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的洪荒大地,巨浪滾滾,山峰崩塌,地傾西南,滿目瘡痍,無數生靈受到波及,形神俱滅,不入輪回。大地中央,隻餘半截的巍峨天柱不周山依然矗立。

“太初,你逆天意行事,如今可有話說?”不周山下,一道威嚴又不失溫和的話聲響起。“老師,弟子無話可說,但憑老師處置。”一位相貌清秀的道裝青年對一位慈眉善目的灰衣老者說道。

“哎,天意。”老者低歎了一聲,“為師就代天行事,罰你在山門內閉門思過,萬年內不得出。”又轉身對另外幾人道:“你等可有話說?”

“一切聽從老師安排。”另幾人躬身答道。

“善。”老者轉身,“太初,望你在山門內苦修思過,方不負為師的一番苦心,”對著道裝青年一揮衣袖,“去吧!”

道裝青年向老者躬身行一禮:“老師,弟子去了。”轉身又向另幾人默默施一禮。

另外幾人亦回一禮。

道裝青年身化長虹,向東方天空疾射而去,“太初,切記,萬物皆有法,天地自然乃是一切之根本,一切隨心。”青年耳邊響起老者的聲音。

洪荒東海之上,一座方圓千萬裏的島嶼突然之間發出衝天的金色光芒,金光之中符籙流動,宛如有生命一般。在“轟”的一聲巨響中,島嶼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隻有翻湧滾動的海水在提示著好像發生過什麽事情。

島嶼之上,道裝青年站在一座宏偉的宮殿前,低聲自語道:“萬物皆有法,天地自然乃是一切之根本,一切隨心,老師……”眼睛看著手中的一枚精致小巧的古樸銅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