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武麗娘自己很想起來去參加朝會,可剛睜開眼睛,還沒看見衣服在哪,就被劉李佤撲到了,如上三杆,她有些無力的想要起身,卻被劉李佤抱住了腰,午時剛過,兩人在炕上吃了午飯,武麗娘憑借剛吃的午飯才獲得一絲力氣,可剛撐起下巴,就被劉李佤強吻了下去……
一天一夜的激戰,讓武麗娘也不得不喊個‘服’字。
劉李佤美滋滋的,看著武麗娘徹底起不來床,那慵懶嫵媚,虛弱無力的摸樣,劉李佤得意的大笑:“沒想到啊,咱哥們也有‘迷得君王不早朝’的魅力。”
“少廢話,你那是幹得君王不早朝。”經過這一天一夜的折騰,兩人之間的熟悉程度,已經達到了對對方汗毛都了如指掌的地步,說話間更是不用在意,完全是隨心所欲,所以,武麗娘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來上這麽一句,頓時讓劉李佤無語半晌。
“你好歹也是準女皇陛下,一國之君,以後要麵對文武百官,甚至天下臣民,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劉李佤吭哧道。
武麗娘麵前坐起身,指著身上隨處可見的‘愛的痕跡’道:“你看我這樣像是文明人嗎?”
劉李佤笑道:你這也不能說不文明,隻能說是真情流露,情不自禁。”
“喂,你幹嘛呢?”武麗娘白了他一眼,剛要和他鬥鬥嘴,卻發現他坐在桌案邊,聚精會神的翻看起桌上盡早剛送來的六部九卿呈上來的奏折。皇室有嚴令,後宮不得幹政,現在劉李佤就相當於皇後,屬於後宮的一員,自然沒資格看奏折,以免禍亂朝綱。但武麗娘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傷他自尊,婉轉的說:“那都是整個南川軍國大事,你看得懂嗎?”
“看得懂嗎?”劉李佤不屑冷笑道:“曾幾何時,老子每天看微博,豈止是你小小的南川,全世界,甚至包括外星球的消息老子都盡在掌握。就你這幾張破奏折……”
後麵的話劉李佤沒說,一臉不屑的摔在桌上,其實,他還真看不懂,都是繁體字。
武麗娘不知道他是看不懂,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站起身,動作極其麻利的披上了外衣,嚇得劉李佤一愣一愣的,本以為經曆了連番大戰,她就算不拉胯也得臥床三日,卻沒想到人家沒事兒人一樣,身輕如燕,哎,果然是沒有耕壞的地呀!
武麗娘拉著他的手道:“好了,好了,你要看就看吧,其實我也沒當過女皇,也沒在姑姑身邊學習過,現在開始就要靠自己摸索,嚐試著當個好皇帝,愛妃,與朕共同治理國家如何?”
啊?劉李佤張大嘴巴看著她,身上隻披了一件褻衣,也是金黃色的絲綢材質,上麵描龍繡鳳,皇家的專利。
是啊,從這一刻開始,武麗娘的身份變了,冠上一個‘朕’,徹底讓劉李佤開始正式這個問題,從今以後,他就是皇帝家屬了,就他所了解的曆史,泱泱華夏就一個女皇帝,可隻知道她自己當過才人,師太,皇後,皇太後,她的男人都是皇帝,其他的都是麵首,沒有一個有名有份的。
那現在劉李佤應該叫什麽?王妃?以後叫皇後?還他媽不如叫麵首呢?劉李佤嚴肅認真的和武麗娘探討起這個問題。
武麗娘撓撓頭道:“好像每一代女皇的丈夫,都會被封為親王,但卻不能世襲,隻認定他一人,不能入朝為官,不能上陣殺敵,準確的說,就是個虛職,而且曆代親王不是和女皇殉葬,就是被下一代女皇處死了。”
“陛下,您還是叫臣妾愛妃吧。”
“你還是安安心心當你的神馬帝國浮雲王子吧。”武麗娘笑著說。
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們從談判到結婚,一切都已經料理妥當,武麗娘已經做好了懷孕登基的準備,而整個南川的高層則在等待神馬帝國派遣磚家,叫獸來幫他們打造最豪華的戰艦。
不過他們可有得等了,不過還是有盼頭的,現在後世的天災人禍那麽多,磚家,叫獸自殺忙,沒準哪天真就能穿越來幾個。
以後武麗娘主政,就算明目張膽的說這不過是謊言和騙局,誰又敢說什麽!
劉李佤沒有再廢話,不管他是史上第一個男皇後也好,還是什麽傾世皇妃也罷,總之他和武麗娘的關係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最起碼在南川國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和他玩了!
武麗娘坐在桌邊,拿起奏折的那一刹那,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既有憂國憂民的凝重,又有君臨天下的霸氣,看的劉李佤一陣著迷。
劉李佤在她身邊,還真有點紅袖添香的感覺,但更多的感覺是激動,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稀裏糊塗成為了最高決策者,絕對的權利掌控者,劉李佤前後兩輩子,當過最大的官就是小學二年級時的小組長,負責收作業,現在竟敢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嗯,嚴格來說,他應該是萬人之上,和武麗娘一般也都是他在上……
轉頭一看,武林娘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奏折,劉李佤笑嗬嗬走上前,嬌聲道:“陛下,保重龍體呀,不如我們早點歇息吧?”
武麗娘滿頭黑線,他們倆明明是剛起床,還要歇息?而且,和他一起歇息,那是保重龍體嗎?分明是虐待龍體嘛!
看劉李佤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摸樣,武林娘也是無奈,劉李佤就是這樣的性格,在東寧時,無論是在醉心樓,聞俊的軍營,趙家莊,對待什麽人,什麽事兒,他都是這樣一幅嘻嘻哈哈的摸樣,總是在嬉笑怒罵間將一切事情輕描淡寫的解決。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以輕鬆的心態解決每一件事兒,這取決於真才實學,真本事。
武麗娘即將登基,可她並不是從小悉心調教出來的皇帝接班人,而是靠立功受獎爬上來,所以,她並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班底,身邊更沒有什麽謀士智囊團,除了沈醉金王猛等早晚會回到她身邊的嫡係之外,真正能信得過,幫得上忙的隻有劉李佤,她也絕對相信劉李佤的能力,所以直接將奏折攤開在他眼前,揉著眉心道:“這是目前最棘手的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後患無窮啊,愛妃,可為朕分憂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