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桐不知道《彼岸飛鳥》會不會是他執導得最好的作品, 但一定是顏值最高的一部劇。

看著鏡頭裏的祁朔、白櫟和溫之儼三個人,林疏桐由衷地在心裏感歎,真是太養眼了!

祁朔的精致帥氣、白櫟的清冷漂亮、溫之儼的俊朗英俊, 三種風格完全不同的帥哥站在一起,誰也沒有壓過誰的光芒, 也難怪現場的工作人員全都忍不住一直往他們在的方向偷看, 就連他這個導演都忍不住打開鏡頭拍起了花絮。

不僅長得好看, 而且一個比一個演技好。

尤其是祁朔!

自己長得好看又是老天爺賞飯吃的延幾天才就算了,偏偏還讓他拐了個年輕漂亮的男孩子, 現在連淡出娛樂圈的好朋友都願意為了他重返熒幕。

哪怕本身長得也不錯的林疏桐都忍不住有點小嫉妒,老天爺真是偏心得可以啊!

怎麽好事全讓他們給占了!

但轉頭一想, 這麽帥的三個帥哥都要被他指揮, 林疏桐一下又驕傲地昂起了頭。

此劇不爆天理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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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朔看見白櫟走過來, 立刻招呼他來到自己身邊跟他介紹:“他是溫之儼, 你隨我叫他阿儼就行。”

原本白櫟還想叫哥的,但聽見祁朔這麽說,立刻有一種“跟著他叫人,那不就是他的家屬嗎”的驚喜,連忙禮貌伸手:“阿儼哥好,我是白櫟。”

溫之儼伸手之前先看了祁朔一眼, 確定這個小心眼並不介意,才虛握住了白櫟的手:“早聽阿朔提過你好多次, 終於見到了。”

白櫟轉頭去看祁朔, 眼睛裏都是小心心, 仿佛在說, 你居然會跟朋友提起我, 我太開心了!

“阿儼在國外難得回來, 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吃飯?”祁朔笑著問,“你有空嗎?”

白櫟忙點頭:“有。”

祁朔伸手替他整理劉海,不由得感歎:“這身衣服顯得你好像又小了幾歲,小朋友,滿18歲了嗎?”

為了貼近美院樸素男大學生的設定,白櫟的造型也非常簡單。

藍色襯衣牛仔褲,內搭是白色T恤,背著一個黑色雙肩包,盤正條順,又乖又漂亮。

特意梳下來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眉毛,卻顯得大眼睛又亮又清澈,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小兔子,仿佛一點動靜都會嚇得他紅了眼眶那樣純良。

白櫟在祁朔麵前是厚臉皮,但現場還有溫之儼在,他想浪也不敢。

“成年了。”白櫟老老實實地說,“剛滿22歲。”

祁朔:“哦,已經是可婚成年人了,有對象了嗎?”

白櫟:“……還沒有。”

“會有的。”祁朔笑著說,“櫟櫟這麽好,以後的對象也一定是最好的。”

如果現場沒有電燈泡,白櫟就能脫口而出。

我不需要最好的,我隻想要你!

“無關人員立刻立場,各部門最後準備!”

場務的大嗓門,打斷了這一刻的曖昧。

白櫟沒能說出口的表白隻能憋在心裏,祁朔看出了他的不滿,手從白櫟背後繞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鼓勵:“加油。”

白櫟乖乖點頭:“我會的。”

白櫟走向另一個方向。

祁朔和溫之儼走進畫廊準備開拍,溫之儼剛才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祁朔這狗東西揣著明白裝糊塗,仿佛十拿九穩的樣子讓溫之儼忍不住想酸他幾句。

“你小心把人給逗跑了!”溫之儼壓低聲音提醒。

祁朔笑了笑:“跑了我就去追回來。”

溫之儼沒想到祁朔會這麽說,他還以為像祁朔有信心能拴住白櫟不怕他跑,誰知道……

看來是真的很喜歡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他走。

想到這裏,溫之儼也不知道該說白櫟是幸運還是不幸。

被祁朔這個叼住了就不會撒口的鷹隼看上,怕是這輩子都跑不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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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說的那個小畫家,最近還來過嗎?”

說話的人既風流又優雅,嗓音帶著迷人的磁性,天生就有惑人的資本。

也難怪,誰都知道錦城沈少從來不留心,卻也從來不濫情,偏偏還有那麽多人前仆後繼,就是因為他“沈念琛”有顏有錢還懂情趣。

畫廊老板“顧南和”與之相比,容貌雖然相當,但氣質更加儒雅,說出來的話卻與他的氣質不符:“怎麽?你沈大少不是隻買畫不關心人的嗎?聽說對方是個男大學生就有興趣了?”

“我至於這麽饑|渴?見都沒見過的人,我就惦記上了?”

