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如癲似狂

不,奴婢不敢……”孝明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著,卻不什麽,她小心翼翼地掙紮著,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他的掌控。

多爾袞本來還是很有耐心的,不過現在懷中的少女正惶恐地掙紮著,好像被獵人的索套套住了的小鹿,她越是掙紮,他越不願意放手。不但如此,他反而變本加厲,用左臂環住了她纖細如楊柳一般的腰肢,緊緊地環住。然後俯臉在她的脖頸邊,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那少女特有的芬芳。這芬芳,好似早春三月,明媚陽光下,那引得蜂蝶競相爭采的子花蜜,甘甜得沁人心脾,令他忍不住地開始沉醉。

“唔,好香……本來打算忍一忍的,不過現在朕改變主意了,這麽香的花朵兒開在眼前,不伸手折了,實在浪費。”說著,他從她的後脖頸處開始輕輕地親吻,一直到她的耳垂,用舌尖嫻熟而靈活地舔舐了幾下,然後不輕不重地咬了幾下。

孝明嚇得花容失色,一張白皙的麵孔立即羞得通紅,好似黃昏時分天邊那美麗的落霞。他每咬一下,她的身子就跟隨著一個抽搐,最後,她發出的聲音幾近哀求:“不,不要……皇上,皇上,奴婢求您了,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還要哪樣呢?莫非是你這裏怕癢,經不起挑逗?”多爾的笑容更加邪惡了,他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將她抱到自己的膝上。然後將環著她腰身地手臂收得更緊了,“是不是你不喜歡太文雅的,希望朕對你粗暴一點?想不到,瞧著你柔柔弱弱的,愛好還挺特別。不過越是這樣,朕就越是喜歡。”

由於腰部被緊緊地環著,她開始感到呼吸困難,喘不過氣來。盡管她極力掙紮。努力地想要擺脫他的控製。然而越是這樣,他的大手就越是像鐵鉗一樣,緊緊地箍在她的腰肢和手腕上。她急促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告饒:“不,奴婢不是要這樣……您快鬆手,鬆手呀……快,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然而她越是這樣。就越發激起了多爾袞的欲望。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平日裏再如何寬宏大度,再如何溫文爾雅,可到了撕下麵具,性欲勃發的時候,也照樣會暴露他野蠻地一麵,就像一頭雄性地野獸。他不但具有強烈地征服欲,占有欲。還有相當可怕的施暴欲。如果說在她掙紮之前。他還頗有些憐香惜玉的耐心,那麽現在,他則更有將這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掐下扔在泥土裏。再狠狠地踩踏的欲望。

所以,他並沒有立即鬆手,而是繼續地用力地環著她的纖腰。這樣一來,她的掙紮不但沒有停止下來,反而越來越劇烈了,柔軟地身軀在他懷裏顫抖著,**著,蹭來撞去,不斷地觸碰到他的身體,尤其是他的敏感所在,就像火石在互相撞擊著。很快,就點燃了他身體裏的火焰,讓他感到炙熱,幹渴,很需要甘霖的滋潤。

不過,他還是完全可以把握好分寸的,當她的臉色開始發白,十指的指甲都深深地掐入他地手臂時,他這才突然一鬆手,放開了她。

孝明地身子頓時失去了著力點,虛弱無力地癱軟下來,倒在地上。腰間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呼吸又可以繼續了,這讓她如蒙大赦一般地,接連喘了幾口粗氣,然後也顧不得儀態了,就張大嘴巴拚命地呼吸著,好像一條被撈出河麵,扔在岸邊,掙紮於泥濘之中的小小金魚。

多爾袞滿意地蹲在地上,饒有興致地瞧著她,忽然覺得手臂上火辣辣的,抬起一看,原來皮膚已經被她尖利地指甲深深地掐破,鮮紅的血液正從一個個傷口處迅速地滲透出來,在燭光的映照下,漸漸連接成了鮮亮亮的一片。奇怪的是,這肌膚上尖銳的疼痛並沒有打消他的欲火,反而令他更加興奮了。他曾經在吳爾庫霓身上驗證過,給對方稍稍地施加一點傷害不大的虐待,聽到對方的慘叫求饒聲,他會格外地興致高漲。而現在,他訝異地發現,原來這種傷害施加在自己身上,所帶來的暢意也是難以言喻的。所以,他並沒有急於找帕子擦拭,而是反過手臂來,將血汙胡亂地蹭在她的臉頰上,脖頸上。

