隻龜殼陷入坑中的烏龜。盛況在下麵看的真切口中輕聲道:“是石灰置的陷板,媽的這個坡果然有鬼。”又對著盧小康大喝一聲“盧小康那是個機關快把梁正稀拉出來,快。”

梁正稀心知不妙,四肢亂動,想從陷坑中掙紮出來,可一切都是徒勞,他馬上把手張開,右邊的盧小康也機靈,用手一抓,硬是把梁正稀從凹坑裏拉了出來,剛出來,上坡的頂上一塊花崗石掉落掉落下來,剛好掉入坑中。“砰”的一聲,灰煙四起,接下來旁邊他們滑過的坑也一一陷了下去,整個鬼坡上的機關也相應的啟動,,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可他們就是刹不住,同時隨著摩擦力的增大,他們的位置順序也在快速的變動著。

我和盛況兩人心急如焚,奈何這種情況下,我們絲毫對他們起不了救肋作用,這時處於梁正稀上方的盧小康也陷了進去,坡上立即響起一陣機動聲,可是梁正稀從下麵滑上去的衝擊力,正好把盧小康從坑中擠了出去,自己卻陷了進去,這時盧小康又拉了他一把,人雖是拉了出來,上方的大石塊卻如期而致,不經意把手指劃出個口子,猩紅的血猛的倒灌了出來,梁正稀忍著傷痛,用手改變了滑動的方麵,又繞開了一個機關。鮮紅的鮮血仿佛劃出一道死亡的疆界。

看到大量的血從傷口子處流出,又幾次與死神擦肩,梁正稀也有些害怕,但上滑的速度依然不減,看著坡上一個個啟動機關,說明這坡明顯是人造的,而且喻意就是為了防盜,把盜墓賊殺絕在此,可古人又是如何造出一個反自然原理的鬼坡?還是真的有一個我們看不見的鬼在拉著他們向上走。正準備拖到某處覓食。

“古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視的在今天的某方領域我們的技術可能在退步。”耳邊響起爺爺的話。“不要把任何解釋不了的事都歸結到鬼神之說上。”

如果平時見到這超脫地球引力的鬼坡我一定不信,可是前麵我們接連遇上的事不得不讓我又對已熟悉的地球又有了另一番新得認識。

“去看看吧,讓他們這樣上去怕會出事呀!”我轉過頭指著鬼坡再次對盛況說。

“如果現在就下去,在這個神秘的怪坡上,我們不但不能給與他們幫助,反而會給他們帶來不利影響,四個人站在一個到處有落石陷阱的鬼坡上,中招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我們此時所做的隻有冷靜,冷靜”盛況強調道可依舊按捺不住心裏的擔心和恐懼。

看著身處鬼門邊緣的他們,我**道“也對,落石因年代久遠啟動速度已大不如從前,如果鬼坡上全是靠人的重力來發動落石的話,這些發動緩慢的落石在他們上滑的過程中威脅並不是很大。”我如此一說,自己的心裏似乎有了寬鬆,回頭想想這怪異的鬼坡,決不是能用亂力怪神來解釋的。如果定要解釋的話,也許是一種位移的現象,也許是磁場的關係,也許是鬼坡的上方真有什麽東西在把他們往上拉。

盛況卻說重力位移的可能性較大,可是磁場是決對不可能存在的,雖然黑竹溝的礦產豐富,有的地方有強大的磁場,但是這些磁場還不足以對人體產生如此強大的反應。

梁正稀和盧小康幾經周折總算滑上去了。我和盛況也正想辦法上去,忽然我梁正稀被劃傷處流的血開始往上流去,腦中似乎劃過一道閃電:血是不會倒傳的,俗話說水往低處流,這血往上流那麽上麵就一定是下麵,在我國也有一條河,具說是龍王爺的胡須到了,所以就倒著從高往低流,和這個情況一樣,而科學家也說是我們自身產生的‘視覺差’。

