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給沈業打電話的時候,沈業正在辦公室裏和月暖談論著事情,他站在窗前,神情不是很好,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月暖也規規矩矩的報告著原委:“老大,要不要立刻派人去找到江岸的具體行蹤?”但是,話題到這裏戛然而止。

“沈業不好了,雪裏,雪裏不見了!”沈業剛剛講電話湊到耳邊,電話那頭曲天然聲聲惶恐,焦急萬分。

沈業神色一凜,背影僵的的筆直:“怎麽回事?!”

“我剛剛,我剛剛和雪裏在Wonderfullife小聚,結果我去了洗手間,她就不見了!”

沈業的手此時已經在身前握成拳:“你先冷靜,仔細跟我說。”

“餐廳裏有人看見她被兩個人強行帶走了!”說到這裏天然已經帶了哭腔。

“我知道了,你先在Wonderfullife等我,我馬上到!”沈業掛上電話的下一秒,狠狠地將手裏電話摔在了一旁牆壁上,砸的粉碎,然後麵色灰暗的轉身,將身後愣了半晌的黎月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她從沒看過老大這樣的的憤怒過。那嗜血的模樣,簡直就是想要殺人。

他低頭咒了一聲:“該死!”握緊的拳頭狠狠的錘在辦公桌上,頓時桌子陷下一個大坑,沈業的拳頭也是血流如注。

黎月暖試探問了一句“老,老大?發,發生什麽事了?”

“去通知妮娜,全麵搜索江岸的消息,務必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沈業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辦公椅上的西裝外套,對月暖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便火急火燎的出了公司大樓,直奔Wonderful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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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城市的東邊有一處郊外,那裏雜草叢生,四周了無人煙,且雜草的中間卻有一座廢棄的倉庫,倉庫不大,裏麵堆滿了雜亂的廢棄汽油罐,那中間放著一張稍微新一點的椅子,雪裏便被蒙著眼睛捆綁在上麵。

“你們是什麽人?趕緊放了我!”她眼前一片漆黑,隻有做無謂的掙紮,心裏十分的害怕,這些人敢公然的將她擄走,到底是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黑暗裏她隻聽得見自己身前有幾位男子在自顧自的交談著,竟沒有一個人理她,最後竟然在一起玩起了牌,玩的盡興,無論她怎麽掙紮,怎樣的叫喧,始終是無濟於事。

最後她也乏了,坐在椅子上閉目養起神來,隻是全身以及被反捆在身後的手臂統統的都麻痹了,她覺得特別的不舒服,肚子也在咕咕的叫著,她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輕輕的又喚了聲:“大哥,能不能給我點水喝。”依舊是沒人應她,但是片刻,她又感覺有人走進她,一位男子聲音粗粗的說了句:“原來你喊了這麽長時間也知道口渴了?喝吧!”說完,將礦泉水的瓶子猛地湊上雪裏的嘴,托起瓶子,好不憐香惜玉的開始‘灌’了起來。

“唔,唔,不要了,咳咳,咳咳,我不要了!”雪裏一口水咳進了肺裏,小臉漲的通紅,她不停的搖晃著頭,男子依然沒有停止,且更加變本加厲的握著她的下巴,雪裏的胸前的衣襟也早已濕了一片。

“找死,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突然間有串進來一個男聲,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瓶子終於離開了她的嘴邊,雪裏也終於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氣。

“彭!”“啊!”一連串的聲音過來,倉庫裏便傳斥著一陣拳打腳踢和一個男人的求饒聲:“江哥饒命~江哥饒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沒有下次!拖出去!埋了!”男子一聲令下。

肇事者求饒的聲音便越來越遠,直至聽不見。

此時,倉庫又安靜了下來。

雪裏還在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心裏揪得緊緊的,大概猜出個所以然了。

“難受嗎?”男人湊在雪裏的頸脖間低低的問了一句,語氣間是明顯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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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懶,花匠你就欺負我吧,,哭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