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沾染了這些血跡,顯得格外詭異妖嬈。她喘息稍定,驚恐地睜大眼睛,和他正在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的視線相撞。她不明白,他怎麽會這般善變,在前一刻還溫和如仲秋月色,而後一刻,卻陡然變成了山林中最凶猛殘暴的野獸。

而現在,他的眼睛裏竟然又恢複了溫柔之色,好像在嗬護著他喜歡的寵物,連動作都是輕輕柔柔的。她見他伸出手來,放在她的領口,接著是一陣異樣的感覺。慌忙低頭望去,隻見自己從領口到側襟的盤扣正在被他一粒粒地解開,很快,外衣被扯落。然後,是夾衣,中衣,最後,隻剩下褻衣。他在做著這些的時候,手法十分熟練靈巧,還沒等她醒悟過來掙紮拒絕,已經把她的衣衫卸除了大半。

盡管地麵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然而現在畢竟是冬天,她冷得一陣陣戰栗。盡管尤其先前的窒息導致現在周身無力,可她仍然無法想象自己接下來將會遭遇什麽樣的暴力,於是,她竭力地掙紮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不,求您了,奴婢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多爾袞根本不會理會她的哀求,手下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利落了。很快,連肚兜和褻褲都剝落了,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就像七年前的那個秋天一樣,她嚇得瑟瑟發抖,緊緊地護著胸前雙峰。將雙腿並得更緊。隻不過眼前的這具胴體,已經發育成熟,凹凸有致,就像含苞待放地花骨朵,隻要再一點甘霖,就會熱烈綻放一樣。

他的手指從她的臉頰一路輕輕地滑落,越過脖頸,鎖骨。一直到她那白晢柔軟的酥胸。順帶著。將溫熱粘稠的血跡一路抹開,蔓延下來,將她那粉紅色的,小小的豆蔻染得更加嫣紅。她的**雖然不大,卻是小巧別致地,美得渾然天成,正好可以一手掌握。他低下頭來。輕輕地舔舐著那染了血液地地方。她地乳間,有一種少女特有的幽香,伴著一股腥鹹的甜味,他的血混合著她的體香,這味道的確很古怪也很特別,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也讓他身體裏地欲望更加邪惡,像雨後的春草一

地滋生著。成長著。迅速地蔓延著,無邊無際。

他很快脫去了自己的衣衫,然後抓住她纖細的腳踝。不由分說地拉開了她的雙腿。她竭盡全力地掙紮著,抵抗著,“鬆手,鬆手呀,不要,不要這樣,求求您了……”

多爾袞的心頭忽然沒來由地湧起一陣怒意,手下用力,像抓小雞一樣地將她抱起,按倒在寬大的書案上,順手將上麵的文房四寶掃落在地。叮叮咣咣地一陣響聲之後,他將她分開雙腿拉到近前,然後逼視著她,冷冷地問道:“你百般抵抗,一千個不願意,到底是什麽意思?厭惡朕,不願意把你地身子交給朕?”

“不,不是這樣地,皇上您誤會了,奴婢不敢,奴婢隻是……”孝明見他發火,就更加嚇得魂飛魄散。她之所以一直抵抗他,一來是畏懼,二來則是……她早已心屬了另外一個男人,她怎能讓他輕易地占據她的身體,玷汙她的貞潔?何況,現在那個心愛之人正躲在內室,很可能聽到外麵地動靜。若她就在這裏被他強行奪去了貞操,那麽她將情何以堪,她將如何麵對那個她一心傾慕的男人?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是父子,還是君臣!

見她支支吾吾,不肯說明理由,多爾袞就越發慍怒了,他用冷若冰霜般的目光盯著她,厲聲追問道:“誤會?你還有什麽隱瞞著朕的,嗯?朕早就知道,你極不情願來大清,更不願意做朕的女人。朕想知道,你究竟是早在朝鮮就已經有了意中人,還是和你哥哥一樣,仇視朕,將我滿洲人當成韃虜,當成上不得台麵的蠻族?”