人的大腦和眼睛是不會很誠實的,經常有些有自身產生幻覺全是受大腦的影響傳到眼睛,使你看到大腦中自造的假象,如果照這樣理解我們從一開始走過來的甬道就不是平路,而很可能是一個上坡,這些假象全是為了這個殺人的鬼坡而造,甚至牆上的石雕也很有可能斜的。

這種視覺差在生活中不多見,因為旁邊的參考物過多,但是在這黑暗的陵墓中要是墓主再精心製造一些胡亂視覺的假參考物,一旦路的角度大了,我們是很難從中發覺的。

鬼坡本身並沒什麽危害,如果坡的角度再大一些,再弄一些殺人的陷阱,在不經-經意失去重心的情況下置人死地就輕而易舉了。

順著落下的巨石,我和盛況一個扶一個小心的走了下去。不過有些的意外是,最後一段路,是在我失去重心的情況下拉著盛況一起滑下去的上去。

一到上麵就見他們二人都倒在地上由於剛才我們在下,在他們上去是沒看見他們出了什麽事,二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口中連連叫痛,我忙用手上去扶他們,手一摸上去,感到滑溜溜的,當把光源聚他們身上一看,他們身上都裹滿了大大小小的類似透明血毯的物體,我們甚至可以看見那東西身上的盤身中伸出了一根根管子都插入了他們衣服裏,滾上坡時的壓力把立於盤身的一根根管子都強塞進了他們的皮膚裏,好在因為他們的衣服比較厚,所以那物體的吸管沒有太多插入體內,一些還在衣服的表麵,隨手一拔就拔了下來。

盛況“咦”了一聲,自語道“這不是奪魂嗎?”

一聞此話,我腦子裏仿佛炸開了鍋“奪魂這不是戰國之前的酷刑嗎?怎麽運用到機關上來了。”(詳情請見鬼吹燈之雲南蟲穀240頁)俯身一看,果然一張牛皮的粗紙上滿滿的豎著插了幾根軟管,管子露在外的一頭尖如針鋒,還帶著少許的血跡,正是放人人血的奪魂。

古時候的國家老大和一些高級的領導階層任務,吃飽了不放屁,就喜歡整人,搞久了還整出花兒來了,什麽“炮烙”“點天燈”“剜目”“車裂”好像還有割雞雞的,總之哪兒痛弄哪兒。

可如今這奪魂眼看就要放光他們的血,“怎麽辦,”想不出辦法,隻能看著二人在地上受苦,我衝著盛況吼了起來。

此時,不少原來全身透明的奪魂的身盤變的越來越鮮紅了,倒放了人血的吸管有的細血管明顯的在增粗,身盤的牛皮的顏色此時變的異常可怖,一些光滑細小的體毛迅速如活的一樣長了起來,又蓋住了大部分身體,一旁的盛況想去把廬小康的外衣在扯開可是開縫處已經被奪魂的牛皮身盤裹緊,手隻好一根根把奪魂抽出來。

臉上汗水滴滴流下,可卻奈何不了它。

但盛況馬上作出了決定從梁振稀腰?小心翼翼的抽出一瓶未用完的汽油倒在了他們身上。

“你這是幹嗎?他們會被燒死的”我叫道。

“不然怎樣,讓我們的被抽幹嗎?”同樣被情形急瘋的盛況也朝我吼道。

接下來盛況用我的打火機把衣服上的汽油點燃,在廬小康打叫了一聲後,“快跑衣服脫了”盛況對廬小康說

抓緊機會在盛況把廬小康衣服開縫處的血毯燒死後,快速的把衣服扯破,丟在了一邊,牛皮上的奪魂經過高溫一燒馬上發出“吱```````吱”的聲音,“碰”的一聲管狀的奪魂全部炸裂開來,再馬上的把衣服脫了下來,同樣的方法把梁振稀擺脫的身上的血毯。

