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李佤在自己的咳嗽聲中醒了過來,滿腔都是難以形容的氣味,咳嗽兩聲肺管子刺痛,但萬幸的是,他還能醒過來,證明吸入的並非毒煙。

劇烈的咳嗽兩聲,他下意識伸手揉了揉胸口,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了束縛,脫離了麻袋的捆束,隻不過自首一片漆黑,他沒敢輕舉妄動,伸手摸了摸,身下是木板,狹小的空間隻能容他麵前坐在,四肢都無法伸展。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顛簸,讓剛做起來的他險些摔倒,他聽到了馬蹄聲,車轅聲,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應該是在馬車裏。

他努力調整坐姿,讓自己舒服點,保持著出奇的冷靜,想要聽聽外麵的情況,其實他心裏一點都不害怕,畢竟對方如果想弄死他,這會他早就穿越了,另外,對方是以一個又大又白的屁股為誘餌引他上鉤的,這說明對方對他很了解,沒準是哪個暗戀他的妹子,故意把他綁架和他私奔呢!

劉李佤性格如此,無論遇到什麽事兒,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好的一麵,也會積極的去麵對,所以說,沒心沒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在顛簸的車內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李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等他在醒來的時候,他知道時間應該已經過去很久了,最起碼十個小時以上,因為他是被餓醒的。

醒了之後他發現,馬車終於停了,外麵傳來了說話聲,聲音很低劉李佤聽得不是很清晰,隨後還有腳步聲傳來,而且越來越近,劉李佤聽得出,這是奔他來的,他連忙身子一歪,又躺了下去,裝昏迷。

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目的,如果看到他醒了,會不會嚴刑逼供上枷鎖,為了避免遭罪,能裝就裝吧。

這個全封閉似的小車廂好像就是為了關押人準備的,此時忽然被打開,頓時一束強光照射進來,裝昏迷的劉李佤頓時又緊了緊眼皮,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外麵天已經大亮,最少過了一夜,而且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氣溫很高。

來人站在車門口,正好擋住了強光,同時劉李佤裝昏迷的臉也變得昏暗起來,很難發現他在裝睡,不過劉李佤卻憑借自己靈敏的鼻子發現,對方絕對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很**的女人,因為她身上濃烈的脂粉味,一般隻有青樓姑娘喜歡使用。

劉李佤心中很好奇,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麽人綁架了,但他也沒有貿然的睜開眼睛,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

他很有裝死的天賦,躺在那狹小的車廂內一動不動,鼻翼嗡動,嗅著那刺鼻的脂粉味,隻覺得越來越近,甚至能聽到那人的呼吸聲。

她是誰?是不是那個隨地大小X的大屁股扭?她綁架自己是要幹什麽?劫財劫色還是私奔?

劉李佤滿腦子疑惑,忽然間他覺得褲襠一緊,一隻溫熱的小手在那裏抓了一把,驚得劉李佤險些跳起來,真的是要劫色嗎?

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傳來,同樣是個女人,驚叫道:“好啊,你個小浪蹄子,竟然在偷吃,說,你都幹了什麽?”

“沒有,沒有,我隻是摸了一把而已。”那女人羞答答的說,但語氣中聽得出她很是得意。

“啊?你摸了?不行,我也要摸。”另一個女人急切的說,伸手又掏了劉李佤的神兵一下,隨後驚呼連連。

“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又粗又壯。”女人興奮的說著。

黑暗中的劉李佤一陣顫抖,他覺得不能再裝傻了,如果再裝下去,沒準出大事兒,可他剛要跳起來,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嘰嘰喳喳,鶯鶯燕燕之聲不絕於耳,聽起來大致也有十幾人,紛紛向這邊湧來,刹那間香氣撲鼻,都是那濃烈的脂粉香,劉李佤納悶了,莫非哥本一票青樓姑娘綁架了?

“好啊你們倆,竟然偷偷跑過來占便宜,說,是不是偷吃了。”

“偷吃什麽呀,沒看他還穿著衣服呢嘛。”第一個姑娘麵對指責辯駁道:“不過,倒是下手摸了摸,果然跟傳說中的一樣,又粗又壯的好寶貝。”

姑娘們的聲音很興奮,都想衝上來摸一把,劉李佤很擔心,她們一激動,把自己的好寶貝給揪下去。

幸好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出現了:“你們這幫浪蹄子,真是大寶貝連臉都不要了,這寶貝再好也禁不住你們這麽多人呐。”

眾女咯咯嬌笑,看似不在意,但卻在劉李佤身上收回了手,似乎是領導出現了,她聲音清冷,但劉李佤仍然覺得有些耳熟,隻聽那女人問道:“我們已經趕了三天路了,為什麽他還沒醒,小菊,是不是當天你灌了的迷煙太多了?”

靠,已經三天了,那迷煙肯定是過量了!劉李佤心中大罵,這到底是怎樣衣裙饑渴的女劫匪呀?

隻聽那女首領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到地方了,得趕快把他弄醒。”

“多喂他點水,迷藥的藥力會解除的快點,藥是我調的,水就由我親自喂吧。”一個姑娘想搞彩烈的說。

“不行,不行,絕不能讓你喂,你肯定是想偷吃。”旁邊的姑娘全部否決,全部爭搶著沒差:“我喂,我來喂……”

現場一片吵鬧,幾個姑娘差點沒打起來,這正是,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妞為大寶貝而瘋!

姑娘們越吵越亂,劉李佤也聽出來了,這是清一色的娘子軍,而且都出身青樓,不知道因為什麽事情在趕路,自己是隊伍中唯一的,又處在昏迷中可隨便擺弄的男人,姑娘們一時情花開,心花放,門戶開,請哥來,閑著也是閑著,誰都像樂嗬樂嗬,這是人之常情,每個人都有發青的時候,可以理解。

不過,聽聲音這些娘子軍最少有十七八個人,劉李佤自認天賦異稟,夜夜七次郎,但人力有時窮,麵對如此陣仗,他一向傲氣的神兵都老老實實的臥著。

就在姑娘們吵得不可開交,準備輪流上的時候,你領頭的女首領忽然道:“行了,你們這幫浪蹄子,見了男人都忘了自己姓什麽了,過兩天有的是男人等著你們呢,到時候別受不了,現在趕快去準備,我親自給他喂水,別耽誤了正事兒!”

領導下了命令,眾人隻能悻悻的離去,臨走前還有不甘心的女流氓在劉李佤神兵上摸了一把,大笑著四散而去,很快劉李佤耳邊隻剩下一個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身上的香氣不再像剛才那般濃烈,是一種自然清雅的香味,劉李佤沒有輕舉妄動,這覺得那女人湊到他身邊,伸出二指直接戳在他腦門上,隻聽這女人怨念極重的說:“你這臭家夥,竟招惹那些狂蜂浪蝶,早晚把你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