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驍“嗒”一聲,忽然放下杯子,輕輕抬頭,望向了薑寧,眸光微眯,很輕的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把自己看的很重,。”

說完這句話季寒驍回身,漫不經心地往浴室方向走去。

隨手解開的衣領,完美的胸肌若隱若現。

薑寧看著他,微微蹙起眉心,真不管她了?

直至季寒驍走到浴室門口,薑寧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昨天我爸忽然叫我出去,他生意上似乎出了點問題,我就喝了酒。”

聰明如季寒驍薑寧不敢隨意撒謊。

她已經承受了撒謊的代價。

季寒驍腳步不著痕跡一頓,微側頭,調侃似的拋出一句。

“怎麽不是陪我大嫂喝酒了?”

這個男人真是……她道歉,他還依依不饒。

薑寧主動勾起了季寒驍的脖子,開口道,“你再逼問下去,我哭給你看。”

季寒驍眸底情緒未化開,薑寧已經將唇覆上。

撒嬌也用了,主動示好也用了,再折騰下去,她都要打退堂鼓了。

季寒驍按住薑寧的頭,她雖然主動,但很快,對方就掌握了主動權。

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卻像是帶著懲戒的意味。

她隨著他緩緩滑入浴室。

溫熱的水流衝洗,緩緩自身上而下,傳遞著季寒驍的體溫。

瓷磚的冷意穿透了薑寧的身體,她默默忍受著,同時也承受著那似乎帶有懲罰性質的接觸。

她明白季寒驍這樣做是在對她進行懲罰,但她內心也在默默抵抗。

盡管她已經表達了歉意和善意,但無論季寒驍如何對待她,她都保持著沉默。

薑寧緊緊咬住季寒驍的肩膀,她時同樣的力量回應著。

薑寧癱軟著,是被季寒驍抱進臥室的。

她像隻貓,趴在**一動不動,隻用一雙楚楚可憐的哀怨眼神對季寒驍無聲控訴。

季寒驍望著薑寧,他似乎身心舒暢,低笑一聲。

“累?”

“你故意的懲罰我。”

剛剛在浴室,明明有些櫃子,浴缸可以有所憑依他卻偏偏讓她站著,跪著。

這個站在金字塔頂點的男人,習慣了他人費盡心力的投懷送抱。

季寒驍笑著,“明明是我在動。怎麽是懲罰你?”

薑寧頓時……

她竟想不起能說什麽。

“那你剛剛進門假裝沒看見我。”

某些畫麵,她不如某人尺度大,轉而翻舊賬。

“你想被我看見,裹得你那麽嚴實,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那按照您的意思,我還要脫光了不成?”

話音剛落,季寒驍就轉身朝她走了過來,大手往她腰上一撈,薑寧便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小叔……”

薑寧呢喃一聲,卻來不及說出第二句話。

“應該。”

季寒驍直接再次將她含住。

她像是沉入了一潭濃鬱芬芳的酒池,本能地張嘴吞咽,身體的疲憊和思想的混亂,在激**的酒水裏似乎都不值一提。

直到醉意釋放到她的四肢百骸,懶洋洋的愜意才將她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

一夜,整整一夜。

薑寧收拾自己的時候,季寒驍已經再走進了浴室。

等他出來,拿著電話吩咐著。

“把資料發給薑寧。”

薑寧微怔,季寒驍回頭看了她一眼。

清冷地直接走進衣帽間。

薑寧第一時間看了自己的手機,果然,有一封郵件。

她立刻打開,發現就是薑家相關的材料。

薑寧抬眸看了一眼衣帽間的方向,目光有些複雜。

這些資料很內部,雖然薑寧來的時候目的明確,可是季寒驍將資料給了她,卻又覺得這個行為有些交易。

他給她算的太清楚。

所以他默認她進入這個空間,也默認不需要多餘的交流。

她來到這裏,給出她所能付出的代價。

而他,沒有理由不收。

薑寧莫名心裏有點不適。

她從**下來,站在浴室門口。

“小叔,謝謝您。”

季寒驍出來,幽深的眸看了一眼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