正當我們四人慶幸之時,後方的坡下又傳出一聲震天的吼聲“這東西沒完沒了,在不存心找死呢!待我去取了它畜牲頭,了去一樁心事。”

出於軍人的本性梁振稀剛聽要去打,淡白的臉上頓時紅潤了許多“我去我去”

盛況橫了他一眼“不行,我們要快些把明器撈出來,你這一去,勢必會對我們的食物電池以及子彈各裝備造成一些影響,我們當務之急應當先撈明器”盛況強調到

兩難之時,那吼聲越來越近,聽的人心一震,殺念隨之消失,隻聽盛況喊了聲“跑”四人聞聲順著陰暗的甬道跑向了深處,

隨著聲音的臨近,我們隻有發了瘋了跑。甬道的兩排,一盞盞的仙鶴燭台飛一般的後去,我再也沒有心情留意兩邊,而梁振稀似乎處於興奮的狀態,不時的停下來朝身後開上兩槍,

一段路程過後那咆哮聲音又停了下來,可我們依然不停的往前跑,忽然前方映入了一個叉路口。

“走哪邊?”我邊跑邊征求他們的意見,免得在這個叉路口浪費不必要的時間,以至於後麵的東西追上來,

“右邊”盛況不假思索的回到。

看了看右邊的甬道梁振稀最先跑了進去,接著我也跟著梁振稀的後麵我也沒頭沒腦的衝了過去,此時我還不知道後麵的兩人已不見了

不知跑了多久,當前麵的梁根稀停了下來時,我也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人呢?”

“不在這裏嗎?”

“他們人呢?”

我回頭一看天呐盛況和廬小康不見了,麻黃素哪個我在甬道上大聲呼喚了起來“盛況廬小康”然而回傳我耳朵裏的隻有回音。

“完了,他們八成中招了。”梁根稀看了一眼甬道的地麵說。

“開什麽玩笑,有什麽機關能殺人於無聲。”

“那他們人呢。”梁振稀急了。

看了一眼四周兩排依舊是擺了仙鶴燭台,甬道裏除了我們就隻剩燭台,梁振稀的打火機點亮了燭台,飄忽不定的火苗多少也讓我一驚“多少年月了還有燭油”。

仔細研究了甬道內部的牆磚和地磚沒有發現什麽機關的痕跡,想失蹤的二人腦中一個想法劃過,叫了出來“是廬小康?”

聽了我憑空冒出來的話,梁振稀自然也聯想到了他們的失蹤,但卻不知何意:“這怎麽說,盧小康?”

回想當時的情景,一兩次還行,可接二連三的怪異事發生在廬小康身上就令人懷疑了

“首先是進地陵時的木梯,那個隻要受力就會翻轉的翻板,在我前麵的廬小康走上去無事可我卻差點落了下去,照這樣看除非他沒有體重。”

“等等”梁正稀疑道“你是在懷疑他不是人?”

“當然沒有,可是,我落下去時竟抓不住他的手。還有當在我們走過的第一條甬道時,我見他的身體中有淡綠的發光,如鬼火一般。”

“哎,你還別說,我跟他從那個怪坡滑上去時,我不隻一次掛彩,可他卻一點事都沒有,。”聽了我的話梁振稀也應同道。

“你說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來的時候都挺好的,這一進墓,就變的不跟個正常人似的。”

點了點頭,梁振稀臉色一沉裝出陰森的樣子“有個可能,那盛況可不就危險了,但廬小康可是你爺爺找來的人,一切的武器裝備都是他應那爺爺的要求給的,你爺爺不會看走眼吧!”