“沈念琛”拍了“顧南和”一下:“我沒那麽不挑。”

“顧南和”了然:“也對,你沈大少眼高於頂,太普通的你也看不上。”

“沈念琛”行走在畫廊裏,心卻不在,眼睛飄忽地看著畫,還不忘關注玻璃窗外是否有人經過,泄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所以你是真欣賞他的畫?”“顧南和”搖搖頭,“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沈念琛”笑了笑:“他的畫很好,有種天然去雕飾的靈氣,跟其他炫技的人都不同。”

“是,所以我才會破例收他的畫。”

“顧南和”知道“沈念琛”品位很好,聽他這麽說了也就再往其他方麵想了。

“我覺得他一定能再突破自己畫出一幅成名作,那他之後的作品一定會升值,現在買確實劃算。”

“升不升值我不在乎。”

“沈念琛”語氣輕鬆:“隻是上次買回去的畫被老爺子看見了,說是讓他想起了以前去過的村落,讓我有空再來看看,有的話他要兩幅回去送人。”

“顧南和”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係,頓時就覺得自己想多了。

他沈大少就算是想要一個人,哪裏又需要繞這麽大的彎,有名有姓的美院學生難道還不好找嗎?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最近沒來,應該是忙著考試吧。”“顧南和”算了算時間,“這不是快期末考了嗎?”

身為霸總的“沈念琛”距離寒暑假已經很遙遠了,壓根沒想到還有期末這件事。

“行,那他送新畫來,你記得給我留著。”“沈念琛”沒有一秒留戀,朝“顧南和”揮了下手,“我還有事,走了。”

就這麽扔在原地的“顧南和”愣了好半天,旋即笑出聲。

嘖。

一聽說人家不來,立刻就走,還說隻是為了畫不是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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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這條過了!換下一場。”

白櫟是第一次坐在監視器前看祁朔演戲。

這一刻他拋開了其他雜念,隻全心專注於祁朔的表演本身。

不得不說,祁朔在處理沈念琛這一角色的時候,增加了許多自己的小心思。

沈念琛在原著開頭就是個紈絝風流公子,喜歡他的人很多,但他經過花叢卻從不沾身,風流但不下流。

祁朔不僅演出了沈念琛這份天生風流,還讓這個角色更加討喜,他與人說話的時候總是帶笑,讓人無法拒絕他。

所以當會拒絕他的林梔年出現之後,沈念琛不僅喜歡,還有想要征服他的欲望。

越是得不到才越想要爭取。

祁朔走過來就看見白櫟盯著監視器出神,顯然是在思考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麽演。

祁朔沒有打擾他,更沒有去指導,白櫟演技很好,而且有靈氣,就像林梔年一樣,靠著自己就能發亮發光,真是缺少一個機會。

祁朔認為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把這個機會放到他手裏,然後靜靜等待結果,自然能看見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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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期末考試的“林梔年”立刻帶上了自己新畫好的畫趕來畫廊。

畫廊老板之前告訴過他,寄售的作品全部都賣出去了,希望他能再送幾幅過來。

“林梔年”看著卡裏多出來的巨款,愣是在期末考的緊迫時間裏,又畫好了一幅。

他從來不缺靈感,缺的是時間。

為了省錢,“林梔年”自己裱好了畫,下了公交車,自己抱著畫框熟門熟路地往畫廊走過來。

已經有些炎熱的天氣,讓“林梔年”的額角冒出了幾顆小汗珠,但他並不在意,心裏全是能賣出畫的喜悅。

“沈念琛”慢悠悠地開著車,時不時用餘光留意路旁的綠化,忽然一抹藍色闖進來,漾開了一圈漣漪。

“沈念琛”猛地踩下油門。

漂亮的少年身姿挺拔,像蒼鬆像翠竹,他的腳步輕盈,每一步都像是走在琴鍵上,彈奏的每一個音符都讓“沈念琛”心動。

抱著畫框的“林梔年”全然沒有察覺到有人為他停留,嘴角掛著微笑,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手裏這幅畫能賣個好價錢。

他的鮮活靈動就像是朝露一樣,一下就潤進了“沈念琛”幹涸的心裏。

是他。

“沈念琛”看著後視鏡,貪婪地把“林梔年”的身影刻進腦海裏。

這一定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

也是他一定要得到人。

“林梔年你好,我是沈念琛。”

聲音被鎖在車裏,未曾向這個世界泄露分毫。

但“林梔年”卻仿佛似有所感,忽然停下腳步回頭張望。

茂密的枝葉間,如夢似幻的丁達爾現象裏,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的“林梔年”,就像是一個天使落在了人間。

這一刻,他們雖然沒有見麵,卻真實地感覺到了彼此的存在。

“沈念琛”瞳孔猛地收縮,唇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期待下次與你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

戲中戲不會寫太多,其實都是情感投射。

吻戲別急,NG肯定有!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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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國慶節,祝願祖國繁榮富強!

發點紅包慶祝,國慶假期,大家要玩得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