孝明對他又怕又恨,本想忿然頂撞幾句,不過想到仍然躲在內室的東青,她真害怕她這樣頂撞之後會引發多爾袞更大的怒火,引起更加激烈的暴力,這樣肯定會激怒東青,令他從內室衝出……若是這樣,他們父子之間必然爆發一場衝突,這場衝突的結果,也許會毀掉東青今後的前途。她絕對不能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顧東青的未來。

想到這裏,她就隻有極力地忍耐,不敢頂嘴,隻好閉起眼睛來,顫抖著身子,一言不發。心裏麵在默默地祈求著,希望東青一定要克製住自己,不要一逞匹夫之勇,不顧一切地衝出來。

見她並不回答,以沉默來對抗著自己,多爾袞怒極反笑,而後,狠狠地說道:“你一定在心裏頭罵朕,罵朕是禽獸,是強盜,對吧?沒錯,朕當年率領大軍占據了你們的國土,攻破了你們的都城,活捉了你們的宗室和大臣親眷,還有你……你當時還在你母妃的懷裏吧,不到四歲的孩子,也許還有那麽點可憐的記憶?可惜呀,你們的心裏除了怨恨和詛咒之外,還能有什麽辦法?亡了國,稱了臣的人,不但保護不了自己的財產,更保護不了他們的女人。從朕記事的時候起,就見蒙古各部源源不斷地用馬隊送來他們的女兒,陪送來豐厚的嫁妝,給朕的兄長侄子們為妻妾,以換得一時之安寧。而朕的女人們,又有哪一個不是這般得來的?這些女人們,到了大清之後,又要千方百計,勾心鬥角,隻為了博得男人的寵愛,為了這寵愛,她們不惜陰狠毒辣,良心喪盡。她們為什麽要這樣?還不是知道如果得不到寵愛,生不下子嗣,將來不是殉葬就是在冷宮守寡。而有了子嗣,又不得不為了兒子的儲位而機關算盡……到了這個地步,再好的女人也會變成毒婦,變得和以前判若兩人……”

說到這裏,他竟然有些切齒之恨的意思,眼睛裏森寒似冰。孝明悄悄地睜開眼睛看了看,頓時被他此時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趕忙又閉上了。她的心裏一片慌亂,他的每一句話,她都側耳認真地聽著,生怕漏掉一句,卻怎麽也聽不懂他這番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似乎在他眼中,進了後宮的女人就都會變壞,而他又深恨這樣的女人,可既然如此,他為何還要去臨幸這樣的女人?至於為了給兒子爭奪儲位的女人,究竟指得是誰呢?肯定不是現在的皇後,難道是先皇的哪個妃子?可是,若是先皇的妃子,那麽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值得他記恨至今,以至於提到這個就如此失態?

難耐的沉寂過去了好一陣子,他忽然又發出一陣冷笑,在這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地襂人,“哈哈哈……知道朕今晚為什麽要來這裏嗎?朕不怕你恨,朕隻不過是想讓你知道,你既然成了朕的女人,那麽就要聽朕的話。你不要怪東怪西,你應該怪的是你的命運,怪你哥哥為什麽那麽想要王位,以至於乖乖地把你送來當作禮物。這天下,無論是滿人、漢人、回人、藏人、蒙古人、朝鮮人,都是朕的子民,都必須受朕的掌控。當然,也包括你在內……”

專心聽他講話的孝明漸漸地放鬆了警惕,忽然間,她感到兩腿之間一陣異樣的觸感,當她終於醒悟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一件極堅硬的龐大異物強行地擠入她的極狹窄的體內,就如同鋒利的刀子刺入她的身體,在驟然一驚的同時,給她帶來了劇烈痛楚,有如生生撕裂血肉一般的慘痛。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痛苦令她在一瞬間張大了嘴巴,想要慘叫,卻根本叫不出來。她無法宣泄肉體上極大的痛苦和精神上如同大堤崩潰一般的打擊,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隻得以頭重重地撞擊著書案,同時極力地掙紮著,用腳往外蹬著他,希望能夠盡快地擺脫這噩夢一般的入侵。

多爾袞此時的狀態,竟然近乎癲狂,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抵抗,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不等她緩過勁兒來,就又是狠狠地幾下**,力道極是猛烈。

溫熱的血從她的體內流出,流淌在桌麵上。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般程度的苦楚,而她柔弱的身體又哪裏經得起這般暴戾地摧殘?她的雙腿已經抖如篩糠,痛得臉色慘白,神思都快模糊了。終於,她微弱地呻吟出來,“啊,啊……疼,疼啊……”

他竟像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樣,仍然發瘋一樣地在她的身體裏衝撞著,終於,令她痛到神誌不清了。在昏厥之前,她用微若蚊鳴般的聲音呢喃了一句,“大,大阿哥……救,救我……”說罷,就沒了知覺。