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漫漫蹦蹦跳跳的從二樓下來的時候,雪裏正坐在沈業的腿上,兩人正吻的如火如荼,凱文和月暖兩人因為受不了兩人的膩歪,推推搡搡的去了陽台,天然則苦著臉去廚房尋許緯去了。

小妮子手裏拿著作業本,歪著腦袋一臉困惑的看著前麵的一對男女,稍後撓了撓腦袋,一本正經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暗自思考起來,最後慢悠悠的道:“為什麽媽媽和爸爸打啵的方式,跟平時跟我打啵的方式不一樣呢?”

悠悠的童音傳來,如膠似漆的倆人才如夢初醒,雪裏瞬間彈坐起來,紅著臉對著自己的愛女:“寶貝,下樓的時候怎麽一點聲音也沒有啊?”語氣起帶了些強硬。

“我穿拖鞋的呀......”似乎看出媽媽的一絲不悅,小妮子眨巴眨巴眼睛,轉而撲進了沈業的懷裏,悶悶的說道:“爸爸,我隻是想要讓你幫我檢查一下作業,然後發現你和媽媽打啵的樣子跟我和媽媽打啵的樣子不同,老師說,遇到問題要勤思考,然後我就想了一下,但還是不明白......”

“......”沈業和雪裏對視一眼,同時噎住。

隨後,沈業摸了摸漫漫的腦袋,再看了一眼咬著嘴唇的老婆,笑了笑:“乖,老婆大人,咱們要好好的先教育一下我們的下一代。”然後用唇語比了一句:“有些事,我們可以等到晚上做。”

雪裏的臉瞬間滾燙起來,卻還是被他逗得笑了起來。

於是,兩人一左一右幫寶貝女兒檢查作業,盡了盡教育下一代的責任。

當一行人熱熱鬧鬧的吃完飯之後,已經將近夜裏10點多了,各自寒暄了一會兒,便統統回去了,黎媽媽瞅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收了碗交給劉姐洗,忙了一下午,有些累,便早早的洗洗睡了,漫漫近段時間和蕭茫倒是處的挺好的,一忽悠,便夾著尾巴非要和蕭茫睡。

於是乎,給饑渴的沈某和黎某兩人,留了個非常美妙的私人空間。

寬闊的房間裏,自剛剛沈業進房之後便一直忙碌在一旁的書桌上,雪裏悻悻的靠近伸著腦袋看了看,最近沈業公司的事情也的確是夠多的了,在醫院的那段時間,還在電腦視訊給大家開了幾個會議,那麽這個靜謐的夜晚,也抽不出時間,那啥那啥了嗎?

她想著捂著嘴偷笑起來,感情自己現在在這裏變成了一個怨婦了。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找了件睡衣,輕飄飄的去了浴室。

她哼著小曲,一件件的褪著自己的衣物,帶上浴帽,花灑裏溫熱的水的噴灑而下,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不一會兒便有一片片的紅暈漫開,她眯著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在水霧裏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覺,然後身後的門鎖明顯一動,她下意識的捂著胸口轉身,浴室門瞬間被打開,門外站著同樣赤裸的沈業,他結實偉岸的身子,也是第一次在雪裏麵前這樣暴露。再看看他的表情,深邃的瞳孔裏裏,隱隱可以看出一絲壞笑。

“我還沒有洗完,你幹嘛就進來了呀?”雪裏顯然有些不適應這樣赤裸裸的對視,雖然她承認,這樣看去嘛,沈業的身材簡直好到爆,讓她很沒出息的有股想要流鼻血的衝動。

沈業右手撐著門框,顯得有些吊兒郎當,額前的發絲有些淩亂的搭在額頭,淡淡的道了一句:“想和你一起洗。”說完,突然站直身子,伸手將雪裏拉到自己身邊,一個轉身,雪裏從背後被他緊緊摟在。

雪裏的身子上還有些沒有洗淨的沐浴露,一股滑溜溜的感覺,沈業抬手將花灑拿到手裏,單手摟著她,另一隻手對著雪裏的身子緩緩的噴灑著,雪裏打了一個顫,輕輕的哼了一聲,羞赧低了低頭沒有說話,任由沈業上下其手。

任由他的大掌緩緩從她的乳.房揉.至小腹,終於當他探到她的私密之處時,她也感覺自己身後的沈業正在勃.起,於是腿下一軟,倚在沈業胸膛,再也站不住。沈業低吼一聲,丟下花灑,扳過她的身子將她抵向牆壁,麵向自己,低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雪裏感覺呼吸有些不暢,沈業的吻,來的比以往都要迫切,更加的氣勢洶洶。吻的她應接不暇,嬌.喘連連。

當他的堅挺,進入她的身體的那一刻,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這種沒有芥蒂的結合,是多麽的美妙,這些滿滿的愛,該怎樣去更加鞏固以及珍惜。

兩人魚水歡畢,雪裏仍然有些氣喘不止,兩個小臉頰,此時紅潤欲滴,沈業低頭看著,忍不住愛憐的吻了吻,雪裏伏在他的胸前,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沈業胸口,那枚還泛著紅色的硬幣大小的傷疤,那裏是沈業的心髒的邊緣,亦是沈業愛她的證據。

“沈業,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還會在一起,沈業,你是我老公,隻是我老公!”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傷在雪裏的心裏滋生,她缺席了這些年,沈業曾是別人的老公。

“人總是這樣,經曆一些事情,受到了折磨,然後回頭看看的時候,才會明白,有些東西,是自己複雜了。”沈業的意思很明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自作聰明了這麽多年。

“雪裏,我代格格和你說聲對不起。”沈業的聲音,回蕩在滿是霧氣的浴室裏,聽在雪裏的耳裏卻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她抬起頭,浴帽裏的頭發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早就調皮的鑽了出來,有些還不老實黏在了她的臉頰上:“但你也是受害者不是嗎?可是,不管怎麽樣,那些都過去了。唯一真高興你是漫漫的親生父親。然後我們又重新在一起了。”她說完,綻出如花笑意。

“當初我就說過,漫漫的身世我一點也不在意,隻要是你的,我都愛。”說著,他的眼神突然溫潤無比,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輕輕的啄了一下,聲音低了些,顯出一絲沙啞,他說:“我最高興的就是,你黎雪裏,至始至終,隻被我沈業這樣完完整整的擁有過......”隻為他這樣徹徹底底的綻放過。

“老公,其實對我來說,你也是,你完整的愛,讓我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女人。”她咯咯笑出了聲,雙手緊緊的摟住沈業的腰,突然又感覺到沈業的堅硬,麵色一紅:“呃,老公,你怎麽又......”

沈業威風凜凜,重整雄風,再次將某人幸福的完整的愛了一遍。

這個夜晚,還真是叨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