“管不了那麽多了,盛況沒那麽容易被廬小康陰著,我們還是先走吧,指不定他們他們在前麵等我們呢。”雖然我知道這個可能性為幾乎0,可是也沒辦法,人都不見了。

說罷和梁振稀吃了點東西,就整理了一下裝備就朝著深處進發了。身後隻留下了點點燭光。

與盛況和廬小康的失散站時使我忘記了後方的怪物,仗著肚子飽,我和梁振稀一路跑到了甬道盡頭,而迎接我們的並不是盛況,而是室中一樽樽的無槨之棺。

一個圓形的墓室內,一樽樽木棺從墓室的一頭以“S”形排了下來,墓室除了木棺就剩下一條條鎖死在棺上的鐵鏈。

我聽爺爺說過很多在墓室中的防盜手段,有積沙,積石,懸刀,弓弩,伏火。但基本上都是盜墓者致死的機關,可這棺木上竟然鎖著一條條黑色的鐵鏈似乎是為了困死躺在棺中的屍體,這究竟是為了防盜還是防止屍體破棺而出。

“發什麽楞呀,幹活吧。”梁振稀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等一下,不先看清楚情況嗎?”

“看個屁,死了幾千年了,能拿我們怎麽樣。”

一步上前掏出手槍準備把鎖給打斷,我忙跑過去按住他的手:“這墓室有問題。“哪有問題了,我看來隻不過是棺材少了”說完又要動手。

“親哥哎,你也不看看這裏的布置”

“怎麽了?”梁振稀也不動槍了,轉過身來問我。

“你看這,圓形墓室,中間的棺材以“S”行擺放,明顯是個少了陰陽兩儀中圓形的太極嘛。”

“太極?我一個軍人,說難聽了就是個粗人,懂是懂一些可管他這些幹嘛。”

“《太極圖》又稱《先天圖》或《天地自然之圖》中上古文化中最為神秘的一張圖,與《周易》有著緊密不可分的聯係,而它又有先天,後天之分,先天為伏羲所畫,後天為周文王所作,具有濃厚的巫術文化。”

為梁振稀簡單的說了下《太極圖》他卻不明我的意義我幹脆直接對他說明了:“這無眼的太極的眼必埋於地下,這太極文化有著中國圖騰之稱,這裏有太極棺陣中,一定有藏風納水之意,而埋於底下的兩個太極眼當中必是藏金納銀,你放著大量的金銀不管反而跑去”

沒等我說完,梁振稀便讓我指出太極眼的具體方位。

按照太極的原樣,我和梁振稀在大致的方位,開挖了先用工兵鏟強行撬開了地磚,若幹時間之後我的工兵鏟碰到了一塊石頭,忙把旁邊的土清幹,地下露出一個石?石盒,顯然我不敢相信太極的陰陽眼中隻放了一個石盒。

那石盒上刻有通體的龍虎紋,及一些古代文字,多是吉祥之意。

打開石盒,當中是一個幾乎透明的寶盒,可以清楚的看見寶盒中有一個拳頭大的圓球,這一時間我似乎能感覺到這墓室中寶氣衝天,不從意料梁振稀也挖到了另一個石盒,可打開之後依然是個透明的寶盒和圓球。

突然我想到出發之前爺爺反複叮囑的話:“別的可以不要,有圓的球體一定要帶回來,另外可能拿一些古時的文獻,記住,圓球。”

爺爺怎麽知道會有圓球?這圓球有何用處?拿古時文獻是為了滲透球中的秘密嗎?圓球到底偶幾個?

神秘的球體能作為鎮眼之寶一定喻意非凡,兩顆球體一同出土,室中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通體通明的寶盒周身無任何裝飾花紋和物品,給人一種自然天生天造的美感。而圓球也是通體透明,但球心有一物,不知是何,但兩枚球體的球心之物各不相同。

“爽啊,這東西不是水晶就是玉,看樣子就知道是好東西,”

我把我的球用密封袋包好,在以高價把梁振稀的球也買了來,誰知他一揮手後麵的你多給我一份就行了球拿著吧。

滿懷心喜的把球放入包內,梁振稀已經準備用工兵鏟開鎖了隻聽“碰”的一聲,梁振稀已經把鎖給打開了。可是鎖鏈一開整個槨室頓時轟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